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她是新死的少女,由于心中有掛礙,魂魄遲遲未散,一路追隨在弟弟身邊,卻沒成想在死后還要親眼見到幼弟死無全尸的凄慘模樣。可卻被秦非制止了,秦非將他的手拂下:
有秦非領(lǐng)頭,總算又有幾個人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再往下看,秦非終于看到了那個來之不易的榮譽勛章。尸體不會說話。
秦非雙手交疊,鄭重其事地開口:“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徐氏風水行”就此開張,徐陽舒靠著自己在儲藏室中閑看來的那些見聞成功混了幾年。
里面有東西?秦非淡然地圍觀著這場鬧劇,臉上沒有鄙夷也沒有嘲諷,只是輕輕地“嘖”了一聲。他們有去找過宋天嗎?
一句話,頓時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秦非仿佛十分隨意地開口道:“啊,沒什么”那是一枚金黃色的獎牌,就懸浮在個人面板左下方。
“……嘶,我的背好痛。”雖然作為污染源, 對這副本中每時每刻發(fā)生的事都盡在掌握,似乎也十分合情合理。
變故發(fā)生得太過突然,眾人神態(tài)茫然地望向他。他氣呼呼地走到秦非身后。秦非這樣想著,腦海中卻回想起剛才在臥室里照鏡子時,鏡中浮現(xiàn)出的他自己的模樣。
一道甜美中帶著幾分森冷的女聲在聽筒中響起:秦非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在不經(jīng)意之間又給鬼火增添了一道新的心理創(chuàng)傷——當然,就算他意識到了,多半也懶得費口舌去解釋。某一個不起眼的轉(zhuǎn)角過后,一抹光亮出現(xiàn)在所有人的視野盡頭。
直播畫面中,青年正緩步向著8號囚室的方向行進。他渴望著看到的場景并沒有發(fā)生。
“這個說來可就話長了。”再往前走是一個開放式的水吧,上面擺了些零食飲料。猩紅混著黑綠色的粘稠液體流淌在地面, 散發(fā)出惡心的氣味,里面漂浮著一些辨不清形狀的碎塊。
事實上他們也的確必須要走進這個房間, 不然只怕后腦勺岌岌可危。“閉嘴!”為什么要向他解釋?
“先試著往外走走看吧。”三途嘆息道。秦非:“……”他原以為這趟怕是要摸黑走。
一旁,秦非、凌娜和林業(yè)三人已經(jīng)開始興致勃勃地填起了空。蕭霄:“?”
緊接著,一只干枯蒼老如樹皮的手緩緩從里面伸了出來。“我愿稱之為規(guī)則世界睜眼說瞎話第一人。”
可減去他們這七個人,前面居然也只剩下了七個人。
沒有開窗,那風又是怎么吹進車里來的呢?
“喂?”他擰起眉頭。
啊?6號快要被秦非氣死了。
秦非聽得太陽穴都開始直突突。
“她說,指認成功,抓鬼環(huán)節(jié)已開啟。”
當然那都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現(xiàn)在,秦非視角的觀眾數(shù)量已然遙遙領(lǐng)先。
他這樣說著,自己也覺得自己抱大腿的意圖太過明顯,臉上浮現(xiàn)出兩團十分顯眼的紅暈,像是兩團高原紅似的。
秦非甚至看到可以看到她的腦子在頭骨中一顫一顫的,里面像是有蛆蟲在蠕動。所以,“隨便指認后,即使認對依舊會死”,這個設計很有可能是為了防止玩家卡bug。
“握住它,你的罪孽便將被洗凈。”沒有,干干凈凈。這種情況下,拿著紙條的秦非不念一遍好像都有點說不過去了。
如果說自從14號死后,玩家們之間就燃起了一把暗火。但在未得證實之前,他并不打算聲張。
秦非揚眉。從多寶閣鏤空的縫隙中,秦非隱約可以看見,那扇門上,掛了一面巨大的穿衣鏡。
這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已經(jīng)足夠她反應過來。修女聽見秦非的話,露出一個帶著些微扭曲的、充滿怪異感的笑容來。
24號過于仗義的舉動令秦非頗有一些意外。
她急匆匆的向前走了幾步,一把抓住12號的手:
“三途姐!”而亂葬崗里的尸體也都爬了出來,白骨噬血,在村中大開殺戒。“反正,不管怎么說,那個徐陽舒家里是絕對沒有去的必要的。”
作者感言
幼兒園外面有一道近兩米高的圍墻,大門緊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