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想把驗資卡取出來!!
但,它的確沒有再來打擾秦非。
蕭霄將信將疑,這不是個本土湘西趕尸本嗎,怎么徐陽舒形容的鬼聽起來跟貞子似的?
孫守義清了清嗓子,忍著嘴角的抽搐開口:“今天是第一天,晚上最好還是先不要出去。”“老婆老婆老婆!!老婆開彈幕了!”是普通的茶水。
在規則中心城中有一個傳言,主動申請進入副本,會比系統強制遣送的難度要低一些。秦非向前走動幾步,徹底走出了鏡片碎裂的范圍。假如她一不小心著了副本的道,那也就罷了。
“替7號懺悔□□,替8號懺悔他是一個同性戀者,15號是個控制狂。”回想適才的奔跑過程,秦非意識到了一件事。
二者之間一看便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三途:?
說到底他只不過是拒絕了撒旦剛才的提議,以及敘述了一些事實而已。“假如”秦非發生了什么意外,他也并不希望頂著一顆空空的腦袋、好不容易茍到現在的蕭霄,和他一起殉在副本里。秦非、蕭霄和林業一起盯著鬼火。
蕭霄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蝴蝶的人還在到處找你,對抗賽的流程都很長,如果你被選中進了副本,應該可以安全一段時間。”秦非點點頭,將棺材蓋歸回原位。凌娜還以為其他人都已經死了,戰戰兢兢地摸索了許久,卻在好不容易才在零點之前找到了位于濃霧正中心的楊柳樹。
“這不廢話么?低級世界里的限時副本很少會有人嘗試去解秘,前幾次來這個副本的主播根本都沒觸發過這個去祠堂送東西的任務,更別提這種細枝末節的村民支線了。”然后,就在下一瞬,像是一縷晨曦穿透云層劃破長夜,轉機突然出現。“插隊不可能是死因。”秦非的反應極快,幾乎不假思索。
她摘下自己的頭,丟到秦非的腳邊。“跑啊臥槽槽槽,主播怎么不動啊???”神父說血修女是來修正錯誤的。
但,雖然幾率不高,可假如他和蝴蝶一起進了副本,又倒霉被蝴蝶認出來的話……但他從外面回來時,卻身穿著防護服,像是剛剛剛才接診的什么病人似的。
“這里附近明明都光禿禿一片,什么也沒有啊。”有人不明就里地喃喃自語。
而偌大的教堂中,有個人正呆呆地站在那里。可惜,歪打正著拿到任務的人是宋天。不是因為他突然變傻才沒有發現異常,而是他的房間里的確一切正常。
“我他媽真是服了,老子看了幾百遍圣嬰院了,頭一次見到這樣忽悠神父的。”徐陽舒搖了搖頭,意猶未盡地抹著嘴,艱難地將視線從飯盒上移開:“不了。”血修女,這又是什么新東西?
他回憶著曾經看過的那些電影片段,模仿著說出了一個開頭,卻很快卡了殼。神父:“……”
而秦非這邊的狀況仍舊危急。“對對對,秦大佬真的不是故意弄死那個人的!他剛才都和我說了,他有別的事要去做。”“臥槽!!!!!”
鬼火見狀毫不留情地開起了嘲諷:“你在做什么春秋大夢啊。”
三途總是不茍言笑,鬼火其實一直都有點怵她。
“過來吧,我的孩子,快點過來”鬼火&三途:?
“對對對,主播以前對NPC多溫柔啊!”“不要進入紅色的門!”
濃濃的灰塵味從門中溢出,嗆鼻的氣息熏得人直想打噴嚏,透過飛舞的灰塵顆粒,秦非看見了一地散亂的靈牌。
一連串的早一天,直接把蕭霄整個腦袋說得嗡嗡響。
秦非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扭頭對蕭霄三人道:“跟我來。”而可惜的是,那個躲藏起來的NPC遇到的人偏偏是秦非。這三名玩家的里人格是囚牢里囚徒們的衍生物, 如果他們死在表世界, 12點后,里世界就會平白多出一群四處亂竄的囚徒。
不知走了多久,秦非肩上的鬼嬰突然“啊啊”地叫了起來,短短的手臂胡亂揮舞著指向前方。“其他主播的畫面呢?切到其他主播的直播間去看一看。”神父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響。
那些尸鬼們在遇到擋路的石碑時,似乎時不時便會表現出忌憚的姿態來。秦非不無遺憾地向他聳了聳肩:“真可惜,我們也是一樣呢。”
所以,沒用的人原來只有他自己?
秦非想到了他頭頂那座迷宮回廊:“是教堂和休息區中間的那座嗎?”……???
總之,一個小時之后,禮拜終于結束了。秦非抬手指了指路旁:“你看,前面那間房子屋檐下掛著的紙錢串是紅色的。”三途總是不茍言笑,鬼火其實一直都有點怵她。
作者感言
其實秦非并不是來找修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