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要掉下來了！

無形的馬屁殺人不見血，成功將房間殺得片甲不留。“是飛蛾！”你該不會什么都沒有吧？

他們只能繼續按部就班，去雪山各處搜尋線索。

球上有紅色的漆痕，仔細看去，竟是一張笑臉圖案。

這是他特意挑選的位置。“我們不是說好要上山來找周莉嗎。”孔思明神情恍惚，說話聲音斷斷續續。

可是這次副本不同。梳著馬尾辮的小姑娘哼著歌走了，腳步輕快，發梢飛揚，整個人看上去都洋溢著愉悅。

石膏人像緊密排列在一起，除去進門處約兩米的那條過道外，屋內其他空間全被雕塑塞滿了。他遠遠看見秦非，先是眼前一亮，面上帶了笑意。

新的任務不限時，卻反而讓人無從下手。假如爸爸媽媽同意了，即使秦非真的踏足二樓的地界，他也依舊是個好孩子。

秦非倒是覺得，這種奇形怪狀的外觀也很不錯。走廊上傳來中年男人低啞憤怒的吼叫：“誰到老子的操作間里來了？！”他在副本中可以看見的距離或細節也比一般玩家要多一些。

帳篷里果然躺著個人。

“跟我來吧, 寶貝兒子。”但彌羊有沒有完全被轟走。

他剛剛一直在想別的事，早把這個忘到了腦后。

“……等一下。”秦非忽然將他的話打斷。大概就是剛才的背景故事里，在活動開始前失蹤的那名登山隊員。隨著銅質鏡托的問世，新的系統提示響徹在眾人耳畔。

黎明小隊除去刁明一共七個人，和秦非不過前后腳進入密林。眾人不得不騰出手來，驅趕身上的灰蛾。

或許對明天白天的指認將會很有利。亡靈復活夜。

秦非正在和面前的雪怪纏斗，彌羊心急如焚，他所在的位置太高了，現在下去是肯定來不及的。岑叁鴉身體雖虛，可好歹有丁立他們架著一起走，彌羊雖然看岑叁鴉不順眼，但在風暴最大的時候，甚至于尊降貴地背著他走了一段。

休息室近在咫尺，兩扇玻璃大門緊閉。烏蒙神色不善，附耳至聞人耳邊，輕聲說了句話。

老保安：“？”一個渾身金光的高階靈體站在A級直播大廳的光幕前，眼中寫滿興奮。

秦非輕輕轉動著無名指上的黑晶戒，不知何時，這似乎已經成了他思考時的習慣。鬼火臉上露出一種非常難以形容的表情。兩邊湖水中的灰蛾各自相距離自己最近的孔洞處游去。

被徹底馴服后的玩家，將會轉換至死者陣營。烏蒙站在距離孔思明最近的位置，被他嚇了一大跳：“你明白什么了你？”

“別——”呂心劇烈地喘息著，那個一直追在她身后的東西似乎也被關在了門外。

……

“這起案件已經結案了。”

孔思明雙眼發直癱坐在帳篷角落，像是對外界的光線與聲音全無感知。萬一四目相對就被系統自動判定成“看見”，那豈不是遭了殃。

給到的信息量太少, 很難挖掘出真正有用的內容, 但借由圖像和文字發散一下還是可以做到的。這是什么東西？秦非卻轉而打量著那棵樹。

僅憑他們在任務完成時得到的那三言兩語，還不足以下定論。“你們訂團餐憑什么不叫上我, 你們就是排擠我！就是排擠新人！”

好處也是有的。彌羊可以勉強抵抗，但在這樣強烈的外力干擾下，他的后半程副本必然全盤報廢。秦非順著玩家們簇擁的另一處中心望去。

說話間，卻有一個頂著老虎頭套的玩家迎面走來。新的系統提示響起，伴隨而來的還有幾人齊刷刷的“臥槽”聲。

“我、我覺得你講的很有道理。”A級玩家人少，但直播大廳空間極大, 開啟直播的主播都擁有一塊屬于自己的光幕。

視野中的一切被打亂成粒子消散，具象的垃圾站場景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