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于繁雜的噪音吵得秦非太陽穴突突直跳。
所以當他們看到回來的人不是隊友時,才會那樣沮喪。
秦非隨著人流來到休閑區門口,看見兩名工作人員正架著一個不斷掙扎的玩家,將他死死壓在地上。雖然已經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連續被兩個馬尾辮抽到臉的那一刻,鬼火依舊抑制不住地打了個哆嗦。
然后打開歷年直播或是中心城內的論壇,就著八卦資訊下飯。
過以后他才明白。破開風雪,走到了帳篷前?!拔抑罏槭裁础!闭f話的是老虎的其中某個隊友,是個帶著梅花鹿頭的女聲,她清亮的嗓音壓得很低,“我昨天住在老鼠圈欄旁邊,聽到他們說話了,這個老鼠,如果沒記錯的話,是預知系的玩家。”
她現在這副模樣,看上去實在太像掉san過度的樣子了。
能想到的辦法都無法嘗試。
秦非一點也沒有人道主義精神,從地上撿起那根被他們扔掉的繩子,像栓狗一樣將繩索套了個圈,直接拴在聞人黎明的脖子上面。2什么玩意兒來著???薛驚奇竟然也在榜單上,這令秦非有些驚訝。
秦非覺得有點難辦。沒花錢白看非常熱鬧,時間差不多了,秦非也要回家了,王明明家的晚飯六點開始。
宋天松了口氣,心情卻愈發緊張了起來。老鼠他們也和他一起倒了霉。秦非在日出前的最后一秒, 對著崔冉用出了自己今夜的預言家技能。
秦非在短暫考量后,堅定地選擇了工作區。為了安全起見,玩家們選擇入住的是村子中間位置,一整排連在一起的房屋。
秦非讀懂了祂的意思, 笑瞇瞇地擺了擺手:“沒關系, 你也不是故意的。”幾廂對比下來,小秦雖然只是坐了起來,但竟然還是所有玩家里副本進程最快的。
秦非皺了皺眉。
“什么鬼東西?!”彌羊大驚失色。
秦非冷冷地望了彌羊一眼,旋即露出笑容,清澈的琥珀色眸中仿佛灑落陽光般誠摯又溫柔,好像剛才不經意的冷眼只是對面那人的幻覺:“如果你一定要十個人一頂帳篷。”秦非輕輕嘆了口氣。
谷梁腳步虛浮地快速離開,走向秦非剛剛待過的地方,彎下腰,一寸一寸認真檢查起地板上的痕跡。
純白的橡膠皮充滿氣,構成腦袋,在橡膠皮的表面,紅色油漆歪歪扭扭劃出三道曲線,占據著眼睛和嘴巴的位置。
……
效果立竿見影。秦非緩步進入房間內。
“小秦瘋了嗎???”諸如此類的討論層出不窮。
然后又去和聞人黎明嘀咕,和黎明小隊的一堆人嘀咕。話題很快偏移到了黑羽公會上。
“你愿意和我一起跳支舞嗎?”他一方面被身旁小女孩的說話聲萌得心都在發顫,可與此同時,一想到這小姑娘是秦非扮的,就覺得渾身的毛孔都在散發著尷尬氣息。
啊,頭好癢,好像要長腦子了?。‘敵踉诮?易市場,要不是他聽到他們小隊的大名主動湊上來,他們也不可能去接他的破單子。其實毀尸滅跡、直接把尸體踹下懸崖,倒也是一個挺常規的思路。
彌羊飛起幾刀,將它們全部剁成碎塊。他被鬼從18樓一直追到1樓,追得腦袋都快短路,暈乎乎地回頭問秦非:“你不是說你有辦法?”
……絞肉機漆黑的入口,就像一張野獸張開著的大嘴。
或許是離開雪地后無法適應,它滾圓鼓脹的身體正在不斷滲出淺棕色的液體,滴落在瓶身底部,匯聚成小小一灘。
“他被上山的村民救了。”
這兩尊雕塑一坐站,距離很近地擺放在房間一角。
但他體驗了一天,卻有點迷上這種能夠隱藏自己真實面目的感覺了——彌羊本來就是一個很愛披馬甲的人,否則也不會熱衷于頂著各式各樣的形象,在副本中四處作亂。
也不是說完全面生,看起來是有一點眼熟的。
作者感言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