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快要貼近貓眼時被秦非一把抓住了后衣領。“可是林守英不一樣。”青年柔順的發絲被燭火映照出好看的深褐色,清澈的眸中溫和之意盡顯,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十分認真。
加上又拿到了這么特別的身份卡,認定他一定可以堅持到直播結束。
道長站起身,迷迷瞪瞪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8:00 休息區自由活動
秦非細細品味著這三個字。
總之,他抽到的特殊身份,以及這些匯聚在副本中的,他的熟人和仇人。蕭霄咬著下唇。秦非松了一口氣。
不知是不是這地窖里沉悶的空氣真的傷害到了他的大腦,秦非總覺得,自己耳畔似乎響起了一些他本不該在這里聽到的聲音。話音落,對面導游頭頂的“1%”進度條緩緩上升到了“2%”。
爸爸媽媽,對不起啊。他穿著一身與其他人截然不同的神父衣袍,臉色青白的鬼嬰手腳并用,抱住他的腦袋。
巨大的……噪音?
身旁,無數秦非的粉絲向他投來了嘲諷的笑容。剛才被嘲笑不懂秦非直播套路的靈體,聞言頓時笑了起來。有總歸要比沒有強吧!
“再堅持一下!”
秦非與蕭霄對視一眼,眼中都有了答案。
還有人一語道破重點——
在他們進入紅門的那段時間里。
動作嫻熟而絲滑,看上去還挺專業。
面對緊閉的房門,秦非束手無策。
很可惜,秦非壓根就沒考慮過什么死不死的。潔凈的墻面,干凈的地板,柔軟純白、帶著蕾絲邊的漂亮窗簾。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蕭霄又驚又怒,皺眉望著門外。
那截哨子現在就藏在他的口袋里。鬼嬰仰頭瞪向秦非, 捏著拳頭揮舞了幾下, 十分不滿意的模樣。眼前的雙手皮膚蒼白異常,淺淡的血管和經絡被幾近透明的皮膚包裹著,顯得十分不健康。
“真的,這戶人家奇怪死了,這對父母應該都是鬼吧?”聽蕭霄說了半晌他的疑慮,秦非微笑著開口:“誰告訴你那條規則不算什么的?”
大家就那樣靜靜地等待著,看著墮落的神父認真清理著自己的手指。后腦勺和后背都傳來痛楚,撒旦愕然地坐在一地羽毛當中,他低垂著頭,身體輕輕發顫。這怎么能讓人不興奮呢!
死得不留絲毫線索,死得所有人都一無所知。他松開手,微笑著,像摸小狗一樣拍了拍蕭霄的頭頂:冰涼的,濡濕的,像是帶著尖銳的刺。
青年眨著一雙清澈的眼睛,有理有據地分析起來:“是NPC主動跟著我走的,你們要扣也該扣NPC的積分?!奔?如現在因為他的膽小怯懦導致任務失敗,那他即使是死,都無法原諒自己!
小秦同學搖搖頭,臉上寫滿對程松有眼無珠的遺憾。
“已經快4點了,在晚上7:30的晚餐之前,你只需要好好待在自己的臥室里,沒有意外不要出來,把門反鎖好,這就足夠了?!?/p>
程松卻搖了搖頭:“他已經不符合我們善堂吸納新人的標準了。”果然。得到自己預想的答案,秦非若有所思地垂眸。
秦非在過道上走著走著, 突然發現身后的腳步聲不見了, 他回頭這才意識到周圍空無一人。
之后整整三天他都埋首在自家閣樓,想靠著爺爺的藏書救自己一命。看樣子,鬼女大概是玩夠了,準備收網了。是獨屬于人類皮膚的柔軟和彈性,充滿著鮮活的生命力。
還好別人并不知道這一點,否則,恐怕想來圍堵秦非的人只會更多。秦非揚了揚眉。撕拉——
他并未直接用手接觸, 而是割下了神父袍上的一大片布料,將那東西放了上去。
那必將至關重要。是撒旦。蕭霄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蝴蝶的人還在到處找你,對抗賽的流程都很長,如果你被選中進了副本,應該可以安全一段時間?!?/p>
作者感言
一點一點,攀附上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