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語氣中帶著一股赤裸裸的誘哄意味,唇瓣開合,說出兩個在徐陽舒聽來宛若天籟的字眼:“管夠。”蕭霄當機立斷地拒絕了秦非的提議。
絕對不是“艾拉”這樣像個西方人一樣的名字。那是一聲慘叫,撕心裂肺,自不遠處的墓碑后方響起。一場對抗賽,報名者何止千人?但大家卻都聚集在了這里。
“你想去找蘭姆,找你的主人格,你想取而代之。”就是指向出口的線索。秦非身旁,導游睜著一只空洞的眼珠,正審視地望著他。
“神父?”剛才登記午餐報名的時候,一共28位旅客,最后記上了22個人。原來如此,秦非垂下眸子。
“你也是新手媽媽嗎?”她看向秦非的眼神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渴望。
他神秘兮兮地嘿嘿笑了一下。
他是不打算把自己和三途姐的陰暗面也懺悔給主聽嗎?
孫守義試著跳了一下,青白交織的僵尸面孔上浮現出一絲愁容。
秦非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臥室里的床上。他還穿著出車禍時穿的那件衣服,在他失去意識之前,黑紅色的血跡已經浸染全身,看上去駭人極了,引得馬路兩旁的人都失聲尖叫。
他現在身處的就是昏迷前被帶進的那個房間。難道有人跑出來了嗎?三途給了鬼火一個無語的眼神,只覺得自己這個隊友是真的傻,上次被對面的人坑了一把沒夠,這次又上趕著往前送。
“別裝了。”青年斜倚在掀開的棺木前,眼神中似笑非笑,他一手撐在棺壁上,將棺木內那人的神色盡覽。
這一點秦非一直很擅長。他們的頭上頂著黃色遮陽帽,帽子上用難看的字體繡著一行標語:
分明就是14號的模樣。“0028號世界這一個月里開過四遍了,我都看膩了。”村長瞥了一眼幾人身后。
“你猜?”秦非給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似笑非笑地回望過去,“總之,我相信應該比你高。”
怪不得流了那么多血,恐怕手指頭都要磨禿嚕皮了,秦非心中涌起些許對副本boss的微妙同情。游廊里那么危險, 別人都在使勁向外跑, 只是苦于找不到出口。屋里雖然昏暗,但擺放的物品卻一目了然,能夠藏東西的地方只有那里。
沒有辦法,技不如人。變回了原本正常的樣子。
蕭霄連忙將自己的掛墜也翻轉了過來,后面是數字10。
這一路上秦非一直都在盡可能地避免進入到房間里,畢竟祠堂已經徹底亂了套,內部結構混亂無比,黃袍鬼還在身后步步緊逼,假如秦非進到房間以后被它堵住去路,那才是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老板娘接過錢,低頭記賬,秦非卻并沒從柜臺離開,而是安靜地站在柜臺前,一雙仿若沁著蜜色的琥珀色眼眸忽閃,欲言又止地看向老板娘。
“對啊對啊,你看那兩個NPC的眼神,都要吃人了吧。”赫然是一大群僵尸!
可……想清楚事情始末的靈體們頓時神思恍惚起來。虛掩的車門被推開,面色灰白的導游一如前兩日那樣,動作僵硬地走了進來。利爪破風而來,撕破了道士長長的衣擺。
前方不遠處,司機正安靜地開著車。“蘭姆給那座迷宮取了個名字,叫心之迷宮。它位于兩個世界中間的迷霧地帶。”秦非眨眨眼,將鏡子從抽屜中取出。
可接下去發生的事,著實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疇。
他們的腳下擺著一盞盞油燈和白色蠟燭,都已經點燃,搖曳著零星的火光。
她的狀況比起鬼火也沒好到哪兒去,渾身上下每一根血管中流淌的血液都像是在灼灼燃燒著,一旦不注意,隨時都會火山噴發。
【圣嬰院中的修女:好感度???】
他上前半步。他不明白這個副本里的NPC都是怎么了?為什么一個二個都想騙他。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說。
“那是什么東西?”為什么它卻像是早就已經知曉了后續似的?
那個在教堂中尖聲說話的8號男人是一個同性戀者。“啊——啊——!”三途想到了前幾天在服務大廳時,秦非認識的那個女NPC。
配上他懇切的、帶著請求意味的眼神,就算世界上最鐵石心腸的人,大概都難以拒絕他此刻提出的要求。
作者感言
草草草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