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主播是不是有神經病啊!!”
頭頂的倒計時器提示著宋天,時間正在飛快流逝。秦非&蕭霄:“……”且不說能否有去有回,光是這進入冥府的門路,活人就絕對摸不著。
“連隨從怪物都養得這么好,老婆真的好賢惠嗚嗚嗚!怎么辦?我不能自拔了!!”接下去的時間對房中的三名玩家來說,過得簡直像是夢一樣。而他們進入的這座教堂,正是圣嬰院。
他需要將那兩人引開起碼5分鐘,這確實有點難度。他可不是徐陽舒這種招搖撞騙的騙子,他從小就拜了正統的師門,長大后上了道教學院,本碩連讀,一畢業就有研究生學歷。
她開始小心翼翼地觀察起周遭的一切,吸收所有可能有用的信息。但三途已經沒有多余的心情去和秦非爭辯這些了。
“你殺死了8號?”他的語調拉得很長,帶著一種輕易便能察覺的挑事拱火的味道。兩人的視線直直相撞。
觸電般的麻意從秦非的尾椎骨自下而上,一路蔓延到天靈蓋,又順著他高舉過頭頂、一把推開地窖木門的手,沖向迎面而至的地表空氣中。
青年閉上眼睛,漂亮的面孔神色無比安詳:“恢復一下體力,然后出發去找導游。”
也就是說,那人從今天早晨起,無論是早餐、早晨玩家之間聚集時的交談、還是秦非下午回來以后,從始至終都沒有再露過面。不過他們現在是在里世界。
動作嫻熟而絲滑,看上去還挺專業。
有的房間關著門,有的開著。“老婆!!!”青年緊緊閉上了眼睛。
秦非一攤手:“猜的。”說話間,幾人已經穿過了那條巷子。
諸如篡改他人的記憶,或是令自己存在感降低之類的。
驗證進行得很順利。大廳內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很可惜,饒是他仔仔細細翻找了半晌,那些花圈和吊唁用的白幡依舊安然不動的擺放在那里。蕭霄忙不迭跟了上去。亞莉安現在對秦非的好感,比上次見到他時有增無減。
——如若不是秦非恰好關注起了墻邊的一切,又恰好看到了這一處特別的苔蘚的話。秦非并不是第一次見到紅門了。然而秦非卻盯著她的臉,訝異地睜大了眼睛。
她服務十分到位地將大碗一一端到幾人面前,然后在桌邊站定,面帶微笑地注視著她們。秦非沒有回答, 安撫地笑了笑。這種完全歐式的通靈游戲,顯然并不適用在守陰村這個中式傳統的副本環境下。
懵逼了的道長步速漸緩,最后呆呆站在原地,看著那掄著電鋸的NPC追逐著他的隊友,往另一個方向狂奔而去,直到消失不見。但三途已經沒有多余的心情去和秦非爭辯這些了。
他對這個副本的了解到底已經深到什么程度了?有人走上臺來,在棺材前面拉了一塊布,擋住了臺下大半的視線。
他找人開了儲藏室的鎖。秦非翻開手中的《馭尸術》。怪不得。
他只是抬起手摸了摸鼻尖,白皙的臉龐浮現起一個略帶羞澀與尷尬的笑容。
秦非:……
秦非不由自主地這樣想到。
“這是從哪里來的?”林業好奇地問道。秦非努力回想,卻怎么也想不起來。提示中沒有說怎樣才能讓道具可以使用,秦非想了想, 將道具塞回了褲兜里。
有玩家在心中暗罵,很想拔腿就跑。身后響起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
奇怪的是,秦非看不清他的五官。3號想要咳嗽,但他咳不出來,渾身難以抑制地不斷顫抖。那就只有一種解釋了。
那條清晰的、可見終點的路不見了,取而代之出現在眼前的,是另一條凌娜從未見過的陌生走廊。
秦非在某個岔路口前,曾經將一只原本打算往左的老鼠踹向右邊,那老鼠在地上打了個滾,撞上墻壁被反彈回來后,跌跌撞撞地向右邊跑去,絲毫沒有要回來的意思。很快,房門被推開。“2號為什么突然去追12號, 后來他又是怎么死的?12號能跟大家說說嗎?”1號突然變得咄咄逼人起來。
鏡面前的青年琥珀色瞳孔清亮,神色溫柔,唇角勾勒著似有若無的笑意。難道他在這個副本中,是什么天選之子嗎?
如此狂熱地疼愛著孩子的父母。因為這東西他認識。這是因為他覺得面前站著的,是一個足以與他相媲美的敵人。
作者感言
在一眾玩家緊張的注視下,導游在屋內環視一周,視線最終落在秦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