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孔思明保存進手機相冊的那幾張。砰!氣球頭的秦非和笑臉頭的彌羊在大廳中無疑是極其搶眼的存在,獨特的造型在一進場時便吸引了數道目光。
他們一進店就發現那個玩家有鬼,后來更是知道了店里的湯是人肉湯,怎么可能特意去喝那種東西?
彌羊正在閉目養神,聽見聲音后驀地睜開眼:“有人過來了!”
后面那幾個人,就是趁他落單的時候,悄悄跟上來的。秦非抬手,指了指對面的墻,非常拽地甩出一個字:“撈。”“菲菲——”
身體在一陣一陣發燙,裸露在外皮膚和毛孔卻散發著涼氣。黎明小隊的人一直以為刁明是在密林深處中了招,但如果刁明沒有進入過密林深處,那豈不是意味著,他中的招,黎明小隊其他人同樣也有可能著道?
只不過這個天選之子本人有點廢,手里握著一把好牌卻打得稀爛,如今還親手將一對王炸送到了對手手中。除了這基礎的通關獎勵, 系統還給了秦非一大堆附加積分。
此時此刻,他正在為自己剛用了半天就被迫報廢的外觀而感到肉疼。為了自保,彌羊只能狠下心。
烏蒙:“去哪兒?”“刁明不是死者,我們之中也沒其他人像是死者,那就只有一個答案了。”
所有人都有著同樣的想法:他是不是,又發現了什么??
碎肉渣。“一看你就沒有好好看之前的直播,中場進來的吧,還是前面走神了?”其余人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彌羊懵懵地問他:“怎么了?”
“也不能算搶吧……”而現在,眼看他就要成功接觸到謎底。秦非明白了:“所以,那位勘測員是覺得,他在雪山中的離奇經歷,和當地‘神山’、‘祭祀’之類的傳說有關?”
在豬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秦非很清楚地看見身旁的茉莉小姐皺了一下眉頭,并咬住了下嘴唇。那個鬼在安全區內似乎是無敵的,雖然也不至于一巴掌拍死一個玩家,但無論玩家們使出怎樣的攻擊,似乎都像撓癢癢一樣,無法對那個鬼造成絲毫傷害。眾人:“???”
鬼火作為直面女鬼后腦勺的先鋒隊員,眼睜睜看著一顆又一顆鵪鶉蛋大小的石頭無比精準地降落在目標對象頭頂,不由得驚愕地張大了嘴。那還播個屁呀!
黃狗的尸體已經消失了,地上那些讓人觸目驚心的血污同樣不見蹤影,整間房間干干凈凈,就好像從來沒有玩家踏足過。孔思明在進了這座山以后就一點也不相信科學了:“狗屁的科學!要是真的有科學的話,昨天晚上我們又怎么會……怎么會……”好家伙,寶貝兒子不僅是個騙子,而且還騙術出眾,不知不覺間策反了這么多人吶!
秦非在爸爸準備晚飯時,回臥室重新整理了一遍王明明的私人物品,可惜一無所獲。秦非可以確信,經此一遭,烏蒙和應或直播間中的不少觀眾都已經毅然決然投向了他的懷抱。但對方似乎并不這樣想。
彌羊的兩個褲兜比臉還干凈,在嘗試著用抹布把門板擦掉色無果后,空有一腔機智的盜賊不得不遺憾離場。林業同樣被保安制服強迫著往草叢的方向走,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規則會不會是錯的,他們一直躺在這里,會不會是自尋死路?
老保安頭頂的好感度漲了一丟丟,勉強抬眸,正眼看向秦非。靈體們驚疑萬分,不斷交談著,說得口干舌燥。刁明張開嘴無聲地罵了一句。
要不是有任務單子束縛著,烏蒙真恨不得一腳把他踢飛。雖然這座神廟小得一眼就能看穿,但事實上,在場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不是沒找到線索。
假如黎明小隊離開營地太久, 等他們回來后, 很可能會直接身陷包圍圈。捆綁在腰際的繩索松脫開來,聞人黎明絲毫未能覺察。
這么多線索一起擺在眼前,不去羊肉粉店看一看,似乎都有點對不起副本設計了。聞人黎明目瞪口呆。“那些玩家只要登上山坡,往下看,就能發現底下有東西。”
最后停留在如熊熊燃燒的烈火一般滔天的憤怒上!而當它來到C級雪山副本以后,那些加諸在它身上的禁錮瞬間便全都消失不見了。破壞掉祭壇和銅鏡,就是破壞掉了邪神和這個世界的媒介。
彈幕飄過一片大笑。看見面前多了兩個大人,她的眼珠一轉:“要不你們兩個陪我玩吧。”
秦非終于可以徹底確信,自己就是那個被系統選來當死者的天選之子了。
早晨剛發現趙剛死去時,余下四名豬玩家還曾疑心過,是否是楚江河懷恨在心,偷偷弄死了趙剛。就在這一眨眼的功夫,又掉了兩點。秦非沒有認慫。
眼前的人一身西裝整齊熨貼,內里的白色襯衫紐扣一直扣到了最上一顆。這些都是他們在副本中積攢得到的經驗。“呸呸,樓上的,我隔著兩個直播間都能聽見你的算盤聲。”
通通都沒有出現。
非像雪怪那般的怪物。秦非卻若有所思地皺起眉頭。杰克有時會覺得眼前的畫面閃爍,這種閃爍感越來越強烈,就像失去信號的電視屏幕上閃爍的黑白色紋理。
秦非心中隱約掠過一個的念頭。“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或許是因為托羅蒙德山里存在著一個黑洞——也可能是別的什么東西,帖子這段里面用了一大堆專業術語,我也沒太記住。”臺前檐下全都落著厚厚的雪,不見半分人跡。
那些原本已經消失的裂紋,在血液的浸滲之下似乎又一次出現了,加諸在那片黑色霧氣之上的桎梏松脫。這也是谷梁找上丁立三人的原因,因為剩下那些玩家他不是不信任,就是沒把握能說動。
作者感言
房間里面和走廊一樣漆黑一片,幾人擠在一起,就著蠟燭的微弱光芒小心翼翼地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