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只所向披靡的三角形梯隊,所過之處,就連厚重的石墻都被割裂出一道道劃痕。問題是特么這也干不掉啊!!
他們的頭上頂著黃色遮陽帽,帽子上用難看的字體繡著一行標語:撒旦滔滔不絕。“啊——啊啊啊!!”
這親昵的姿態幾乎令三途與鬼火動容了,先前因為秦非設計他們而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線轟然崩塌。那靈體聽過覺得十分有趣:“看來我得花點金幣,去看一看回放了。”
絕對不可能存在。
很難說那家伙究竟是幸運還是倒霉。“兒子,快來。”饒是如此,秦非的語氣卻依舊不帶絲毫不耐, 望向鬼嬰時的笑容甜蜜,語氣柔軟得像是一塊棉花糖:“寶貝, 小朋友, 乖乖?”
就在那痛感急劇加深的前一秒——
秦非在祠堂中走出了一個對角線,耗費了比先前足足多出一倍的時間。鎮壓。他仰起頭,目光熱烈的望向虛空中的熒幕。
還把鬼弄出腸胃炎來了???
這次撒旦真的撞上了墻。村道兩旁,家家戶戶門窗緊閉,沿途濃霧彌漫,灰白色的霧氣看上去總有種令人不安的感覺,仿佛多吸幾口就會中毒似的。“真正動手的人,也不見得就有好果子吃。”
耐下心,等著別人出手,靜觀其變,才是目前的最優解。
這都是些什么人啊??
但這座祠堂的祭臺上,幾個靈牌上鐫刻的卻都是完全不同姓的名字。左右兩側的人意識到什么,也顧不上其他,急急挪動著身子向反方向撤去。但,無論如何,只要他能夠加入567號的小團體,就很有希望再拿到1~2個人的人頭分。
三途將門從內反鎖,向秦非解釋起自己的意圖:很顯然。
秦非當機立斷,撒腿轉身就跑!
“絕大多數時間他都和醫生待在一起,要找他的話,你就去找醫生吧。”
身前的棺材中,徐陽舒還在呼呼大睡,神色舒緩,呼吸放松。……他是確實、確實沒有說謊呀。
“焯焯焯,真的笑死我了,主播好毒舌。”“呃啊!”好怪。
“你懂不懂直播?”慢慢的。“有什么好緊張的,反正主播也不能用自己的人格給自己加分,他干脆現在直接拿著本子去告解廳,5分鐘解決戰斗。”
鬼手被鬼女激怒了, 張牙舞爪地猛然前沖, 一把抓住了鬼女左手的手腕。
門外是一片虛無的空白。不知是不是這地窖里沉悶的空氣真的傷害到了他的大腦,秦非總覺得,自己耳畔似乎響起了一些他本不該在這里聽到的聲音。可惜這兩樣東西他們都沒有。
其中一具女尸見狀,甚至笑了一下,張開口,用她并不怎么靈活的嘴巴說出了一句話:“別這么緊張嘛。”林業眼角一抽。“好濃郁的鬼氣。”蕭霄輕聲嘟囔了一句。
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副本的對立局勢過于鮮明,玩家人數雖多, 卻完全沒有形成什么小團體。“我叫徐陽舒,今年32歲,祖籍在湘西深山里。”他頓了頓, 補充道,“也就是這里,守陰村。”在追逐戰中失敗的玩家早已不是一個兩個,這片鬼蜮般的亂葬崗地表已然鮮血橫流,在奔跑過程中不時便能夠看到血肉橫飛,場面可謂慘不忍睹。
但秦非已經自己尋找到了答案。無論是孫守義、蕭霄還是林業,都不是傻子,鬼嬰能夠在副本中創造出屬于自己的鬼蜮,想來是個十分厲害的角色,十有八九與副本的主線、守陰村背后的秘密息息相關。
“我他媽真是服了,老子看了幾百遍圣嬰院了,頭一次見到這樣忽悠神父的。”“他一直跟著你?”蕭霄問。他看了一眼秦非。
他抬眸望向14號頭頂的好感度條,那刺眼的數值竟依舊是0,沒有產生絲毫變化。
“好想看看村民異化以后是怎么殺人的,從來沒見過呢。”原來是這樣嗎?他竟然已經把他們當隊友了嗎!一股劇烈的吸力忽然從前方大開著的門內席卷而來,四名玩家扎堆站在門口,秦非既不是位置最靠前的也不是最靠后的,可不知為何,那股吸力就是無比精準地認定了秦非。
“他們的里人格對他們的影響越來越大了。”這是一間看起來像是普通人家起居室般的房間,右側擺著一張單人床,旁邊還放了一個嬰兒用的搖籃。
雖然導游對他的好感度很高,但秦非還是無法將如此重要的事全部寄托在“NPC的偏愛”這種虛無縹緲的點上。他扭頭,看見秦非正在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屋內情況。
蕭霄:“哦……哦????”仔細想來這也算合乎情理,否則就憑鬼嬰的本領,秦非帶著它就像帶了一個隨行移動外掛,未免有些太bug了。
不過,秦非最在意的還是里面的第4條和第5條。
作者感言
“剛才修女扎針、主播笑看的樣子,活脫脫就是兩個變態殺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