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1號和2號房間偷鋪蓋的重任,最終還是落在了鬼火頭上。所以,昨晚鬼女拼命想要打開他的棺材,只是想讓他趕快離開?!!!
今天的守陰村依舊濃霧彌漫,白日的光線被厚重云層所遮掩,目之所及的一切景物都被籠罩上一層迷蒙霧色,可清晨所獨有的清新空氣依舊讓秦非的心情很是不錯。秦非感受不到恐懼,可不知為什么,他的心跳頻率在接近祠堂時忽然變得異乎尋常的快。程松和刀疤緊緊盯著那扇門。
【道具附加說明:怎么,覺得5%太少?別忘了你只是個F級主播, 還指望弄到什么厲害的好東西?】秦非一手提起鬼嬰毛茸茸的帽子,將小東西滴溜到了半空中:“諾,讓他去開的。”
她扶著墻壁,動作遲緩地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一種欣喜若狂的表情,接著十分突兀地裂開嘴哈哈大笑。“不能殺人,拿不到人頭分,那該怎么辦呢?”
“怎么回事!紅方陣營突然加了三分?”
他摸了摸后腦勺,露出一個十分不好意思的表情,“那個,秦大佬,你打算幾天以后進副本啊?”
“……”以他現在的身體大小,要像剛才那樣掛在秦非的手臂上已經有點不太方便了,小僵尸就一把抱住了秦非的大腿,像個掛件一樣懸在那里。
秦非到底在哪里啊!!用一下他的臉怎么了?
但,作為一名擁有執業執照的正規心理咨詢師,在人情和金錢的雙重壓迫下,秦非還是接過不少私活的。“紙條上被污漬遮掩的, 是‘圣嬰’的‘嬰’。”規則世界直播大廳。
無數色彩繽紛的碎片散落在空中,散落在秦非眼前。“然后。”秦非笑瞇瞇地接話,“然后我們就回來啦——能夠再次看到你們,可真是太好了!”蕭霄簡直有些看不下去了。
那東西大約幾厘米長,整體呈柱形,分三節,原本柔軟的表皮已經僵化,微微蜷曲著。農歷七月附近……有什么“佳節”嗎?腐爛的臉孔驀地湊近,裹挾著濃厚的、幾乎化為實質的怨氣,壓制得談永分毫動彈不得。黏膩的黑色長發如同一道道繩索,在地面延展著,直至伸長至他的面前。
無論是隨手順東西的本事,還是溜門撬鎖的本事,秦大佬看起來都不像是一般人啊。
那靈體絲毫不為所動,自顧自地笑著,越笑越大聲。
迷霧已經散了,那個人也停留在了迷霧中。
秦非望著那張隨風翻飛的符,不由得有些意動——蕭霄說過,這也是一張封印鬼物用的符。告解廳這個東西既然存在,又寫在了休息區的規則里,那肯定就有它存在的意義。
他救了他一命!刀疤忽然問:“如果碰掉了會怎么樣?”
【低級共享血瓶:范圍性一次性補充5%生命值(最大波及人數:3)】
薛驚奇的隊伍越來越壯大了,甚至已經顯得有些臃腫。那鈴鐺看上去似銅,非銅似鐵非鐵,小小巧巧,不過半個巴掌大。醫生道:“凌晨以后。”
導游看看其他人,又看看秦非,頭頂的好感度條又一次磨磨嘰嘰地向前挪了一點點。青年漂亮的眉頭輕輕蹙起,露出一種令人我見猶憐的困擾神色:“可是,我是男人誒。”
三途將兩人送到暗火公會門口。
“那,除了你們,其他所有人都……?”
應該也不用遵守表世界休息區的時間安排表吧?鬼火猶豫了一秒鐘,光速妥協:“紅方,我們都是紅方。”
秦非倒是很能理解現在的蕭霄。
秦非生平第一次覺得,消毒水味竟然挺好聞的。
“……”每個人都有一大堆問題。
就算秦非把自己的手劃爛,醫生也不會來。空中懸掛著一輪滿月,極大極圓,顏色猩紅刺目,月光散落,為整座村子染上了一層血色。緊閉的鐵門前,三名玩家對視一眼,眸光驟然發亮。
那是個很經典的通靈游戲,或許絕大多數人都不陌生。有人不明就里地發問:“為什么?”
人心與人心之間的距離從來都是難以揣度的。秦非的眼前涌起一片迷霧。要玩丟手絹,就必須要唱兒歌。
落滿灰塵的屋內房梁下,赫然整整齊齊地懸掛著四串黑紅色的紙錢,看上去最舊的那串已經風化變脆,不知在那里掛了多少個年頭。
假如在這個副本中,還有任何一個人可能能救得了他們的話。
作者感言
秦非干脆利落地上手拍拍他的臉:“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