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有能一次拿5顆以上彩球的房間,可那些房間的游戲難度都偏高,進去的玩家都還沒有出來。但……
手上的黑晶戒。
雖然剛才他已經將洞內仔仔細細摸過一遍了。彌羊情真意切地拍了拍秦非的肩膀。
“在之后的14天里,我們的動物朋友都會待在游戲區,創世號官方工作人員將于每日晚6點,清點動物們通過當日游戲收集得來的彩球。”“里面一點響動都沒有。”各路猜測與小道消息紛飛。
他的手指張開又握緊,輕輕向上抬起。鬼怪們白日蟄伏在居民當中,只有玩家主動出擊才會迫使他們露出馬腳。
這很奇怪,祂知道,祂的胸腔中并沒有心臟在跳動,可那種指尖和血管同時輕微顫栗的感覺卻揮之不去。
聞人沉吟片刻,扭頭詢問秦非:“怎么樣?”豬人已經被秦非忽悠得找不著北了。
“老婆是不是又有新的發現?”可愛到彌羊簡直無法直視,光是想到“菲菲”這個名字,胸腔中就被一種飽滿而蓬勃的情緒充滿。
他下意識地低頭去看。不行。他覺得如果秦非繼續這樣砸下去,眼前這女鬼可能就要原地坐化,從鬼直接進化成如來佛祖了。
可時間久了,或許是愛屋及烏,粉絲們看著那張毛茸茸的貓咪臉,竟也品出了幾分味道來。“死者陣營有什么任務,我們都不知道。”遠方的地面傳來陣陣悶響,像是有著千軍萬馬正踏步而來。
“有拿到新線索嗎?”秦非問。秦非原本并未對這句話的作用抱有多少期待,可他沒想到的是,就在說完這句話后,少年竟真的松開了對秦非的桎梏。通通都沒有出現。
玩家們吃過午飯,留下輪流值崗的人,其余人回到帳篷中睡了一覺。
因為視野不好,他們看不清路那邊究竟集結了多少雪怪,但懸崖上,起碼已經聚集了20余只!既然污染源說了讓他去報名,那肯定就能報上。
“孔思明的手機里也只有聊天軟件和相冊能打開,其他app全都失效了,雪山上找不到信號,不能上網。”青年白皙的臉龐在月色下覆蓋了一層清冷的光暈,清澈的琥珀色瞳孔中不見分毫緊張。
孔思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看眼前的家伙為什么會這么順眼。“石頭、剪刀、布。”“這是個——棍子?”
假如是第一種模式,不同陣營的玩家只要各自完成自己的陣營任務,就都能離開副本。
但直到玩家們走到對岸,從地上拿起彩球筐,依舊什么也沒有發生。“可是副本一開始的系統播報不是說過嗎,玩家里只有一個死者。”烏蒙傻不愣登地道。秦非一邊不時瞄上怪物尸體一眼,一邊津津有味且正大光明地偷聽著聞人隊長和他隊員們的談話。
有的緊緊蜷縮著, 有的身體前傾、抬手向前,直到死去依舊維系著伸手推門的模樣。死里逃生,彌羊也一樣很是激動:“這次能出來,多虧了菲菲兄弟!”
后面是一連串亂碼。
她先是用話術引導著宋天,說出了紅方的任務內容。
噠噠。
聞人隊長的臉色臭得像一塊三個月沒洗的抹布:“密林。”那是一把很普通的淺灰色商城匕首,秦非的隨身空間里就有把一模一樣的。薛驚奇既沒辦法干脆利落地說服老頭,以他目前的人設,也不可能當著一群玩家的面做出把老頭一刀砍死之類暴力的事。
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那里有一塊石板,被秦非夾在手指間把玩著。青年垂眸望著地面上的東西,在這不見光亮的環境中,他那對素日清澈的眼眸也顯得格外幽深起來。
也就是說這罐餿水他們非喝不可。
五個祭壇沒過多久便全部打碎,蝴蝶身后的追兵隊伍也越來越長。秦非給了他一個“你沒長眼睛不會自己看嗎”的眼神。
對面的少年神色十分真摯,不知所措的模樣絲毫不像作偽:“我怎么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在幾次欲言又止,他終于忍不住開口。“哇哇哇,主播真的往那個房間去了!”
少年摸摸鼻尖,顯得有些羞赧:“今天下午我還是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只是,大家都不明白。四人分頭行動,各自負責一片區域。
這已經不是秦非第一次聽到這段話了,但這回,他的腦海中卻忽然涌現出一個念頭:
作者感言
炒肝店的后廚十分雜亂,發黃的墻壁上全是黏糊糊的油漬,臟了沒洗的碗盤丟得到處都是,蟑螂老鼠自由自在地四處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