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沒事吧,主播你沒事吧”“這車要載我們去哪兒?”秦非抬頭向那邊望去,只見玩家們一個個臉黑如鍋底,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另外兩個修女頭上的提示則更簡單一些,沒有名字,只有“黑修女”三個字。秦非并不知道光幕另一側,正有一群人對他進行著良心的人審判,他靜靜站在那里,神態純良得要命,活脫脫就是一個傻傻的年輕背包客。
早知道這樣的話,他高低也該干一兩件壞事才對的。自從早上在回廊迷宮中,他被秦非戲耍一通、又被設計成了做掉2號的刀以后,0號囚徒在面對秦非時,就總有一種微妙的縱容。
秦非推開門,在正對門的餐椅上看到了半截人類的指骨。
作為一個已經存活了成百上千年的墮天使,一個在地獄的業火中生存的惡魔,撒旦原本的模樣同樣十分英俊。“你的神父就在這里,陪你一起聆聽。”與此同時,屋內空氣迅速陰冷下來,就像是瞬間從白天入了夜。
村民們用鬼嬰血祭,鎮壓了亂葬崗中的亡魂,又將死去多年的林守英從土中挖出,祭作了護佑一方水土的邪魔。秦非快步走進居民樓內。蕭霄茫然無知地望著那塊寫有蘭姆名字的木牌。
秦非聽見自己身前那道聲音輕聲說道。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怪異的笑:“你們這幾天見到過的所有村民,都是死人。”
面對一個全是馬賽克、連聲音都聽不清的直播屏幕,高階靈體們竟然還能笑得出來。喜怒無常。
是個披著黃袍的惡鬼還差不多。所有玩家心中涌起的全是同一個念頭:不過問題也不大。
有人清理了現場。和秦非一起出現在走廊上的,還有所有其他的圣嬰們。“我的同事在外面盯著,他們全都去了大廳旁邊的街道上。”
鬼女的手留下這條信息,或許是想告誡秦非,這個村子,還有村子里的村民,都有問題。起碼不想扇他了。
這樣當然是不行的。【具體表現為:重癥焦慮、嚴重失眠,有自殘和自殺行為,以及——】
可這樣一來——但。屋子最里面擺著一張桌子,桌上放著一個布袋,袋子里裝滿了水果。
什么死亡社區?社工居然還要負責犯罪現場痕檢……神父徹底妥協了。未知的前方充斥著死亡威脅,身后的安全即使只是暫時的,也依舊令人難以抗拒。
他摳著后腦勺解釋:“尊敬的神父,我, 我我真的只是想想而已,從來沒去實踐過!”禮貌,乖巧,友善。
【任務提示:想找到亂葬崗中的老柳樹嗎?先通過這片土地上主人的考驗吧!看啊, 尸鬼們從地底深處爬出來找你們了!】雖然秦非十分善于演講,但口說無憑不能讓修女信服。原來就是為了這個!!!
“早餐店門口有規則嗎?”或是被里人格所誘惑,心中冒出種種邪惡的念頭。
他輕柔的笑意誠摯又懇切。
秦非眉心緊鎖。秦非雖然靠哄騙得到了黛拉修女的好感,但一個NPC薄弱的好感度,與副本的邏輯規則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論的。
秦非伸手,捻起胸前那枚十字架,裝模作樣地比劃出禱告的姿勢。自我催眠沒起什么作用,劇烈跳動的心臟已經快要沖破胸腔,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求求來幾個剪刀手,把主播的高光片段都剪出來,賣錄影帶吧,我一定會花金幣買的。”
秦非神色淡淡:“鏡子。”
“要想找到蘭姆,不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才被迷宮徹底吞噬以前,NPC憤怒地呼嚎著。
他是怎樣完成規則安排的任務?安安老師憤怒地瞪著眼前的青年。“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好想你呀——”
修女站在布告臺上,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嗓音甜蜜地問道。
蕭霄、孫守義和程松同時看向秦非,想要和他同行,可目光交匯處,主人公卻伸手搭上了林業的肩膀:
蕭霄于是也跟著坐了下來:“秦大佬,你剛才在教堂里和修女說的那些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起鬼火來要好上太多了,雖然1號出現時他也小小的破防了那么一下下,但現在早就已經緩過勁來。心之迷宮的入口就在地牢里,這兩個場景是連貫的,因此迷宮中同樣苔蘚遍布這件事完全順理成章,實在很難引起人的注意。
薛驚奇似乎是真的想和大家一起“和諧友好”地活到副本結束。E級直播大廳的2層幾乎被各路閃光的高階靈體占滿,有眼色的人早已在水泄不通的人群外圍兜售起了一次性座椅和零嘴。
這真的不是痛不痛的問題啊大哥!
作者感言
游戲過程全都有驚無險,雖然有些難度,可是沒什么陷阱,度過得非常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