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場景不斷復現。可誰能想到,看起來冰清玉潔的秦非也如此精通此道呢??所謂的“儀式開始的地方”,并不一定只是指舉辦祭祀的地理位置。
蕭霄聽得心驚肉跳。
根據他們幾人在晚餐前商議好的決策,今晚0點之前,他們必須要再次推進表里世界的翻轉。但,從已知情況來看,秦非無疑是抽中了一個少數派的身份。
叮鈴鈴——縱然無法產生絲毫恐懼,聽見村長說完那句話的瞬間,秦非眼角的肌肉依舊不由自主地生理性一抽。
秦哥說過,門里的時間流速很有可能和門外不一樣。他上躥下跳,狼狽得要命,眼底卻依舊澄澈清亮,誠摯得要命:“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那個徐家人就在門內的空間,如果你不方便,我可以幫你把他帶過來!”
緊接著,如山洪爆發般的議論聲喧天而起。可偏偏就是秦非這一小步。
林業閉上眼睛。“他的確,是個非常可愛的孩子。”“秦大佬。”
這顆皮球不是屬于小桑個人的,而是屬于幼兒園的。衣服是灰色的,十分寬松, 粗麻質地,走動時磨得人皮膚生疼。樹葉,泥土枯枝,天空。
是有點蠱在身上的!!那只握著他的手同樣冰涼,卻有著一碰便有別于尸鬼的觸感。
秦非挺好奇那人的身份,可惜現在沒時間細聊。“主播就這么出去了?怎么什么也沒發生啊……”
孫守義見狀忙跟上前幫忙。
“誰把我給鎖上了?”他當然很不滿意自己撫摸到的那張“臉”。
木質門扇緩緩閉合,發出刺耳的吱嘎聲。“圣子降臨之時,新的黎明便也得以來到!”秦非低垂著頭,神情難辨。
伴隨著一聲輕響,門把輕輕向下壓了壓。直到幾年后,醫生來到教堂。這……
“我聽見有個奇奇怪怪的女聲在我的耳邊說話。”秦非向門那邊邁了一步。
大多數人都自行發現了吊墜后的數字,只有一兩個看上去懵懵的,在旁人告訴他們后,才露出和蕭霄一樣恍然大悟的神情。村道兩旁,一戶戶人家依次亮起燈來。假如神像是有自己的意識,并且會攻擊人的——
這種傳說中才會出現的事,竟然切切實實的發生在了她所處的副本中!
秦非已經站起身:“告解廳。”
一張。
被2號殺死、分尸、啃食。少年用最后一點點力氣吸著鼻子,他覺得,這一次他大概是抗不過去了。
而偌大的教堂中,有個人正呆呆地站在那里。在秦非講故事一般的娓娓道來中,空氣里的彈幕逐漸多了起來。從進入禮堂開始,王順所有的注意力便都放在了桌上那堆食材上面,腐爛的臭肉宛若無上的盛宴,他的神色癲狂,身前的餐具早已被他揮到了一邊,他大口大口進食著,呼吸聲粗重,不時發出野獸般的喘息。
秦非坐在沙發上, 沒有像蕭霄他們幾個一樣癱倒, 背脊依舊挺直,儀態優雅得像是一顆生長在懸崖邊的青松。面對0號的發言,兩名玩家一個手足無措又茫然;
那天下午秦非突然不見,他們幾個為了找他,在祠堂里游蕩了很久,差不多把所有角落都翻遍了。
“主播到底在干嘛呀??”
他現在出門去吃早餐,需要在中午十二點前趕回來。“你喊我們過來有什么事?”他將那東西抱在懷里,用和艾拉抱孩子一樣的姿勢,裝模作樣地輕輕拍打了它幾下:“這么看來,我家孩子要大一些呢,馬上就滿兩周歲了。”
“坐吧。”
這是鬼女的手留給秦非的警告。秦非抬眸微笑,對著鏡頭彼端他那素未謀面的觀眾朋友們打了聲招呼:
祂講這些時沒什么情緒的起伏,語氣淡淡,近乎冷漠。祂對這件事沒有太大的感觸,也沒有很強的表達欲。
秦非眼底笑意柔潤,伸手,在徐陽舒警惕的目光中替他折了折他在棺材中揉皺的衣領。很難看出來嗎?
鬼火張著嘴,看看秦非,又看看鬼嬰。
作者感言
蕭霄頓時擔憂起秦非的處境, 著急忙慌地離開囚室,沖進了迷宮游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