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幅圖畫的是一個人站在山中, 舉起雙手, 仰頭望著天,仿佛在禱告著什么。
蝴蝶不知何時已來到秦非所在的3號窗口旁,正雙目灼灼地看著他,秦非絲毫不以為意,仿佛完全沒意識到身旁站了三個大活人。谷梁的呼吸一窒,眼睛倏忽間瞪大。“……怎么,為什么會是這里啊?!”可憐的NPC孔思明第一個破防。
兩名NPC面容帶笑,垂手站在那里,一眼望去似乎脾氣很好的模樣。
秦非深深地看了老虎一眼。……
其實呂心依舊很害怕,她很想對崔冉說,讓她再等一等自己, 起碼等到她上完廁所出來。聞人黎明的天賦武器是弓弩,剛才他想要幫忙,可如此狹窄的地形實在難以發揮,急得他在后面上躥下跳。
正如秦非所想的那樣,彌羊在王明明的家里并沒有討到什么好處。沒有自己的想法,全盤都需要他本人在背后操控。可光幕中的當事人本尊卻無比淡定,連眼睫毛都沒有顫一下。
“所以現在我們要怎么辦?”秦非問。早餐鋪老板拿著一把贈光瓦亮的大砍刀,面帶詭異的微笑,咧嘴問三名玩家:秦非盯著那個瑜伽球看了幾眼,覺得這球和彌羊上次買到的頭套長得倒是挺像,看起來就像一個變了色的彌羊頭,擺在角落。
鬼火就像踩了風火輪,運步如飛。
“女孩驚恐萬分,極力掙扎,男友卻告訴了她一件更加恐怖的事:他們在山登第一天遭遇山難,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他還活著,他拼命從山崖下爬回營地尋找女孩,看見的卻是隊友死而復生的一幕……”三途看起來承受力要比這兩人稍強些, 但也是緊皺眉頭。
預選賽由玩家自主報名,參與比賽的許多玩家都是組隊或呼朋引伴進來的。直播間里的觀眾們同樣也在討論著。
有了一個玩家起頭,另外的人立即附和。立馬被人懟了回去:“你先睜開眼睛看看你家主播在干嘛,再說人家小秦,行不行?”高階靈體面色沉痛地瞪著光幕,好像把光幕瞪穿就能將里面的玩家解救到安全地帶一般。
炒面的口味還不錯,起碼比昨晚的罐頭要好吃的多,彌羊一邊津津有味地嗦面條一邊內心流淚:手電筒不可能只是用來照亮的,老保安將手電形容得那么重要,它高低也得是個能夠保命的道具。關于林業提出的問題,秦非的思路和老虎是一致的。
沒走幾步,又頓住腳步。聞人黎明取出底圖,眉頭皺得死緊:“樹形圖標旁邊有一個單獨的房子圖標,距離很近,密林神廟很可能就是我們要打卡的第3個地點。”秦非試圖按住聞人黎明無果,思忖片刻,一手握拳,猛猛砸在對方太陽穴上!
“一艘船上到底能玩什么游戲?”尖銳的長獠牙戳出口腔,粘稠的液體落在地上,落在江同的衣服和臉上,帶來陣陣輕微而尖銳的刺痛。
“你發什么瘋!”身后的追兵數量居然已經多到能繞小區一周了嗎???這些蟲子現在是安靜的沒錯,可彌羊沒有忘記,頭頂的倒計時還明晃晃地漂在水中。
秦非的臉色已經沉得能滴水了。秦非為自己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
可現在,事實居然告訴他,他和小秦自始至終站在對立面上!
經歷了一次意外之后,玩家們集體提高了警惕,之后一路都沒有再出任何差錯。啊,好疼。還是……
秦非的粉絲見狀趕緊高聲嚷嚷:秦非腦海中當即便浮現出幾種可能性。
這么大塊的石頭,上面會不會有線索?規則,或者是地圖之類的。
登山規則上提到過暴風雪,那絕對不會是什么好東西。八名玩家相互之間明顯十分熟悉,為首之人面色冷沉, 他的旁邊站了一個身量矮瘦的男子, 長得獐頭鼠目,一對豆子眼不停地往秦非身上瞟。“紅、紅什么白勺一橫點……”
他不說玩家們也會自己滾得很快的。
不過雙方之間看起來并沒有出現什么矛盾,在路上碰到時,還會很客氣地互相攀談。老保安沒回話,但把門打開,示意秦非進來。“貓咪家族的格菲斯先生,從現在起就橫空出世了。”
“勘測員認為,在每年的7~10月,托羅蒙德雪山和另一座本身并不在陀倫一帶的雪山,會出現為期三個月的空間交錯。”效果立竿見影。秦非問的很直白,自從家里所有的鏡子碎成一堆垃圾被丟出去以后,秦非在這間房子里就可以橫著走了。
刁明如同驚弓之鳥一樣緊緊閉嘴, 不敢再說話。
聞人黎明將頭扭向一邊。
“拿去。”
他甚至已經不動了,佝僂著背,僵硬地側躺在雪地里。
只要稍稍挪動身形,便有被對方抓包的危險。林業和蕭霄進了一間鬧鬼的屋子,和鬼玩了場捉迷藏,彌羊玩的游戲則是純體力型的,室內攀巖。
刁明已經不再掙扎,也不再扣挖自己的臉。片刻過后,蝴蝶神色恢復如常,一揮衣袖,帶著兩名傀儡大跨步離開了服務大廳。
作者感言
孫守義眉頭緊皺,將快要癱倒在地的徐陽舒一把撈住:“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