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腳步越來越近,秦非看著堵在眼前的墻壁,又看了看身旁那間屋子,咬緊牙關,硬著頭皮伸手推開了門。青年臉上露出迷茫的神色,他漂亮的瞳孔中寫滿了迷茫,那雙琥珀色的寶石上像是蒙上了一層霧。
這也是秦非前兩次來地牢時沒有發現它的原因。“怎么跑了??誰能告訴我他怎么跑這么快?”
秦大佬他,該不會是故意在逗自己玩吧?還下了10萬注,這群觀眾到底是有多閑?難道他看起來很像是一個好色的人嗎???
眾人:“……”
喲呵?“啊不不不!這說的是什么話。”徐陽舒雙手狂擺,“怎么可能,我絕對沒這意思。”
“0號囚徒越獄了!”
秦非驀地瞇起眼睛,銳利的眸光直直望向身側的某一處。一定出了什么問題。
村民們早已回了家中,路上唯一的光源只剩下道路兩旁,一戶戶村民門口擺放的蠟燭。靈體提出了最關鍵的問題:“這個叫秦非的主播成功逃過了這一劫,一定是因為他身上有什么和其他玩家不一樣的地方。”
“哦……”
他大約摸是明白了秦非套近乎的思路。
想要體驗最原汁原味的湘西民俗嗎?“再說,剛才商量的都是迫不得已才需要使出的壓箱底計劃。”
腳步頓住,他最終還是沒能克制住自己的求知欲,轉頭看向秦非:
那雙始終終帶著溫和笑意的眸子里,此刻卻遍布著鋒利的探尋。十有八九只是在煩躁,覺得秦非和程松出現得太不是時候。
守陰村也由此而來。他早就已經發現,副本中這些足以令其他玩家人人自危的污染,在他面前就像是完全不存在一樣。他們迷茫地望向光幕,眼前的畫面清晰,將房間的角角落落都展現得纖毫畢現。
目前形勢未明,所有人都十分謹慎。
“對啊,一會兒說主播應該去8號囚室,一會兒又說欄目應該去8號囚室。”那是一顆被玻璃紙包裹著的硬糖,被神父掌心的熱度弄得粘膩融化,散發出一股沉悶的水果味。
“大家請開動吧。” 修女的臉上掛著標準的微笑,沖眾人抬起手來。很顯然,巧克力對于黃袍鬼的吸引力過于強大了。“請等一下。”
秦非:……
其他玩家全都沉默地圍在她們身前。
他說這話的時候鬼嬰就在他的肩膀上坐著,叭噠著一張嘴吐口水泡泡玩。短短半分鐘時間,秦非已經看到了一個滿臉是血的尖叫小孩鬼和一個拄著拐杖的白頭發老太太鬼。
對于他們來到休息室里的全過程,蕭霄幾人直到現在依舊有種如夢似幻般的不真實感。蕭霄神色凝重:“我們應該是進入了某種特殊空間。”蕭霄見秦非出現,單手撐著地,十分勉強卻難掩激動地站起身。
秦非的脖子上就像是被覆蓋了一塊無形的鋼筋鐵板似的,任憑安安老師怎樣用力都完全掐不下去分毫。
總之,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做那只出頭鳥。
主人格又怎么可能成為副人格的里人格呢?此時此刻,蕭霄內心涌現起了一個和曾經的秦非一模一樣的念頭來:這一定,一定是個跑酷本!
話未說完,她突然瞳孔一縮。
安安老師繼續道:
蕭霄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咬著牙低聲咒罵:“草,這地方到底有什么鬼,老子san值刷刷地掉。”他很愛面子,也很愛展示自己。
萬一他們死了,連累秦非也死了怎么辦?
沒幾個人搭理他。
“好的。”秦非點了點頭,眸光微閃。更遑論秦非剛才對談永的拒不回復,在其他人眼中更是成了他居心叵測的最佳證明。他靠近了幾步,伸出手探向面前蕭霄的臉。
作者感言
幾人直到這時才發現,不遠處的棺材后面,竟然還有兩個臉色青白的玩家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