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這句話,幾乎是將所有玩家心中所想的那個隱秘的可能推到了臺面上來
“誰死對你來說獲益最大,后續帶來的麻煩最小,這就足夠了。”“剛才我們本來想跟著前面那個NPC一起進炒肝店, 但是被炒肝店的老板娘攔在外面了。”耳畔被自己劇烈的心跳所牢牢占據,那不間斷的咚咚聲,就像一個人邁著有節奏的腳步,由遠及近向這邊走來。
“砰——”老人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他趕忙扭頭,急匆匆地走了。
這兩種截然相反的特質同時匯聚于眼前之人的身上。“8號囚室,為什么我該回那里去?”秦非道。
纖長的食指嵌入眼眶,緩慢輕轉。“人一旦著急起來,就容易犯錯。”
嘗試良久,無果,秦非不得不放棄。源源不斷的靈體涌向直播大廳那一角,紛亂繁雜的討論聲幾乎將熒幕中玩家們的聲音遮蓋。
“大巴車,是大巴車,!”林業第一個興奮地喊了出來。“話說這個老頭是干什么的啊,我以前怎么見都沒見過。”“在這樣下去…”蕭霄望著不遠處那如同末日潮涌般龐大的尸鬼群,神色說不出的復雜。
“蝴蝶的天賦技能同樣也叫蝴蝶,它可以將蝴蝶的卵植入玩家身體,就像那種玄幻小說里,苗疆的人下蠱一樣。”秦非沒有想錯。
蕭霄就坐在王順對面,直面沖擊,一張臉都憋成了豬肝色:“秦……嘔!大佬嘔嘔嘔,牛逼。”
但他并沒有很快掉以輕心。秦非眸光微沉,咬牙,向那個被尸鬼包圍的角落沖了過去!秦非不著痕跡地退后半步,轉臉避開了其他人充斥著“秦哥哪來這么大面子”意味的好奇注視。
“應該和他的天賦技能有關系吧。”“怎么了?他們死了?”秦非詫異道。茍住,將自身的存在感降到越低越好。
“我來這里是有事要辦。”徐陽舒十分順從地回答了秦非的問題,“剛才我說過,我的老家在這里,我沒有騙人。”
“幼兒園里有不少孩子,其中一個有任務,其他的或許也有。”薛驚奇不厭其煩地為新人解惑。秦非微垂著眸,神色有些許凝重。
三途莫名其妙就把自己說服了。而呆在里世界或是表世界,對他和蕭霄來說沒什么所謂,對其他人卻影響極大。
直播大廳里的靈體們仍處在恍惚當中。
他問出了一句漂亮話,不知有沒有贏得主的歡心,但首先贏得了修女的歡心。青年半瞇著眼,細細打量。
“讓我來看一下記錄……以前通關的玩家歷史最高的告解分是19分,全都是他們一個個偷偷觀察、甚至是幾人聯合圍堵逼問出來的成績。”他在接近目的地之前已經刻意加重了腳步,防的就是將前面的人嚇著。制服的款式,與玩家們早前在餐廳見過的那幾個幫傭一模一樣,僅僅只是臟了些、舊了些。
事實上,秦非隱隱覺得,即使犯事的玩家按時去了村東墳山,恐怕也仍舊難免會遇到些令人糟心的事。
任務提示就一定是對的嗎???
“那當然不是。”鬼女像是覺得秦非說了什么很好笑的胡話似的,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還有副本中那似有若無、時不時出現的,隱秘的針對感。
有幾道顏色非常淺淡的紅痕從窗縫處蜿蜒曲折地向前,細細長長,留有淡淡的粘液,如同雨后蝸牛爬過后留下的印痕。他望向秦非:“那兩個修女究竟是什么來頭?我們這個——”
三途試探著看向秦非。刀疤神情不善地望向秦非:“你剛剛,為什么要弄斷電話線?”
“開棺?”秦非看了一眼鬼嬰,詢問道。很快,指尖被血色模糊成一片。“救命,主播真的好會說,雖然還沒有看到尸體,但我已經完全被他說服了!”
秦非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扭頭對蕭霄三人道:“跟我來。”面對一個全是馬賽克、連聲音都聽不清的直播屏幕,高階靈體們竟然還能笑得出來。好在,熟悉的義莊大門沒過多久便再次出現在道路盡頭。
秦非仍端坐在座位上,眸光清淺,神態輕松,琥珀色的瞳孔中醞釀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甚至令圍觀眾人覺得如沐春風。或許……那一塊塊石碑便是他們和同伴的老家,即使追捕獵物,它們也不能把自家房子毀了?
還有另一樁麻煩事。“所以有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見2號玩家身上的血漬,修女當即臉色大變。接著,站在空地上的玩家們接二連三的消失了。
他并未直接用手接觸, 而是割下了神父袍上的一大片布料,將那東西放了上去。
比起前天祠堂里的那扇, 眼前這扇門的顏色更深,正面看去分明只是一扇再普通不過的木門,可背后卻宛若用鮮血涂就, 經過經年累月的無人問津后,化作一團令人作嘔的黑紅色。“就是直接在這里幫你升級成E級主播的身份。”她好像生怕秦非沒聽懂似的,急急忙忙地出言解釋起來。桌子底下有個垃圾桶,垃圾桶里,滿滿小半桶用過的餐巾紙白晃晃的,看得老板娘心痛不已。
這個副本里雜糅的元素未免也太多了一點吧!!有其他靈體投給它一個怪異眼神,似乎是在嫌棄他的癖好太變態。秦非又是搖頭:“地板上的腳印有兩個尺寸,而且都是朝著相同的方向。”
作者感言
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