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是個十分貼心的聆聽者,順手?jǐn)Q開熱水壺倒了一杯給孔思明。但來的偏偏是秦非。
但他沒有秦非這么好的身份條件,有著花也花不完的零花錢。進(jìn)入休閑區(qū)需要繳納門票,而玩家進(jìn)去以后,或多或少都會進(jìn)行消費(fèi),這就說明他們目前身上的彩球數(shù)量非常富裕。
仿佛有一個人正趴在呂心的腦海深處,
再下面是正文。
那個怪人再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以后,再次扭過身去,如今正背對他雙手抱膝坐著。是個套話的好機(jī)會。一旁,大象的三名同伴已然愣怔在了原地,不知該作何反映。
他想問問秦非具體什么情況,看了彌羊一眼,神色有些遲疑。
他叮囑道:“一、定!”孔思明呆坐在原地,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孔思明成功地被勾起了好奇心:“你想說什么?”雙眼緊閉,整個人蜷得像只蝦米,非常大聲地數(shù)著數(shù):“215、216、217……”
赫然便是消失了好幾個小時的余阿婆!獲救的希望終于出現(xiàn),B級玩家像個搖尾乞憐的哈巴狗一樣,全方位多角度地努力試圖打動秦非:
……
假如受歡迎的副本被選完了,他們就只能去別人挑剩的。
聞人黎明向秦非道完謝,趕忙去幫其他幾個恢復(fù)慢的隊員灌精神補(bǔ)充劑。灰蛾雕塑角落, 玩家們聚在一起,爭先恐后地探頭向前,望著那一方鑿刻而出的壁畫。
幾秒過后,秦非認(rèn)命般嘆了口氣。紅房子。買一堆雞零狗碎的東西,難道是想在副本里過日子不成。
各種神態(tài)、各種動作的石膏雕塑應(yīng)有盡有,站著的,坐著的,甚至是躺著趴著的。紙張最上方寫著一行被污漬浸染的文字?!凹佑?,加油主播!夜還很長,你熬不過去的~”
因此下午他并沒有和其他玩家一起去幼兒園,而是選擇了帶著小弟獨(dú)自行動。他這亂糟糟的保安亭里翻翻找找,打開了一個又一個抽屜,最后終于找出幾張紙來。秦非在黑暗前方站定。
娛樂中心一角,一個戴著米奇頭套的年輕男人行走在兩側(c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這一次如果不是秦非遇到危險,他又來不及沖上前。右邊僵尸依舊只會用嘴和爪子去攻擊雪怪。
其實之前從雪山上往下爬時,他就想過要不要用一用這個身體。整個圈欄區(qū)內(nèi)瞬間一靜,玩家中有人面露不解之色,也有人臉色瞬間慘白。通關(guān)大門的寬度,足夠讓四五個玩家同時進(jìn)入。
與此同時,活動中心二樓。
可翅膀卻是深灰色的,上面布滿了絨毛,仿佛一根根扎在翅面上的血管。秦非低垂著頭,坐在角落。而豬人NPC來到游戲區(qū)后,第一個和秦非說了話。
會問出“要錢嗎”這種離譜的問題,顯然,這家伙還沒意識到,站在眼前的是個和他一樣的玩家。
他抬起頭望著夜空,將手臂伸到船舷外感受著溫度:“是不是起風(fēng)了?茉莉小姐,需要回去嗎?”如此種種混雜在一起,豬人能不發(fā)現(xiàn)有鬼才怪。
眾人迅速行動起來。而射擊攤前玩家們毫不掩飾的譏笑眼神,還有那些奚落的話語,更是讓他的大腦如被針扎一般刺痛。
聞人黎明下了那么多次副本, 還是頭一次遇見這么不講武德的。疑似彌羊的那個?
他猛地捂住嘴,后撤一大步,那雙原本狹長而略顯凌厲的鳳眼此刻睜得滾圓,憤憤不平地瞪在秦非臉上。
這對秦非來說絕非有利的局勢??纱藭r,衣柜里已經(jīng)不再有人。
遠(yuǎn)遠(yuǎn)望去,似乎有兩條人的腿伸在帳篷外面。
對待薛驚奇,傀儡的態(tài)度還是很客氣的:“你們來的有些遲,現(xiàn)在活動中心里已經(jīng)有十二個人了?!鼻胤窃鞠胫苯硬淮罾硭蛔吡耸?,可恰逢蕭霄在前不久,研制出了新的定身符,效果足足可以持續(xù)三十秒。媽的實在喊不出口啊艸!
彌羊的眼花了一下, 他好像看見翅膀上的眼睛眨了眨。三名玩家被困在走廊中,就像是起了高原反應(yīng)一般,頭暈耳鳴、胸悶氣短,氧缺得快要上不來氣。
菲:“?”背后傳來崔冉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出一股令人齒冷的寒意。……
那人自知今晚絕對逃不掉了,也不再努力掙脫,而是奮力地仰著脖子,對著蝴蝶的背影怒聲叫罵:這樣回想起來, 在電梯里的時候,彌羊似乎也有說過類似的話, 被他自己憋回去了。刁明則剛劫后余生,連一個屁也不敢放,他被嚇得不輕,身體懸空失重向下滑脫的感覺在腦海中回蕩,刺激得心臟跳個不停,刁明雙眼發(fā)直,連坡都沒有辦法好好爬了。
作者感言
他們耽擱得太久,已經(jīng)注定難以在活動中心尋到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