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呀?王輝遠遠地看見秦非,就想腳底抹油往另一個方向去。鬼火跑去做任務了。
“你什么意思?”彌羊試探道。
阿婆憤怒的嚎叫聲響徹小區上空。
15顆彩球數量雖多,但那是秦非一個人贏來的,彌羊他們三個依舊口袋空空。【GZSJ-0219號人物形象:游戲玩家】
那是一支蠟燭,突然亮了起來,散發著并不劇烈的紅光。其實這個封印根本困不住碎片,但碎片之所以是碎片,就是因為祂完全沒有自主意識。破壞祭壇倒是很容易,但不能就在這里,否則引來新的鬼怪,他們又要四處逃竄。
走在烏蒙抓到蛾子之前,密林就已經在向他們靠近了。蝴蝶冷沉陰暗的眉眼中難得露出溫和,他十分客氣地邁步上前:“婆婆,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幫忙嗎?”
“快進廁所。”她調轉腳步走進了旁邊的隔間。兩個NPC頭頂爆滿的好感度條,就是他為非作歹最大的仰仗。
話說到這里戛然而止,孔思明疑惑地摸了摸腦袋:“我記得周莉的男朋友就是咱們社團的,但是……是誰來著?”
觀眾呢?
“應或臉都白了。”
“別做夢了,行不通的。”有人面帶憐憫地勸告著,說破了無情的真相,“除非彩球的前一任主人死掉,否則你即使拿到,它也不算你的。”似乎也沒什么可以去驗證真偽的方法。秦非看著眼前經過的門,一扇又一扇,沒有任何區,覺得這些房子仿佛就像兩排整潔鋒利的牙齒,窺視著玩家們,盤算著在恰當的時機狠狠咬合,咀嚼,將他們粉身碎骨。
曾經在心底一閃而逝過的念頭的又一次變得清晰。具體節點是在今天早上。屋里黑咕隆咚,只有頭頂的電燈作為光源。
雖然沒弄到保安制服,但制服并不重要。
“你升到C級了?”彌羊有點不爽地斂眉瞪向秦非。有一棵樹比周圍其他樹都要大一些的樹的倒了,雪地上散落著破敗的樹干殘片。規則是玩家在副本中一切行為的準則。
秦非面帶思忖,纖長的睫毛沉沉墜下,在蒼白的臉上落下陰影,令他看上去顯現出些許委屈。幾個玩家像是被打了雞血似的,四處翻找起來。
等到三個人總算都按完指印,老保安滿意地笑起來。有人將狐疑的目光投向他。“在這間房中發生的所有事,你都不能告訴別人。”
夜色越發深沉。
夜晚的風似乎變得大了些,刮得兩旁樹葉簌簌作響,在混沌無光的天色中,舞動的樹影和蔓延視野的鬼影混為一體。
“我的缺德老婆??”秦非坐回沙發上,雙手托腮,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嗯,很可愛嘛,和這間房間很搭。”
秦非眨眨眼,明亮的雙眸清澈見底, 與三人對視時不帶絲毫閃躲:
深沉如墨的蒼穹之下,一株株筆直的樹佇立在學中,樹頂上扭曲纏繞的枝干如觸手般分散開來,將整片林子聯結在一起,冷血的觀眾們不斷發出嘲笑與詛咒,江同恨得咬牙切齒。
如果是秦非在這里,他會怎么做?“再在垃圾站里找找。”秦非沒有著急離開。
在雪怪還在向一旁躲閃時,另一柄飛刀已然悄無聲息地揮砍向雪怪的脖子。
他猛地捂住嘴,后撤一大步,那雙原本狹長而略顯凌厲的鳳眼此刻睜得滾圓,憤憤不平地瞪在秦非臉上。雖然烏蒙現在是五只雪怪攻擊的重點對象,但只要烏蒙一闔眼,接著下線的必然就是秦非啊!“我們當中……是不是有一個死人?”
也就是這幾秒鐘的時間差,秦非抱著“就算是一次性也行,能用一下就用一下”的心態,抬手指向馬上就要對烏蒙下毒嘴的雪怪。
那種疼到好像站不起來的錯覺光速消失,林業一轱轆站起身,模仿著隊伍前后那些人的樣子,將頭壓低,雙手垂在身體兩側,一寸一寸,朝前方緩慢挪動著腳步。和彌羊想象當中不同,秦非忽然被媽媽飽含深情地呼喚,臉上沒有露出絲毫錯愕的神情,反而一臉一言難盡。
右邊僵尸帶著秦非一路起飛, 殺穿雪怪群,與黎明小隊成功碰頭。
丁立有一瞬間甚至覺得,蛾子會撞破冰面,直接一轟而出。
“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或許是因為托羅蒙德山里存在著一個黑洞——也可能是別的什么東西,帖子這段里面用了一大堆專業術語,我也沒太記住。”這才在沖動之下做出了蠢事。又是劇烈的一聲!
彌羊委屈死了!觀眾:“???”
作者感言
這就是想玩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