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他有什么東西丟了。”鬼火摸了摸鼻尖,“羊肉粉店的老板也把店里的顧客全都趕出來了,自己背了一個好大的包裹,看起來像要出遠門。”在踏入房間的第一時間,秦非便立即關上并反鎖了身后的房門,與此同時,秦非發現,他腳下的皮鞋底部似乎踩了什么東西。
這個家里到底藏著什么秘密?或許是因為秦非開始掙扎了,背后的少年箍住他的手臂更加用力。他緊貼著秦非,恨不得把自己變成對方身上的掛件,走到哪里跟到哪里,才能勉強汲取到一點安全感。
秦非緊了緊沖鋒衣的衣領,抬眼觀察著四周。
他沒有第一時間打開家門,而是從塑料袋中抽出報紙,整整齊齊鋪在了王明明家門口的地面上。他并不急于進入房間贏取彩球,反正他有自信,不論今天拿到多少球,那被末位淘汰的10%的名單中肯定不會有他。
呂心一愣, 壓下心中莫名涌起的不安。那一大塊突出地面以外的究竟是什么?但薛驚奇的那些隊員卻好像對他死心塌地,并且對他做出的任何決策都沒提出過半點異議。
腳滑了,從狹窄的木橋上跌落,掉進了游泳池里。
離開這里。“或許,喇叭中提到的‘爭搶打鬧’,是經由模糊處理過的欺騙信息。”秦非語意淡淡。加入宗教的人們死去后,社區內的人便逐漸淡忘了他們生前的樣子,好像他們從未存在過一般。
隔著一道玻璃門,門內門外的玩家臉色齊齊一凜!而在一間間難度格外高的游戲房間里,秦非所在的游戲房似乎成為了一個異類。
唯有最中心那塊光幕中的青年。四肢舒展,面色平和,柔長的黑發隨著水波散溢。
先是在拿到彩球后,老虎陡然翻臉。聞人黎明目瞪口呆。
那是薛驚奇隊伍中的一個人,早在第一天,大家進入幼兒園做抓鬼任務時,他就已經死了。丁立咬著下唇,提議道:“要不把這東西剖開看看?”
跟那幾張壁畫比起來,這塊石板上的畫就顯得有些過于抽象了。現在他們兩個中間干干凈凈,什么阻礙也沒有,再加上說話時秦非一直刻意壓低聲音,讓應或不得不使勁朝他這邊湊過來。
應或:“?”經歷了一次意外之后,玩家們集體提高了警惕,之后一路都沒有再出任何差錯。
“得想個法子,到樓上看看去。”彌羊一語道破關鍵。假如真的存在,它的限制能力又有多大?“嗯。”
畢竟,這樣在分攤危險的同時,其實也加重了危險,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讓整隊人一起遭殃。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鈴響,黑暗中行進過半的倒計時瞬間化為齏粉。
赫然竟是一張人的臉!!秦非微垂著眸,他的長相比起彌羊要顯得柔和許多,長距離奔跑后引起的缺氧使他的皮膚格外蒼白,他蜷著身子坐在房間角落,整個人顯得異常無害,抬眼看向彌羊時,清澈的淺色瞳孔中滿載著溫和的平靜。
開膛手杰克閉嘴不說話了。三途則在蝴蝶和薛驚奇的兩只隊伍后方打轉。她對眼前這位玩家并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春心萌動,會臉紅,純粹是對于漂亮美人的欣賞。
系統播報聲十分突兀地響起。“我知道為什么。”說話的是老虎的其中某個隊友,是個帶著梅花鹿頭的女聲,她清亮的嗓音壓得很低,“我昨天住在老鼠圈欄旁邊,聽到他們說話了,這個老鼠,如果沒記錯的話,是預知系的玩家。”秦非點頭:“在雪山中駐扎,一般來說會選擇坡度平緩、周圍有遮擋物的空地。”
【狼人社區居民崔冉:好感度-不可攻略】甲板上,六名NPC壓著一個身形清瘦的背影,正向甲板下方的船艙走去。
是血液對祭壇和邪神有著什么特殊寓意嗎?秦非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別放在心上。”
秦非的視線在人群中穿梭,像是一個正高高在上挑選著貨品的買主,精心搜尋著今晚的目標。以彌羊所見,自然是那些能以假亂真的皮膚價值更高。只要是粉色的積木,沒有一塊被弄倒過。
谷梁知道,假如他的眼睛睜開, 瞳孔會是清淺的琥珀色,笑起來時溫柔且不見絲毫攻擊性, 但在某些特殊的時刻, 又會顯得深不可測。尤其是注視著自己的目光。戒指又在一陣一陣的發燙,手指上的皮膚像是有火在燒,可卻并不顯絲毫痕跡。
呂心沉默了一會兒。老保安還是搖頭:“保安制服不能隨意發放。”
幾人并不知道,其實秦非之所以能攀上老板娘,全是靠自己張嘴瞎逼逼出來的。
她垃圾站的門打開了,該不會也是那個穿蝴蝶衣裳的賊偷的吧??
還是那句話,他們沒有證據。……
砰的一聲。蝴蝶那邊已經從1號樓搜尋到了3號樓。不得不說,這位觀眾真相了,有關羽毛和鴿子的這條規則,的確不能以純粹的“真假”或“有無污染”來衡量。
蝴蝶一行人的地毯式搜索計劃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危險正在秦非身邊隱秘地蔓延。
一會兒偽裝神父一會兒偽裝指引NPC,以至于鬼火現在看見秦非都會有一種恍惚感, 總覺得對方和自己好像不是一個物種似的。比被怪物狂追10分鐘要輕松有效的多。
作者感言
彌羊現在對他已經沒有了絲毫威脅,秦非并不介意多一個人分享他們的勝利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