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糟糕的是, 系統會抽取違規罰金。樹是空心的。

而且他說的，說到底也全部都只是自己的推測。在記憶中，這分明是條一通到底的直路，可不知為何，當船工走到路中段的某一點時，忽然伸手在墻上摸索著什么。“……我不知道啊。”應或還陷在陣營突然改變的驚嚇中不可自拔，迷茫道。

秦非沒有辦法，只好轉而把刁明拴到了最前方。

眼前這個存在，雖然擁有著和他前次曾見過的“祂”一樣的外表。玩家們在入夜以后才發現，就像活動中心門口規則所寫的那樣，“活動中心照明設備功能不佳”。

這條線索是他找到的，他繞著灰蛾雕塑查看了好幾圈，用手一寸寸仔細摸索，才在基座上摸到了一處很不顯眼的縫隙。“他們故意的吧。”蕭霄嘆了口氣，“看，這不就帶人參觀來了？”

在把聞人看得渾身炸毛之前，彌羊終于還是沒忍住，酸溜溜地開口問道：“那，你真的可以為了他死嗎？”莫非，這樓里還有別的玩家？

谷梁也不多。彌羊：“？”再下面是正文。

陰溝里的臭蟲！丁立聳然一驚，尖叫險些脫口而出！林業：“……”

什么義工？什么章？一路走來不是嫌棄這，就是指點那，進副本才過半天，他已經把整個小隊的人都得罪光了。

與丁立段南幾人不同，秦非此刻依舊輕松。這片會湖是他們能夠踏足的地界嗎？

他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彌羊：“昂？”彌羊皺眉：“這人有點邪性，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預知系的，反正盡量別得罪他。”

沒過多久，右邊僵尸就帶著一只雪怪回來了，它在前面跳，雪怪在后面跟著跳，畫面看起來詭異又滑稽。玩家們一個接一個鉆出洞口，當所有玩家全部站在空地上以后，系統突然給出了新的任務提示。兩秒鐘。

而有本事，就更可以說明他身上的彩球多了。薛驚奇：“……啊，王明明同學真是熱愛學習的好同學。”

或許上面畫的圖，就指向了污染源藏身的方位。因為林業鬼火和三途不止一次和秦非組隊，不少秦非的粉絲都已經眼熟他們，在秦非與這一行人分開時，粉絲們時常在兩頭流竄，時刻關注雙方的動向。

所有玩家都轉換到了死者陣營，秦非不需要再藏著掖著，他從口袋中取出那塊谷梁用半條手臂才換得的黑色石片。“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嗎？”夏日夜晚原本沉悶的空氣變得森冷，怪異的氣味從遠方飄來。

“假如這座山能夠迷惑人的意識, 那么1號社員在筆記中寫下的東西, 可能也全是錯亂的。”

有些事光靠思考，不可能思考出結果。重物落地聲響起, 一頭雪怪從懸崖之上砰然墜地，精準地截斷了玩家們的去路。越向公共廁所走，這股味道就越濃。

他變成死者以后，陣營任務變得和秦非一樣了，不再需要尋找周莉死亡的真相，而是要去找“指引之地”。

除了頭頂的暴雪又大了些外, 沒有怪物過來侵擾。

除非親眼看到，否則誰能想得到？即使他很清楚，眼前這個青年并不像他表面看上去那樣弱不禁風。秦非擔心的是自己。

黑暗深處，有聲音呼喚著他。

副本中所有玩家都能夠登錄玩家論壇，也都看過通緝令上的畫像。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像鬼故事里的鬼一樣，早就已經成了【死者】，但卻一直不自知。

可等到他雙手捧住祭壇后，卻驀地一怔。三途每每想起來就有種自愧不如到想撞墻的沖動。秦非凍得牙根直打顫。

秦非用塑料袋包住祭壇，打了個牢固的死結。秦非朝身后揮了揮手。……

眾人頓時松了口氣。青年緩慢地扭頭。

那仿佛是……

“烏……蒙……”怎么又問他了？身份？

看起來好像很危險的樣子……現在好，弄巧成拙了吧，把一整隊人都賠進去了！！

分明應該是十分有氣勢的陣容，從三人的表情中卻莫名顯現出一種可憐巴巴的姿態來。

十余人穿行在走廊中，連一丁點聲音也未發出，就像一道道無形的影子，鬼魅般潛伏到了對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