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驚奇帶領的那群玩家雖然發現了老頭不見,但誰都沒放在心上,早在一個多小時前就已經回了活動中心。
NPC的口鼻突起,手背上有灰色絨毛,身后長著細長的尾巴。
“你是真的感覺到了,還是就隨口一說?”
可被指向的墻壁角落,又哪有彌羊的影子?秦非對著虛空中那無形的鏡頭笑了笑,又贏得一片沸騰的彩虹屁。重新換上一身校服的秦非走到薛驚奇面前時,薛驚奇已經調整好了表情,中年人對著NPC露出和善的笑:“早上好?!?/p>
鬼火一怔,整個人的表情瞬間轉變為狂喜:“臥槽??!”秦非瞇起眼睛,努力適應著愈加幽暗的環境。
秦非挑眉,明知故問:“誰?”從旁邊的門牌號來看,他如今應該正身處18層。電話終于被接通了。
通通都沒有出現。秦非輕輕旋轉著手中的戒指,語氣平靜:“這里是我們要去的,指引之地?!边^不其然,五分鐘后,又有兩只雪怪學會了吐絲。
即使不笑時,眼底依舊流淌著溫柔的神采,光是坐在那里看著別人,便能讓對方感到一種如沐春風般的和暢。“這張照片,是我在一個用于交流民間奇聞的論壇里找到的。”
玩家們的臉色越來越好看。
對面的青年臉上露出驚愕的神采,污染源又開始覺得尷尬了:“就……消失了,沒了。”黎明小隊除去刁明一共七個人,和秦非不過前后腳進入密林。攤子上賣什么的都有,各種食物,烤腸、炒面、漢堡,還有汽水飲料。
僅憑他們在任務完成時得到的那三言兩語,還不足以下定論。假如他一開始直接和NPC搭訕,對方或許理都不會理他。借著火把忽明忽暗的光,秦非詫異地發現,這個NPC脖子上竟然也有針線縫合的痕跡。
但奇怪。寂靜的船艙中,忽然響起一陣清脆的掌聲。“急死我了,急死我了!急急急急我是急急國王!”
烏蒙不明就里。秦非的眼眸中滿是誠懇:“真的不行嗎?我們是真心實意想為社區做一份貢獻,今夜沒有工作指標的話,我們不拿工資也可以。”
應或看著烏蒙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是不是個傻子啊?”路牌銹跡斑駁,看上去很是有些年月了,路上面的文字缺損,但并不妨礙閱讀。門口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慌里慌張向里擠。
無人有異議,玩家們原地散開。面色青灰的保安大叔一身制服,坐在保安亭前的小板凳上,手里拿了個老式蒲扇,正動作僵硬地一下接一下,為自己扇著風。按照彌羊個人的推測,薛驚奇,應該是一個和蝴蝶一樣的控制流玩家。
“唉?。?”
剛才小秦在地板上摸了很久,儼然一副終于找到目標了的模樣,離開之前他好像正打算將那塊地磚揭開。
紅白相間的粘稠物迸濺的一地,大象龐然如山的身軀緩緩倒下,將地板都震動了。
他覺得,這個捉迷藏的游戲一定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這么簡單。不過眨眼之間, 七名玩家有六名都已經爬到了通風井內。
“薛老師,其實也沒事,只要你們晚上一直跟著我們就行了?!比?剛想問點什么,忽然,整座垃圾站開始劇烈搖晃起來。
蕭霄捂著胸口深深吸了口氣。這種言聽計從與某些男人對女人有目的性的討好截然不同,完全是出自于對強者的拜服。
秦非的鼻尖幾乎碰到了對方的鼻尖,肌膚冰冷,但呼吸灼熱滾燙。
他們沒有帶回任何線索,還折損了四名隊員,今晚無疑損失慘重。
從上個副本到這個副本,秦非一路騷操作不斷。
直播間里的人數像瘋了一樣上漲,呂心很快收到了許多她此前從未聽到過的系統提示。
別人來問都領不到的任務,小秦一下子就領到了。
黑發青年垂著眼,眸底翻涌著壓抑的興奮。
秦非沒有停下腳步,繼續保持原有的速度向前。桌邊一左一右各坐著一人。
“來了!”丁立用一種“小秦該不會是彌羊流落在外的親兒子吧”的異樣目光掃視了兩人一個來回,撓著頭,一臉迷茫。
在這場副本中,不同方勢力的目的有著非常明顯的區別。……沒有。
作者感言
孫守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