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我信你個鬼!肯定和你脫不了干系!
秦非瞥了蕭霄一眼,沒有說話。
但秦非先是設計騙到了鬼火的里人格,然后又不費吹灰之力地弄到了他的天賦技能內容。孫守義尷尬死了,但又不好意思說。
其他玩家一時間都不知該如何繼續,只有秦非依舊面不改色,語氣輕快又熟稔:“老爺子,您家的房子真漂亮。”老人沒有回答,他無聲地采納了秦非的建議,緩緩向窗邊挪去。
秦非含糊其辭:“和你一樣。”他的嘴角帶著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客氣中透著些疏遠,將一個盡職盡責但又本性不關心玩家的引導類NPC演繹得淋漓盡致。
像是一陣帶著薄荷氣味的清涼的風拂面而過。秦非在4號戀尸癖的房間里曾經親眼看到過那個掛墜,里面一點兒液體也沒有。秦大佬一直不停地說話,萬一把對面搞煩了怎么辦?
“孫守義他們幾個也都是清楚的。”
黛拉修女聽著秦非的話,臉上的表情從震驚變為氣憤,又從氣氛變為了對秦非的感激。他唯獨可以確定,在撒旦最后進入鏡子前,望向自己的那一眼中,切切實實地寫著恐懼。“閉嘴。”在短短一分鐘之內,秦非對鬼火說出了三途曾說過的一模一樣的話。
而且又為什么,鏡子里只有秦非,卻沒有鬼嬰呢?
秦非很想現在就把鬼嬰從空間里揪出來,狠狠地揉兩把孩子的頭。這是鬼火自己要求的。“你的意思該不會是,我們這幾天見到的所有村民……”
從遼遠的空氣中傳來一聲極清晰的銅鑼響。
“主”能看到、能聽到,他無所不知。走廊上一觸即發的危險空氣漸漸褪去,有玩家面容冷漠地關上門退回房間里。
他覺得有些惱火,甚至開始懷疑,12號莫不是自知這一波絕對逃不掉大家的審判,想在倒霉之前先羞辱他幾句,泄泄憤?“我是什么人?”那人愣愣地點了點頭。
蕭霄站在秦非背后,他現在對秦大佬的莽……啊不,應該是勇敢與果斷,已經有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認知,甚至內心都掀不起什么波瀾了。究竟是什么人,把他們嚇成了那樣?
沒有皮膚的肉球將臉緊緊貼在那具瘦小的骨架上,在陰冷的黑氣彌散中,二者緩緩融為一體。圣嬰院來訪守則第一條:
不知不覺間已被觀眾們奉為一代舔王的秦非沒有令人失望。直播大廳里,觀眾們聽見秦非這樣說話差點笑瘋了。刀疤跟上來了。
只有秦非,絲毫沒有受外界的影響。但秦非非要問,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一副,你不答我就不去做任務的樣子。直到緊貼著秦非的后背停下。
秦非卻并不打算就此揭過這個話題:“你特意問我害不害怕,又是什么意思呢?”秦非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他既沒有過于嚴肅,也沒有故作輕松,總之,反應十分平淡。
“對啊,他們到底看到了什么東西?”但, 就在它正下方的地面上, 一些細碎的、折射著光線的玻璃碎片, 正靜悄悄地散落在那里。鬼女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沒錯。”
另一種,則是做得光明正大。再看,也只是浪費時間和精力而已。他敏銳地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勁。
他現在覺得,自己和秦非就好像兩頭披著狼皮的羊,正瑟瑟發抖地呆在狼群的老窩中。一旦露出破綻,馬上就會被撕成碎片。好在,秦非從來不是什么自私的人,作為一名優秀的社工,和善和助人為樂,就是秦非刻在骨子里的榮譽勛章。幼兒園里沒有開燈,雖然有外面的日光落進來,但整個室內環境依舊昏暗。
他從隨身空間里找出小刀,單手撐地,在沒有接觸到墻面的情況下,用刀子細細地剮蹭著墻腳的什么。三途將信將疑地挑眉:“什么事?”肯定不是蝴蝶,是蝴蝶的話,不需要三途姐說他們也會自己注意的。
蕭霄心里一驚,下意識頓住腳步。E級直播大廳一片沸騰。
沒有外來人,能活著離開。好像有人在笑。青年旁若無人地凝望著院子一角的紅色紙錢串,目光幽深,叫人完全捉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安安老師沒有回答, 呆愣愣地看著秦非。但怎么連性別都錯亂了?剩下三人一個先上,另外兩個提前埋伏好偷襲。
隨著他在迷宮中越來越深入,那些眼球們的反應也越來越大。
秦非環視整個空間。當他異常確定自己必然會進入對抗賽時,那種未知所帶來的緊張感便自然而然地消失了。
“你們這些旅客,在一個個世界間跳轉、奔走,實際上卻從來沒有逃脫過‘祂’的眼睛。”秦非卻看著那只手一閃而逝的方向,嘴角向上,慢慢勾了起來。
“好的”秦非從善如流地一口應下。他連忙又將眼睛閉上。
神像有大有小,但雕刻的都是同一個人,就是禮堂內掛畫上的那名男子。
作者感言
其他主播見鬼:尖叫、哭泣、四處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