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呼叫系統!我們的NPC是不是應該迭代一下了??”冥冥之中,眾人仿佛能夠覺察到,有什么東西正蟄伏在這扇大門背后,伺機而動。她要讓林守英回來,將幾十年前那場慘無人道的屠殺,再復現一次!
秦非和艾拉之間的話題一直延續著,直到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艾拉頭頂的好感度條再創新高。他的身份他已經弄清楚了,是撒旦。
雖然系統的聲音接連響起,但事實上,結算空間內連個播音喇叭都看不見。以14號剛才的表現,哪怕她找到了任何一丁點的線索,此刻都覺得不應該這樣自我放棄地癱軟在地
青年臉上露出迷茫的神色,他漂亮的瞳孔中寫滿了迷茫,那雙琥珀色的寶石上像是蒙上了一層霧。只在看見秦非的時候他才勉強扯了扯嘴角,青黑的臉上露出一個不太標準的微笑來。
這就是秦非在那生死時速的半分鐘里, 為自己編纂而出的身份。如果這個教堂中所有人員的信息全部都在這里。他靠近了幾步,伸出手探向面前蕭霄的臉。
秦非十分認可地點頭:“確實是呢。”雖然這傳言的真實性至今都沒有得到足夠數量的樣本進行作證,但就像是信玄學一樣,玩家們多多少少還是會受到此類觀點的影響。
“發生什么事了?”蕭霄扭頭問秦非。
那天下午秦非突然不見,他們幾個為了找他,在祠堂里游蕩了很久,差不多把所有角落都翻遍了。
秦非終于抬眼,不解地望著前方亂象。能夠在那短暫的零點零幾秒之內,完成如此邏輯嚴密,而又迅捷無比的推算。然而,就在下一秒,眼前的場景驟然驚變。
蕭霄顯然又開始犯傻,一旁的三途聞言卻若有所思。由于心情過度緊張,他的指尖都有點發麻了。
青年乖巧又自來熟的模樣,仿佛站在他對面的并不是一個詭異副本中素昧謀面的npc,而是小區樓下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二大爺。這個副本再也不會開啟了。
身前,是擁堵的人墻。
不過眨眼功夫,坐在原地的就只剩下了白天去過祠堂的幾人。
一片寂靜中,青年突然開口。“那時我的房門開著,你的房門也開著。”
據秦非所知,這種十分具有特點的醫護用品起源于中世紀的歐洲。蕭霄:“?”三途想到了前幾天在服務大廳時,秦非認識的那個女NPC。
雖然眾說紛紜,但實際上,這波純粹是觀眾們想多了。有圍觀的靈體理智地分析起來:原來是這樣嗎?他竟然已經把他們當隊友了嗎!
那是兩個看起來和崔冉差不多大的男性玩家。秦非打斷了他的話,語氣溫和而堅定:“我一定要去。”整個區域混亂一片。
墻面上張貼著一張紙,上面寫了幾段文字:在決定要對秦非動手之后的一個多小時里,3號一直偷偷摸摸地茍在走廊角落,希冀著12號能夠出現。6號收回了匕首。
因為恐懼而瑟縮的心臟再次開始奮力勃發地跳動,血液被迸射至四肢百骸,溫暖重新一點一點回流進整個身體。
他皺著眉頭來回尋找了幾趟,始終沒有發現蕭霄的身影, 最后只得繼續向前,直道推開了這扇門。窄小逼仄的告解廳在這一刻變得仿若通往天堂的神圣大門。空氣中漂浮著一種像是火燒或皮肉般刺鼻的焦臭氣味,玩家們都忍不住抬手捂住了鼻子。
這個平日里永遠高高在上、只會用鼻孔看低階玩家們的NPC,如今正腆著一臉笑站在秦非旁邊,好聲好氣地向他詢問著雞毛蒜皮的事情。
凌娜在被卷入副本前,每天下班后都會去鍛煉健身,身體素質絕對不算差,但刀疤顯然更勝一籌。
明天還要再工作12個小時,后天也一樣。
怪不得。雖然秦非說大家都有陰暗面,但蕭霄完全沒看出秦非的陰暗面是什么來。即使信了也不一定就會對他手下留情。
好在為了封印尸王,村祭的儀式感做得十分足,祭臺邊緣懸滿了桃木劍,玩家們總算不用赤手空拳對付那些尸鬼。
啪嗒一下便將它貼在了秦非的手背上。蝴蝶的涵養還不錯,即使怒意已經溢于言表,依舊沒有大吵大鬧,不知他和傀儡們說了什么,那群人一股腦地沖向了門外。不是要刀人嗎!
……哪像他們的漂亮老婆,手段一套一套的,把副本和NPC都玩得團團轉。蕭霄不解:“為什么?”
在身后小門被撞破之前,他已動作極其迅捷利落地一把將24號扛在了肩上。
“晤,其實,弄斷這條電話線,我還真沒什么特別合理的理由。”秦非一邊說著一邊搖頭,順手拉開了電話下方的小抽屜。居然連觀眾的感官也一起影響!在開始直播前,林業去過E區一次。
假如他將“有什么菜”問出口,會不會被這個兇巴巴的老板娘認作是在挑釁?好在還有人生存理智,一口否定了這個提議。
作者感言
他想知道棺材對每個人產生的效果是否一致,一早上已經問了一圈人,只是沒什么人愿意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