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我們可以成為合作伙伴。”是棺材有問題?華奇偉咬著后槽牙,又一次開口:“有沒有人自告奮勇,和我們一起去的?我可以支付報酬。”
蕭霄眨眨眼, 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寫滿清澈的愚蠢:“現在不能告訴你。”
秦非卻忽然停了動作。秦非點點頭:“走吧。”自己有救了!
因為看著蝴蝶難受,他們就舒服得不行。
而是一顆顆極小的、像是不起眼的雜草般的植物。
只是那走廊上大約有著什么障眼法,將他們都給蒙騙過去了。新玩家們聽聞后,當即滿臉期盼地將它圍攏起來:“所以他之前干嘛了?快說說?快說說!”
一聲祈禱,喊得驚天地泣鬼神。“系統bug了嗎?臥槽,雖然我知道系統肯定沒有bug,但我還是忍不住要問,系統bug了嗎!!”
直到太陽落下又升起七次。蕭霄心中猛地一沉,咬緊牙關,思考著該以怎樣的方式沖出去,才能受最少的傷。這條線索假若讓秦非來解讀的話,或許可以讀出另一層含義:
廣播聲被強烈的電磁干擾打斷,刺耳的電流聲令蕭霄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齊齊離家出走,秦非卻無動于衷。
他要去看看,那幾個老玩家到底都隱瞞了些什么副本信息。
“孫大哥和林業他們幾個還在外面跑呢,剛才我來的路上遇到他們過。”那原本應該懸掛著罪犯信息木牌的墻壁處是空的,秦非走過去,很快在一旁的矮柜后找出了被藏起來的牌子。
反倒越聽越像是兩股勢力。
只有秦非。“可以。”秦非翹著二郎腿坐在里面,老神在在。
“可是……”孫守義咬了咬牙,像是強行安慰自己一般,“規則也不一定全部是對的。”秦非猛然瞇起眼。
在已經一條腿邁進鏡子之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轉過身,對著秦非床底的方向揮了揮手。
刀疤并不清楚自己目前所經歷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匕首簡介中的“范圍性威壓”和“必殺”都令他很感興趣。此時此刻,他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鬼嬰帽子后面的毛絨球。
直播大廳中頓時響起一片“臥槽”。
tmd真的好恐怖。進服務大廳是不可能了,這無異于羊入虎口,即使進去,他們也無法安然來到柜臺前辦理業務。
秦非上榜的時間還短,服務大廳的榜單無法通過拍照等圖像手段記錄,就算像那個穿著校服的小男生所說的那樣,已經有不少人在討論這件事,但秦非個人信息的流傳度依舊不會太廣。據他所言,在那個陽光明媚的下午,他空蕩蕩的大馬路上騎車,前方不知為何卻突然憑空冒出一個七竅流血的鬼臉,把他嚇得夠嗆,一頭栽進了旁邊的花壇里。
可在蕭霄與其他還沒有履行挖眼儀式的玩家看來,秦非卻是帶著半面血水,神色懨懨地把玩著自己新鮮生摳下來的眼珠子。
林業跟在秦非身后混了兩個副本,多少學到了點他的口才。那里的地面上有一個四方形的入口,暗紅色的燭火光亮自那處傳來,一道通往地下的臺階正顯露在光影中。雖然三途這樣想著,可作為一個生性耿直而有原則的高玩預備役,她的目光依舊不斷在6號與秦非之間游移。
青年柔順的發絲被燭火映照出好看的深褐色,清澈的眸中溫和之意盡顯,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十分認真。他的視線時不時便會落在秦非身上,秦非問他話時基本每三四句也都能有一句應答,頭頂小括號中的字也由(導游不喜歡你,甚至想給你一個大比兜)變成了(導游不喜歡你)。在他視野的另一端,老頭同樣也正轉過身來。
撒旦滔滔不絕。
秦非實在不想躺,雙手枕在后腦勺上,對著眼前的空氣,慢吞吞地道:凌娜驚魂未定,抬眼看清面前的人時,卻不由得有些意外。秦非正視著面前虛空中的一點,唇畔帶笑,嗓音輕柔舒緩。
……
他被鬼女背后放的冷箭給打擊到了,興致缺缺地道:“那你們呢?”
他說這話的時候鬼嬰就在他的肩膀上坐著,叭噠著一張嘴吐口水泡泡玩。要離墻壁遠一些才是。
“那您接下去打算怎么辦呢?”修女詢問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你們看到那個npc吃癟的樣子沒有?”服務大廳就在街道中間最顯眼的位置,秦非走進大廳后表明來意,負責接引的NPC立刻滿臉笑意地將秦非帶到了三樓的副本線索投遞處。
秦非并沒有這樣想。
意見達成一致,眾人當即便動身出發。
作者感言
他們不希望這其中的任何一個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