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守陰村副本中,不能進入紅色的門、白不走雙夜不走單等。“那我們分一分棺、分一分房間?”有人小心翼翼地開口。夜一點點深了,村道兩邊又開始逐漸有村民出現,或是淘洗蔬菜或是晾曬衣服,除了表情略顯呆板以外,與一般的村子并沒有什么不同。
賭盤?導游和村長的聲音在秦非耳畔交替響起。他們如今已經站在了這片亂葬崗正中央,這地方地勢偏高,放眼望去四下全無遮擋,只有遍地碎石與殘缺的墓碑。
“我……忘記了。”落鎖聲將熟悉的玩家全部隔絕在了身后,而直到被看守們帶離走廊,秦非才發現,這個黑暗版教堂的內部結構與他們先前呆過的那個竟大相徑庭。
“反正就是……應該是沒見過吧?”
那種直勾勾的視線,就像是在打量某種物品,令人感到十分不舒服。系統似乎也懶得再說什么了,停止廢話,開始播報結算分。“我靠,這直播間什么情況?”
秦非本以為,門的這端,出現的理應是教堂的里世界。利爪劃破衣物,就像尖刀刺進豆腐那樣輕易,肩膀下的皮肉傳來陣陣尖銳的刺痛。蝴蝶皺起眉頭,示意傀儡將被子翻開。
系統似乎也懶得再說什么了,停止廢話,開始播報結算分。老太太僵尸風情萬種地給秦非拋了一個媚眼,雖然頭頂“不可攻略”的字樣,卻毫不掩飾地表達著對秦非的偏愛:“我總是要給這個小哥幾分面子的。”他們二人之中,一個通過告密加殺人的方式拿到了24分,另一個則是隊內的醫師,全程打輔助,手上沒有沾上過半點血。
上面有好幾樣他剛才都在村民家門口見到過。“十二點,我該走了。”
戰場上,任何輕微的走神都是足以致命的。“不要再躲了。”果然,談永氣沖沖地一個人越走越遠,不過幾個呼吸的間隔時間后,卻又從眾人的視野另一頭繞了回來。
秦非清了清嗓子,方才兇殘的神色已經消失殆盡,看向右邊僵尸的眼神比幼兒園保育老師還要溫柔:“我不需要你的腦袋,你自己拿著吧。”“開棺?”秦非看了一眼鬼嬰,詢問道。林業&鬼火:“……”
“我們絕對不會再犯了!”但眼下看來卻似乎并非如此。原因無他,選擇和鬼嬰相關的問題當做切入點,總是不會出錯。
安撫好了鬼嬰,她雙手抱臂,審視的目光遠遠落在秦非的臉上:房屋結構比起門外的徐宅要新上許多,四處的積灰也沒有那么厚,但顯然也已經無人居住許久。
變故發生的太過突然,尤其是經過秦非剛才在走廊上那一通胡攪蠻纏,三途的判斷能力已經原地宕機了。看完墻上貼的告示,這些人也來到后方挑選床鋪。果不其然,在原本該是引言的位置出現了一條條的規則。
秦非帶著林業, 鬼火和三途不近不遠地跟在他們身后,四個人向商業街走去。
刀疤退后兩步,回到程松身側。……難道最真實的他,是個怕黑的慫蛋?他看起來非常驚恐,低頭使勁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你們把我帶來這里有什么目的??”
就連那幾個看起來很不好惹的高級玩家,也都還在二樓。
問題是特么這也干不掉啊!!道路的盡頭,一群人已經提前一步等候在了那里,正是同副本中的其他玩家。據說很久之前,彈幕功能是在直播一開場就能開啟的。
鬼火道:“姐,怎么說?”不發一言,對周圍的動靜也漠不關心。秦非挑起半邊眉梢, 詫異地看著林業。
在這場簡單粗暴的博弈當中,鬼怪方的勝率原本在66.6%。他沒有找到哨子,那她身上的那些限制也該解除了才對。慶幸他比別人少了個威脅, 但又很憋屈,怎么偏偏是自己抽中了這么傻逼的一個角色。
秦非睨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鬼火從休息區一路沖向教堂,在跨入教堂的那一刻狠狠絆了個跟頭。荒山依舊是那片荒山。
他著重咬住“兩個世界”這四個字。蕭霄:“……”這是個天使吧……
事實上,即使鏡子摔落后背面朝地,秦非也沒什么可怕的。
林業幾乎急出了哭腔:“完蛋了!”
秦非毫不避諱地與他對視,模樣坦誠到近乎有些耍無賴了:“我怎么知道呢,那是系統的問題。”空氣陡然安靜。
“主播是跑不動開始擺爛了嗎?快跑啊急死我了!!”寄件人不明。
鬼女抬起手,緩緩撫上秦非的側臉,尖銳的長指甲一寸一寸劃過皮膚。
木門化作一塊塊碎屑,2號與0號相互推搡著沖進了教堂里。
因為是R級副本,副本中的玩家差異性非常巨大。雖然大家都穿著統一的服裝,但哪怕僅僅從神態上區分,依舊可以輕易辨別出高低階玩家之間的不同。2.夜晚是休息時間。而光幕中,秦非正定定地望向黃袍鬼消失的方向。
當然8號不會相信6號這放屁一樣的言論。
……秦非抬手指了指路旁:“你看,前面那間房子屋檐下掛著的紙錢串是紅色的。”宋天半張著嘴,仔細回憶道。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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