他咬緊牙關,望向秦非。
(注:床位已提前備好,具體安排詳見活動中心內部)“什么別裝了?”蕭霄一怔。他剛才……是怎么了?
所有人都知道那人是你殺的,可他們找不到證據,也無法拿你怎么樣。
既然秦大佬這樣要求他,他就算狠狠勉強自己,也必須努力一下。
秦非這已經不是厲害。
他沒有忘記他們此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棺材里既沒有尸體,也沒有什么其他東西或殘留的痕跡,伴隨著天花板和地面的收縮震顫, 清晰的系統播報聲響徹每位玩家耳畔。
“三途姐是高玩預備役,我也是呀。”他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冒著傻氣,和蕭霄在復本中犯傻的樣子一模一樣。秦非不由自主地這樣想到。
這碗里裝的,真的是豬的肝嗎……全軍覆沒這種情況雖不多見,但也并非少數。6號給他的時限就是今晚12點。
很快,秦非耳畔也響起了新的系統提示圣嬰院前的一小塊地界被堵得水泄不通。遠遠的,祂向秦非微微頷首。
距離比較遠,秦非聽不太分明,但從越來越大的音量中能夠判斷出,應該是有人正在向這邊跑。雖然“第一句話”聽起來很簡單,可不知道的依舊大有人在。
“不見了???”一旁,正在幫薛驚奇整理資料的雙馬尾尖叫起來。刀疤在車上與秦非對峙的場景他沒有忘記,雖然當時刀疤沒能討得了好,但顯然,他并不弱。——提示?
沒過多久,高階靈體身旁出現了另外幾把高背椅,身前則擺上了一張桌子,上面擺滿了香檳、果汁和甜點塔。青年如離弦的箭矢般彈射而出。
不至于連半點心異樣感都沒有吧?
需要撿起來用眼睛看。
6號狀況雖然慘淡,生命體征卻始終平穩。雖然秦非說大家都有陰暗面,但蕭霄完全沒看出秦非的陰暗面是什么來。
草。終于,他忽然猛地站了起來,伸手抹了一把臉,大步流星地朝院門方向走去。
這就意味著,又有玩家要因此犧牲。“不要再猶豫了,你要知道,我可是你的里人格,我是不會欺騙你的。”是圣經。
鬼火站在一片殘骸中,咬緊后槽牙,黑著臉看向秦非:“你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嗎?”
事情發展到這里,已經很明顯出了問題。
顯然,這同樣也是系統迫使玩家們深入劇情的一種手段。那本被秦非親手謄抄出來的醫生的筆記本被端端正正放在了桌面上。
秦非的,蝴蝶的,薛驚奇的。
秦非在心里默數。這下,他更跑不動了。
看!腦袋上面還有帽子,帽子上面還有紅櫻,多漂亮啊!秦非道:“你們要怎么把我們弄去祠堂?抬?還是拖?記得走路的時候穩一些,否則我怕我暈棺材。”
和秦非一起站在走廊上的還有三途、鬼火以及一臉懵的蕭霄。
秦非身上似乎永遠充斥著一種閑適,使他能夠在任何情況下都游刃有余。
像是一枚永不止歇、永不錯漏的路標,引領著秦非前行的方向。
數道目光追隨著走廊中心的6號,6號沖眾人笑了笑,站起身:說得難聽一些,其實就是硬猜。那人指了指墻面,示意他看過去。
“主播怎么忽然停下了,我真的好急!!抬頭看看樓上啊,再不走快點,你的隊友就要都完蛋了!”可再往下看,秦非的眉頭卻皺了起來。先不說掉不掉san的事,光是迷宮內的空氣質量就足夠讓人在生理意義上頭腦發昏。
他自己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主播長得這么好看,死相一定也很美吧!”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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