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鬼女終于再次開口。
……秦非笑了笑,在告解廳中開口:
秦非數了數在場的人數,不多不少,正好28個。他的模樣看起來嚇人極了,修女似乎對這習以為常。
死掉的小孩心思和活著的小孩心思一樣難猜。秦非眉眼彎彎,漂亮的琥珀色瞳孔中盈滿笑意,抬水向他打了個招呼:“嗨,早上好~”
秦非已經連著在住所癱了兩天。他好后悔!他們站在走廊當中,像是一環環靶子正中備受矚目的靶心,數道警覺而充滿攻擊性的目光將他們團團包裹。
只是,一推開門,秦非就瞬間黑了臉。他像個木樁子一樣站在原地不動彈。
蝴蝶的涵養還不錯,即使怒意已經溢于言表,依舊沒有大吵大鬧,不知他和傀儡們說了什么,那群人一股腦地沖向了門外。
假如他在別的副本也同樣吸引鬼怪注意的話……
估計那三分就是在幼兒園里拿的。是硬的,很正常。想起方才王順在祠堂里的慘狀,林業瞬間渾身發軟。
租房登記處就在管理中心旁邊,秦非經過時,看見管理中心門口聚集著一小撮人。口腔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但林業已經完全不在乎。也許只是眨眼的瞬間。
距離村口越近,隊伍的氣氛就越緊張。再加上這對恐怖夫妻頭頂異乎尋常的好感度條。
四人踏上臺階。秦非心中越發篤定,隱藏身份這種東西, 或許不止他一個,但也絕不是每個人都有。秦非將門拉上,十分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了秦非的床上。
他小小聲地感嘆。
假如他在別的副本也同樣吸引鬼怪注意的話……
彈幕都快笑瘋了。蕭霄茫然無知地望著那塊寫有蘭姆名字的木牌。
只要你能進入教堂再出去,甚至能夠因此而得到一部分人的追捧。
反正他也不害怕。唯有腳下的路,綿延向前。導游從沒見過這樣熱心腸的游客,懵了一瞬。
說著他話鋒一轉:“王明明,你是學生嗎?”小鬼……不就在這里嗎?
他們和那女人一樣長著棕灰色的頭發,身量高大,皮膚粗糙,看起來和蘭姆簡直不像是一個人種。
……想到三途說那一番話,秦非對老頭投去打量的目光。……難道他們不分性別?
又是一扇紅色的門。
他在沙坑旁踟躕良久,在安安老師徹底不耐煩之前,終于說出了他的答案。很可能就是有鬼。雖然走廊里很黑,但秦非還是十分眼尖地看見,他似乎伸出舌頭舔了舔手背上的血。
秦非沿著床沿坐下,頷首指了指自己身邊。“正門擺著三炷香,東西南側各有一捧草木灰,門口懸白幔,屋內懸銅鏡。”
這樣的日子他已經過了三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到底如何,恐怕也只有它自己才清楚了。
難道以為他沒有聽出來嗎?“善堂的人就這種水準?”這討人嫌的提示聲音能不能關掉?
外面的休息室中,刺耳的早餐鈴聲正在廣播中連續不斷的響起。看來之后還是要多多支持導游的工作才行。
他這才想起,那少年似乎獨自一人去了村東。
可是,該死的,剛才那個突然說話的家伙,到底是誰?!真想一板磚把眼前的人給敲死啊!算了。
在這樣緊張的情況下,他竟還有閑心開玩笑。他竟然還活著!她的肢體略顯僵硬,動作起來非常困難。
作者感言
蕭霄一愣,沒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