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的是。”她勾起唇角,“徐家將祖宅打造成一棟鬼樓,為來往游魂提供安身之所,可不是一點(diǎn)利息都不收的。”他說什么,你就偏不說這個。他我我了半晌,最后道:“我好像忘記了哎。”
“系統(tǒng)bug了嗎?臥槽,雖然我知道系統(tǒng)肯定沒有bug,但我還是忍不住要問,系統(tǒng)bug了嗎!!”
秦非的身后,一直沒有說話的安安老師探出半個腦袋來。“人、格、分、裂。”
如果他沒成功,但能順利回來,那他也用不到這份筆記,完全可以直接走進(jìn)告解廳。直播大廳的觀眾爆發(fā)出一陣哄堂大笑。
他們不得不開始尋找一些外來人的幫助。
蕭霄強(qiáng)忍著抽搐的嘴角:“你是老玩家,程松就算看上你了也不會像這樣直接找你的。”
那只手就像是長時間浸泡在冰水中被泡發(fā)了似的,皮膚軟的不像話,滑膩膩的,摸起來就像是一條死魚。老人家滿心想著要留給有出息的后輩,后輩回來了,打的卻是這樣的主意。心理壓力實(shí)在太大,鬼火開始沒話找話:“我們要合作嗎?”
纖長的食指嵌入眼眶,緩慢輕轉(zhuǎn)。“謝謝大佬,謝謝大佬!”
秦非接過杯子,用嘴唇淺淺碰了碰。“真的是絕了,第一次看到撒旦吃癟的樣子。”
秦非對精神類意能了解不深,不知道老頭是否真的能看破他的身份。一會兒年輕貌美,一會兒面容猙獰,這會兒又變成了一個看起來有些尖酸刻薄的老太太。秦非快步走進(jìn)居民樓內(nèi)。
秦非抬手摸了摸腦袋,頭上的短發(fā)柔軟,帶著輕微的卷,觸感依稀有些熟悉。
……“沒人覺得這個主播長得很好看嗎?他皺著眉頭抿嘴的樣子我真的一整個愛住。”
……他大跨步走向那攤碎紙屑,動作幅度之大,令人簡直憂心他搖搖欲墜的身體是否會突然散架。他抬起手指摸了摸下巴:“唔,我想,最后你們一定還是去了祠堂吧。”
但距離鬼女的手進(jìn)入秦非的房間已經(jīng)過去十余分鐘,手卻依舊沒有對秦非造成任何實(shí)質(zhì)上的傷害。“再說主播又不像我們一樣能切視角,他根本不知道上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但秦非和蕭霄的墜子里都沒有。加入按這個邏輯,或許不久后他們還會碰到死而復(fù)生的4號。
草*10086!!!“你根本不知道,我是多么渴望成為和你一樣的人啊!”明明秦大佬好像也沒說什么了不得的話。
可事到如今,仍有觀眾難以抑制地埋怨起他來。或許是室內(nèi)太過臟亂的緣故,那些骯臟的鐵家伙雖然為秦非填上了幾分狼狽,卻也襯得他與這周圍環(huán)境愈發(fā)格格不入,就像是一顆蒙塵的明珠,即使落入泥濘污垢中,依舊熠熠閃光,反而越加引人心疼。……
更何況,他本來也就只有表情演得真誠,說的話確實(shí)離譜到鬼扯。
但床上又的的確確躺著一個人形的東西,戴著帽子,寬大的衣擺順著床沿垂下。“靠,神他媽更適合。”
“但是他到底為什么不停討好導(dǎo)游?”
“對不起,爸爸媽媽。”秦非向前輕輕邁動了一小步。她把桶里的東西盡數(shù)潑在了下水道口。鬼火有一點(diǎn)分析的很對。
阿姨被強(qiáng)制傳送進(jìn)了副本。身后,秦非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表情管理,笑得一臉陽光燦爛。說著,黛拉修女轉(zhuǎn)過身來,不假思索地也送了蕭霄一電棍。
有什么辦法呢,都是為了活命罷了。……怎么感覺這個怪有點(diǎn)憨呢。
方才還空蕩蕩一片的墻面上不知何時貼了一張寫滿字的紙,蕭霄眼中閃過喜悅的光,同時不由得遲疑了一下,懷疑自己的眼睛或是記憶是否出了差錯。這個情節(jié)至此終結(jié),秦非眼前的時空再次化作一片虛無的彩色碎片。san值的基礎(chǔ)值依舊是100。
你可以說他冷漠,但實(shí)際上,他并不像刀疤那樣冷血到全無善惡觀。
光幕中,秦非也的確沒有讓觀眾們失望。倒不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哪里問錯了。
從已知的部分結(jié)構(gòu)來看,這迷宮的構(gòu)造確是完全隨機(jī)、毫無任何規(guī)律的。
那具尸體的后腦還在汩汩的流著血,將秦非干凈清爽的床單被罩污染的一塌糊涂。……
她伸手拉開了門,那扇貼在門后的鏡子隨著她的動作,被夾在了門扇與墻壁之間,再也照不到任何人。秦非的雙眼驟然雪亮。
秦非在腦海中對比了一下他的小水果刀,和對方手中那柄近半人高的巨大斧頭。
作者感言
秦非并沒有因?yàn)樗呐懦舛砺冻鋈魏瓮藚s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