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染源出現(xiàn)了。
秦非歪了歪頭,湊近打量著那張符。
秦非這一通分析說的挺有道理。這是什么?
伴隨著系統(tǒng)提示響起的,還有一聲清脆到極致的咔嚓聲響。而教堂中早已空無一人。儼然一副小園丁的模樣。
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凌娜說得沒錯。”
動作嫻熟而絲滑,看上去還挺專業(yè)。
用的還是秦非自己給它的鑰匙。蕭霄閉上了嘴。
那是義莊最靠角落的一具棺材,秦非這兩天一直沒有多朝那里看,自然也就沒有發(fā)現(xiàn)里面還躺了一個人。“假如選錯的話,那個沙堆里,接下去埋的可就是你的頭了”這個有些特殊的名字成功吸引到了秦非的注意。
“去!把他也給我拷起來,一起帶去懲戒室!”這是因為他覺得面前站著的,是一個足以與他相媲美的敵人。
他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表情有些驚恐。
秦非之前聽蕭霄和程松他們聊起過,三途是暗火公會內(nèi)定的核心種子預備役,現(xiàn)在放在鬼火,只是因為她級別還低。每一步都走得四平八穩(wěn),也絕不可能在不知不覺中觸犯了什么規(guī)則。“只有這些嗎?”秦非追問。
等到結算終于停止,最后累積起來的分數(shù),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極為可怕的數(shù)字。玩家們無聲地相互打量著,似乎想從其他人的反應中找出答案。出口在祂看不見的地方。
短發(fā)女生伸手用力搓了搓臉, 嗓音沙啞:“然后, 然后我也不知道了……”“目的地已到達,請大家有序下車——”
因此在此之前,并沒有人將導游的異樣行為與秦非的技能聯(lián)想到一起。“寶貝,怎么一個人呆在這里呀?你的爸爸媽媽呢?”
他們有他們自己的通關計劃。他想起他們離開義莊前,程松看向他們時那意味不明的眼神。
有人在試圖將那門撬開,卻沒能成功。徐陽舒像條死狗一般被孫守義拖著往前,兩條腿不斷輕輕蹬動著地板。
有靈體對此提出質(zhì)疑:
他說話時的每一句尾音,眨眼時睫毛掀起的每一個弧度,呼吸時為空氣帶來的每一次震顫。秦非用一種看珍稀動物般的眼神看著他:“到底有什么可緊張的?”
那本被秦非親手謄抄出來的醫(yī)生的筆記本被端端正正放在了桌面上。如果早知道12號托他辦的事是這個,那他當初一定不會點頭答應。門的背后,出現(xiàn)一張眾人并不陌生的臉。
秦非終于抬眼,不解地望著前方亂象。可現(xiàn)在呢?別說暗火其他成員并不知道他就是蝴蝶公會在找的人。
蕭霄連連點頭。秦非愈加篤定。
距離一小時的期限越來越近,他的步速也越來越快。
心之迷宮的入口就在地牢里,這兩個場景是連貫的,因此迷宮中同樣苔蘚遍布這件事完全順理成章,實在很難引起人的注意。柔軟的濕氣氤氳在耳側,帶著馥郁蘭香的呼吸近在咫尺。
無論是說話時的語氣、習慣的動作還是臉部細微的表情,都的確還是原來的那個蕭霄。他們現(xiàn)在唯一的食物來源就是導游,若是導游之后不給他們送食物,還真不知該去哪里吃東西才好。5%、10%、15%……最后停留在了一個驚人的數(shù)字上。
看清來人是誰,凌娜十分激動:“你們還活著!”現(xiàn)在門打不開,要么是他鎖的,要么,就是他在說謊。
秦非進副本,或者蝴蝶進副本,對秦非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是要出發(fā)去參加村祭活動了嗎?”
秦非看了鬼嬰一眼,邁步踏入樓內(nèi)。三途莫名其妙就把自己說服了。“蘭姆病了,正在接受治療。”
事實上,直到一小時之后,副本徹底結束,幾人湊在一起復盤的時候,鬼火才通過秦非了解到,他們遇見的這個黑袍男人是2號囚徒。
太難受了,那種濕滑軟膩的觸感……秦非真怕自己下一秒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把將那鬼嬰從肩上揪下來丟出十米遠。
作者感言
這是一本薄薄的冊子,總共加起來也不過十頁紙,里面的內(nèi)容煉得很干,直切主題,一句多余的廢話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