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嗯。”不管在外面的世界是做什么的,進入規則世界以后,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深灰色的車載電話靜靜放置在窗邊,大巴司機早已不見蹤影,秦非伸手,碰了碰那個廣播按鈕,車里卻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他氣呼呼地走到秦非身后。這東西在干什么啊?莫不是想把這扇門打開?這就去只是一塊被卸下來的門板子,連門框都沒有,有什么可開的。
背完這句,黛拉修女終于揮了揮手,示意秦非停一下。無論是膚色、手型、還是指甲的長度,都和之前秦非在里世界中曾看見過的一模一樣。蕭霄:“???”
直到腳步聲近在咫尺,而后戛然而止。不要……不要過來啊!秦非低著頭,緊盯著手中的匕首。
他能看到的只有一點, 那就是對方是個掌握著他生死的NPC。秦非對此似乎毫無所覺,他仍在朝著王明明家大門的方向走。
有一日,一戶人家找上門來尋求他的幫助,說是自家兒子前幾日過世,尸體擺在停尸房中卻不翼而飛。不過……
鬼小孩拉住他的褲腳,露出瘆人的慘笑,他和藹地摸摸鬼小孩血淋淋的頭:“小朋友一定是找不到家了吧,走,哥哥帶你去找媽媽。”她們身上衣飾的款式很尋常,可顏色是純白色的,遠遠看去不像修女,反而像是幾個醫生護士。
圣嬰院的居住條件十分不錯,寢室共有24間,每一位備選的“圣嬰”都能擁有屬于自己的獨立臥室。
老板娘瘦弱的身軀在那一刻迸發出了驚人的力量。
“是他自己不聽指令,不能怪我……”那些原本應該是桌椅和布告臺位置,此刻變成了一個又一個小小的肉質凸起,如同一個個瘤子。
可仔細看來,這肉球卻是有著類似于人類的結構的。秦非的眉心突突直跳,他怎么也想不到,這個直播居然能夠無恥到這種程度。秦非在心里暗罵一聲,不要命般地繼續向前跑。
他嘗試著抬了抬手臂和腿。只是,良久。這極富暗示意味的圖案,令秦非渾身的血液都隱隱變得灼熱起來。
不,不會是這樣。秦非眨眨眼,覺得這個系統真是有點做作。
蕭霄好奇道:“所以你是打算,回村里以后要是請不到人幫你,就去找老宅那本書自學?”還有一些關于污染源,或是剛才他莫名進入的那個黑暗空間的事,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佐證,但秦非心中隱約感覺到,他不應該和系統交流這方面的問題。
“我們在屋外,他們在屋里,十二具尸體整整齊齊。”——尤其是第一句。
他有著一張灰白的臉和死人般青黑色的眼圈,藍黑色的清制官服袖口下,一雙皮膚干縮的、如同利爪般的手臂緩緩向上抬升。而若是獨留刀疤一人在義莊,除了程松外的其他人又不太樂意。
秦非的腳步越來越快。秦非伸手扣了扣桌面,示意鬼火朝這邊看。以及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說完這些后他安靜下來。按鬼火所說,那邊是三個玩家一起行動,如果死者的死因是違規插隊,那另外兩個人肯定也逃不過。“我在地牢里和0號囚徒聊了聊,他已經盯上6號了。”
那是秦非剛才逃跑的時候順手從路邊撿的,估計是林守英追那些村民時不小心破壞了什么建筑,散落下來的建筑碎片。不是他不努力,但是實在沒辦法了。例如守陰村副本中,不能進入紅色的門、白不走雙夜不走單等。
神像的眼睛為什么會忽然出現在整個村子里?林業眼角一抽。
秦非盯著鏡子無聲地看了一會兒,沒有什么發現,于是將簾子放下。
眼前的屋子似乎變得新了不少,門上的漆面完好,秦非用腳尖在地上蹭了蹭,發現屋里落的灰也沒有那么厚了,地板磚上纖塵不染,光可鑒人。種種意義上都很難理解啊??
“他們要么是一進門還來不反應就被林守英吃掉了,要么是打開了錯誤的門,永久迷失在了虛假的守陰村里,要么是瘋狂逃命,最后發現實在逃不出去,絕望之下干脆自我放棄。”事到如今,蕭霄已是一臉菜色。他慢慢坐下,又慢慢將身體后仰,直到整個人都陷在了柔軟的床里。
看不慣賭徒的大有人在,也并不是人人都害怕他們,這個靈體說起話來毫不客氣:“我看你,恐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你根本不知道,我是多么渴望成為和你一樣的人啊!”他手忙腳亂地爬起,卻見自己身旁,那個一身神父裝束的青年雙手交疊,輕輕覆在胸前的十字架上。但,三途心里依舊十分不安。
秦非沒有看向黃袍鬼的臉,但他依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越過重重奔逃的人影,對方的視線正精準落在自己身上。只是他沒有和他們說罷了。“如果你喜歡的話,等你死了,我也可以把你做成哨子。”
這里可是守陰村,一個地處湘西、以趕尸為生的村落。
秦非轉動著眼珠,在視線可及的范圍內盡量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輕而細的足尖落地聲始終未停。
秦非松了口氣。……亞莉安一邊向秦非通風報信,一邊小心翼翼打量著他的神色。
作者感言
用力,下壓,以一種不輕不重的力道,將他的唇向一側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