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說著,十分夸張地輕輕擊了一下掌,“哎呀!不是吧,不是吧?你該不是根本就沒看那本書吧!”“你們做得非常好。”修女滿意地點點頭。“剛才那個大佬走了沒?大佬這波要打臉了吧?現在這個劇情,以前那么多場直播中從來都沒出現過。”
“為、為什么?”那兩人中意識稍稍清醒一些的人迷茫地抬頭問道。從昨晚12點到現在,亞莉安已經工作了整整10個小時,接待了532位新人。
在小秦真的成為他們的同伴之前,對于他們來說,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一個流傳在中心城中的八卦而已。
凌娜速度極快地閉上了嘴。
但秦非沒有理會他。“我很會打掃衛生的,不信你看,那張桌子我擦的多干凈。”
沉重的木門被吱呀一聲推開,有人警惕地探出頭來。“其實, 我已經有了一點想法。”“這么恐怖嗎?”
心里憋屈得要死,但為了不暴露身份,又不能說什么。利爪破風而來,撕破了道士長長的衣擺。
可現在!
就算出去,能跟蹤得了誰呢?更何況——秦非抬眸微笑,對著鏡頭彼端他那素未謀面的觀眾朋友們打了聲招呼:
小僵尸不松手,抬起頭,發黑的小臉上連點表情也沒有,定定地盯著秦非,黑漆漆的眼睛沒有眼白,像是貓的眼睛似的,清澈卻深不見底,倒映出秦非的面容。她低聲說。
笨蛋蕭霄站在秦飛身后一臉懵逼。
這里沒有人嗎?
瞬間,剛才那些事不關己的乘客們紛紛表露出不滿之色,就連那幾個準備和刀疤一起翻窗的人都皺起了眉頭。對著越跑越近、正驚訝地看著他們的蕭霄,鬼火這樣聲嘶力竭地喊著。
而除了老人以外,其他五個竟都已經死光了。
一應安排至此塵埃落定。或許是因為迷宮中太過安靜了,秦非回話時的嗓音也格外柔和低啞,這令他的聲線平添了幾分輕松的慵懶。蕭霄被秦非突如其來的專業性給驚到了:“大佬,你、你之前不是說,你進副本前是干社工的嗎……”
“吱——”……現在時間還早。
她露出一種困擾的表情,那模樣,就像家庭主婦在廚房中發現了許多藏在灶爐下的蟑螂。秦非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伸手,從懷中拽出來一枚吊墜。那是一顆被玻璃紙包裹著的硬糖,被神父掌心的熱度弄得粘膩融化,散發出一股沉悶的水果味。
和之前自告奮勇刺殺秦非的8號不一樣,3號沒什么能耐,也沒什么保命的天賦技能。身邊還有其他玩家,蕭霄裝作和秦非完全不認識的樣子,假意對著空氣喃喃自語。是這樣嗎?
說完才反應過來,“啊?為什么啊?”“不必為我擔心,醫生。”
蕭霄不解道:“他為什么要喊我們去看?”女鬼尖銳的長指甲刮過他的脖頸,他一把握住血手,發自肺腑地贊美:“你的手指真好看,需要美甲嗎?我可以給你介紹。”祂看不見的地方又在何處?
本打算先拿那人開開胃,可誰知那家伙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然一轉眼就不見了。那是一張秦非十分熟悉的臉,五年前,秦非親手將他送進了監獄。身后的Boss并沒有要追上去的意思,它在吐出肚子里的所有人后大口大口喘著氣,像是經歷了什么極其痛苦的事情一般,整個鬼肉眼可見地虛弱了下去。
“你也可以不死。”鬼火提出的問題,也是他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想要問的。
不知怎么的,僅僅是看著秦非這副古井無波的模樣,蕭霄心里就安定了不少。意思是,我們過會兒再說。逃命本來就已經很累了,后面那三個怪物追著他們跑了這么久,速度一點都不帶變慢不說,那兩個修女還到處制造混亂。
假如祂有一個固定的模樣。但,應該也不至于能讓人瞎到這種程度吧……
“14點,到了!”他叫秦非。難道2號離他太近,身上的血弄到他身上了?
因為這并不重要。好在秦非即使身處黑暗依舊眼明手快,像是老早就料準了徐陽舒這副沒出息的樣子一般, 十分精準地伸手拉了孫守義一把。“茶水的溫度合適嗎?”
棺材里既沒有尸體,也沒有什么其他東西或殘留的痕跡,走廊兩側沒有房間,只在道路盡頭有著一扇十分破舊的木門,門上隱隱刻著一道花紋。若是玩家們一不小心淪落到了這種境地,也別想完成任務后離開副本了,這輩子就只能村子里頂著僵尸的獠牙蹦跶了。
那個寫著蘭姆姓名的小木牌仍被隨意丟棄在角落,秦非皺著眉頭走進去,在遍地的小玻璃瓶中撿起一個。
秦非向他們走近些許,詫異地挑起眉梢。早餐鈴聲被拉長的警報聲代替,走廊頂端亮起閃爍的紅色警示燈,廣播聲中傳來焦急的喊話聲: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級直播大廳的2層幾乎被各路閃光的高階靈體占滿,有眼色的人早已在水泄不通的人群外圍兜售起了一次性座椅和零嘴。
作者感言
林業不敢細品,將嘴里的食物囫圇吞下,抬起頭對老板娘扯開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好吃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