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孫守義和程松同時看向秦非,想要和他同行,可目光交匯處,主人公卻伸手搭上了林業的肩膀:
“尸王宴,宴尸王,七月初七第一宴,請尸宴。”
在這短短幾秒內,他已經反應過來。“秦、秦、秦……”他死都想不明白,剛才還和秦非有說有笑的鬼女怎么,突然之間就翻了臉?
當二人最終站立在樓下時,整座房屋已然結構完善。可……想清楚事情始末的靈體們頓時神思恍惚起來。“救命啊,怎么越來越刺激了?我好緊張!”
但,能躲一時是一時。
一下一下。
他驚愕地回頭,看見了6號放大的臉。有什么東西嗆進了喉嚨、嗆進了氣管、嗆進了肺部。可是地板上的血痕就像連貫的車轍,旁邊完全沒有手印。
話說得太敷衍,對面不愿意撒手。秦非就這樣在1號恨不得殺人的目送下,腳步輕快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秦非身側不遠處,蕭霄的智商短暫地回籠了一下。幾個過去常看這場副本的觀眾如今成了其他人眼中的香餑餑,它們就像實時游戲解說一樣,不斷發表著自己的看法。秦非看著他,眨了眨眼,伸手指向自己。
宋天這才覺得稍微好過了些。早餐鋪一旁,有兩名玩家正渾身發抖地癱軟在那里。是兩個年輕女孩,看上去和崔冉差不多大,一個黑長直, 另一個留著齊耳短發。
他們不希望這其中的任何一個人死。
秦非用一種看珍稀動物般的眼神看著他:“到底有什么可緊張的?”“那,除了你們,其他所有人都……?”昨晚事發時休息區的光線太暗,看不清楚,但現在看來,可疑之處有很多。
“我是一名……”秦非吞下不合時宜的“唯物主義者”五個字,目光從光幕中那長得不像話的一行行職業介紹上掠過,徑直落在最后一句上,“基層社區工作人員。”
靈體急得嘴都要瓢了:“我是追著我家主播來的,你快松開我, 再晚就占不到好位置了!”他心里一清二楚,那片霧并非是普通的霧,而是村莊受污染的分界線。聽秦非道明來意,村長隨意點了點頭,指向背后的書架:“放在那里吧。”
秦非清了清嗓子,嘗試著呼喚道:“系統!系統?”
這條律法出臺后會叫會帶來了很高的聲譽,信徒們盛贊教會與主的仁慈。將因果邏輯理順,秦非提起筆,毫不猶豫地在C上打了個勾。
青年漂亮的眉頭輕輕蹙起,露出一種令人我見猶憐的困擾神色:“可是,我是男人誒。”這種規則通常來說有著一定的正確性,但受到時間或空間的制約。明明秦非其實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
秦非心滿意足。秦非和蕭霄跟幾名老玩家一起走在隊伍最后排,一行人在霧氣中穿行。
柜臺內。
“噗呲”一聲。村長的臉皮抽了抽,反問道:“為什么?”
為首的修女帶領另外兩個修女向玩家們俯身行了一禮:“請好好休息吧,記得約束好自己的一言一行,主時刻關注著大家。”真是好慘一個玩家。看見2號玩家身上的血漬,修女當即臉色大變。
玩家們就此分做幾組,有人去翻找鑰匙,另有幾人則順著地板上那些殘留的血跡走向了餐廳,打算去看一看昨晚2號和14號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
在這里,無論是感官、思維還是身體,一切的一切,都有可能欺騙他自己。雖然同屬于被揭了老底的紅方,秦非的心情卻并不像大多數紅方玩家那樣差。
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附加條件都不過是鏡花水月罷了。這孩子現在的模樣, 和他在里世界時那種單純無害的樣子比起來,完全就是兩個人。對面的玩家群體出現了小規模的騷亂。片刻后,有個斯文儒雅、言談舉止都令人如沐春風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你好,請問你是?”
她的臉上再也見不到哭泣的表情,轉而猛地抬頭,嘴角大大地咧開,露出一個夸張到有些瘆人的笑。
3.只有尸體能夠留在停尸廂房。“以前沒發現林守英腸胃這么不好哇。”
這樣明顯的線索出現在眼前,假如就此放過,未免太過可惜。
秦非面不改色,微笑著回答:“我只是比較愛看柯南。”
這小孩現在一個人出行,也不知道會遇到些什么。“他的確,是個非常可愛的孩子。”
…………
作者感言
(ps.打卡地點5需穿過雪山峽谷才能成功到達,此為副本中唯一可通行路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