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做出一副困擾的表情,像是因為蕭霄這句話恍然大悟了似的。“你們剛才有沒有聽見系統的提示?”
他很想調出屬性面板,看一看自己的SAN值已掉到什么地步了,但他又不敢。
“臭死我了!”他扯了一把自己的衣領。……“你的心真的硬得像石頭!!”
“砰!”
空闊無人的教堂里,那扇他們來時被秦非鎖上的木門,不知何時竟已然洞開。放眼望去,空氣中全飄滿了“老婆”、“嘶哈”、“脫衣服”。
“秦、你、你你你……”雖然但是。雙馬尾早晨就主動來了薛驚奇這邊,老頭跑了,兩個男玩家卻都跟了崔冉。
僅僅依靠觸摸,秦非便足以斷定。其他人沒有這么失控,可也同樣都面色慘敗,宛如失去神魂般癱坐在椅子上。
可秦非的臉皮在必要的時候,可以變成無敵厚:“但我沒有做出任何在主觀意愿上拐帶NPC的舉措。”
這是他們商量好的嗎?還是鬼火自作主張?誰啊?
他不太在乎地掃了一眼老頭的頭頂, 明晃晃的大字正顯示著【不可攻略】。
眼見他就要將自己的天賦技能和盤托出,三途十分及時地伸手,狠狠扭了一把他的肉。秦非看了鬼嬰一眼,邁步踏入樓內。他只要隨便弄死一個什么人——
有靈體正在為秦非的生死牽腸掛肚,也有靈體滿心興奮,垂在身側的手握拳,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他的面部輪廓分明是清楚的,臉上也沒有任何東西遮蓋,可無論秦非怎樣嘗試,眼中所見卻始終無法在腦內清晰地成像。
那——蕭霄見狀,神色松動了些許:“還真是。”
秦非不著痕跡地退后半步,轉臉避開了其他人充斥著“秦哥哪來這么大面子”意味的好奇注視。
會怎么做呢?
蕭霄與凌娜眉心緊蹙,林業雙目失神地向門走了兩步, 被孫守義猛地一把拽住衣領。秦非短暫地打開了一下彈幕界面,短暫地被奔涌而過的“老婆”、“老婆好帥”、“老婆好聰明”洗了一下眼睛,然后又不得不將彈幕關上。正對著幾人的是一面平整的墻壁,墻壁正中懸掛著一面巨大的銅鏡,銅鏡周圍環繞著八卦的圖案。
秦非少年時期的運動神經很好,可近幾年因為生病疏于鍛煉,身體素質也大不如前,跑了沒幾步就上氣不接下氣。
但程松提前看了提示,反而被線索給誤導,認為徐家祖宅是一條無效信息。“你大可以試試看。”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兩眼一閉直接昏過去,可是孫守義還掐著他的后脖子,掐得好痛,他想昏都昏不了。
秦非嘆了口氣。秦非聞言點點頭。“沒有呢。”他的語氣懇切,略帶遲疑,仿佛真的在認真思索著意見,卻偏生什么也想不出來,“一切都很完美。”
該說不說。
他才剛從掉san的無名驚恐中緩過勁來, 可一轉眼, 卻又猛然見識到了如此具象的恐怖。
秦非輕輕嘆了口氣,不得不走上前推開了那扇門。在村長來到義莊以前,秦非已經將他那串鈴鐺拆解成了單獨一個個,分給了玩家們。
而是因為他發現,自己轉過拐角,卻又回到了剛才那條路起始的地方。
一瞬間,有人欣喜,有人驚愕,也有人面露防備。
身前的人形容太過恐怖,強烈的視覺沖擊幾乎讓人心跳驟停。他伸手指了指蕭霄的大腿。
鬼火稍微冷靜了些下來,大口大口喘息著:“那,我們現在要怎么辦……?”引入眼簾的卻并不是秦非想象中的那般模樣。或許是秦非云淡風輕的模樣太能鼓勵人,孫守義與蕭霄在掙扎片刻后不約而同地抬起了手。
靈體說到這里,氣得咯吱咯吱直咬牙。秦非閉著眼,透過薄薄的眼皮,他感受到一片陰影距離自己越來越近。0號囚徒高高舉起他手中的斧頭,邁開大步向秦非奔來。
好幾個玩家將頭扭了過去。但三個人一起被追,和一個人單獨被追比起來,卻是前者要令人舒服的多得多得多了。這么快就來了嗎?
據說,這個術法的發明人,是一位二百多年前的趕尸匠。她狐疑地看向秦非的眼睛。“跑了??”蕭霄無法理解,“你就這么跑了?”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