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救命!!
秦非眉毛挑得半邊高半邊低:“我?”
秦非握住少年的手腕,承諾道:“我現在要去找這把鑰匙的用法。你在這里等著我,我還會回來的。”負責人。有個男玩家正在高聲和人吵著架,渾厚的嗓音中氣十足,語氣中充滿憤怒,仿佛隨時都要出拳,把對面的人打死似的。
“臥槽!臥槽!小秦怎么沒了?”杰克舉起了斧頭,高懸在距離青年的頭顱不過幾十厘米遠之處。
可秦非走到樓下時,卻只看見黑袍男人速度極快地跑向遠方的背影。雖然只有短暫的片刻功夫,但好歹將他從死亡性邊緣拖回了一點點距離。除此以外,還有另一封新郵件。
“癢……癢啊……”
他的一只手禁錮住秦非的脖頸,另一只手則握住了秦非的腰,少年的掌心實在很有力量,手指按壓在腰間,傳來痛楚,以及細微難以覺察的癢。沒必要十個人擠在一起,還是沒必要輪流守夜?
——秦非也覺得十分魔幻。
地上赫然躺著一個手機。帳篷后面的吵鬧聲還在繼續,烏蒙實在忍不住,拔腿向那邊沖去。
口袋空空的聞人隊長站在風雪交加中, 鼻頭被凍得紅彤彤的,看上去可憐巴巴。彌羊將書冊從頭翻到尾,再從尾翻到頭,然后意興闌珊的丟到了一邊。
他的語氣輕描淡寫。秦非疑惑地眨眨眼:“怎么可能呢?我們不是一起來這座山上的嗎,本來計劃好,一共20個人一起上山,可惜,唉……”
“烏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營業時間都結束了你還來干什么。”老板娘揮手像趕蒼蠅一樣將四個人往外面趕。
刁明的理智被彌羊罵回來一點,不敢再和A級玩家嗆聲,悻悻地閉上嘴。他一邊手腳麻利地從空間里掏出校服,往身上套, 一邊道:“我抄另一條路過去。”
即使是最能討得他歡心的菲菲出馬,效果也很有限,一旦提的問題涉及到副本內核, NPC就立刻一副要發瘋的樣。鬼火伸手指了指天:“上面那些紅色光點是什么?紅方陣營的人嗎?”
這個戒指聞人看不出有什么用,但應該也是不一般的道具吧。
“這下栽了。”
秦非非常大方地找出一件羽絨衣丟給刁明,勉強算是替他撿回了一條狗命。這似乎是一個迷宮關卡,玩家們需要在錯綜復雜的道路中尋找到正確的一條,從而抵達任務提示中所提到的“蟲巢”。閾空間的出現是完全隨機的,誰也不知道自己能否遇到,只能努力創造機會。
這是一條十分狹窄的峽谷道路,夾在兩座高聳的雪山之間,抬頭看時,只能看見一條細而直的天空。系統從沒見過這么不識好歹的玩家,假如系統有人中,它現在一定要抬手狠狠掐兩下。他并不想走到錯誤的道路上去,一旦一條路走錯,后續就會碰到無數條錯誤的岔路,開膛手杰克還在身后虎視眈眈,秦非不能讓自己落入險境。
蝴蝶瞇起眼睛。他叮囑道:“一、定!”又走了一步。
如今,他們就正在鬼火的直播間,對他發出無情的嘲笑。這可是連開膛手杰克都拿不下的人!
“我是絕、對、不可能放你們進去的。”
應或在隨身空間里翻翻找找,找到了一個不知以前裝過什么東西的罐頭瓶子,擰開蓋子,烏蒙將衣服底下的東西放了進去。勘測員可以百分百確定,自己當初登上的就是托羅蒙德雪山沒有錯。隨后,秦非感覺到,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腰間。
他的臉頰上透著仿佛凍傷般不正常的薄紅,以及數道細細的、仿佛被指甲劃破的傷痕。下方還有一個補充說明用的括號。一塊雪白的手帕上氤氳著像是血痕一樣的圖案,秦非伸手,將林業捏在手里的那張紙上下掉了個個。
云安喝了口酒,望著銀幕的目光灼灼。
沒有玩家能在不知不覺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死三人,還不留任何痕跡。
彌羊十分擔心蝴蝶的那兩個傀儡會跟上來,直到走出一段路以后他才終于能夠確信,那兩人的確早已離開。當時那個老太太身邊坐了好些人,大家的反應都如出一轍,看起來著實不像作偽。商業街上人來人往, 有不少玩家,秦非不方便出面, 于是向三途鬼火使了個眼色。
但從0數到300那后半段,大概率可有可無。……等一等!怎么能這么隨便就提問題,主播莫不是昏了頭??甚至越發強烈。
可現在,他們卻突然被告知,僵尸也被秦非拐來了。
“嚯!”不來不要緊,一看彌羊便驚訝地睜大了眼。只是,秦非身后有兩人,他卻只介紹了其中一個。
十顆彩球的誘惑力著實強悍,只要能通關這個房間里的游戲,就能比其他正常的玩家高出三倍,五倍,甚至十倍的基礎。大樓門口有一個登記前臺,當時距離太遠,秦非沒有看清桌上放了哪些東西,但,假如這樓里還有哪里是可能藏有電話的,也就只有那里了。
作者感言
不知是不是老人關窗戶的動作太大震到了房梁,那串看上去最為老舊的紅紙錢竟在空中晃了幾晃,而后竟“啪唧”一聲摔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