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讓林守英回來,將幾十年前那場慘無人道的屠殺,再復現一次!
“我們可以把車窗打開,然后跳下車。”有個男人提議道。“醒了。”徐陽舒:“?”
鐵鏈長度不足30厘米, 走路時只能小步挪移,雙腿根本無法正常開合。
秦非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床上鋪著散亂的床單與薄毯。她像是一條離了水瀕臨死亡的魚,大口大口喘著氣。
他抽回只差一點點就搭在小女孩肩上的手,轉身,頭也不回地快步跑回了玩家隊伍。
更近、更近。
這是什么奇葩要求,他實在捉摸不透。
他本來就已經很慌了,等聽到4號玩家被殺死的播報以后,這份慌張更是直接飆升到了極致。
秦非的表情有些許龜裂,不管怎么說,這個天賦技能的名字實在有點令人萎靡。他們宣稱,囚犯們之所以會犯罪,是因為他們不敬上帝,從而遭受了神的責難。蒼白色的,泛著點灰, 像是人類的指骨。
秦非倒是很能理解現在的蕭霄。
但,大家遲疑了片刻,竟紛紛點頭同意了。看見自己很害怕,但還是揮著書包沖了上去;
老人的視線在玩家們當中流轉半圈:“哦。”這兩個家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但他們還是來晚了。
終于,三途的神色一定。6號抬頭,望向不遠處的走廊另一端,忽然露出了一個怪異的笑容。而直播間的畫面隨著秦非和鬼女有關于“祂”的話題終結,也終于逐漸恢復了清晰。
這是蕭霄今晚遇見的第一樁倒霉事。秦非望向他,面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憂色。仿佛他來到這輛大巴并不是為了特意找導游,而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場命運般的邂逅似的。
這個程松,現在看來肯定就是善堂的獵頭了。
現在蕭霄一看見秦非露出思考的表情就下意識地緊張,總覺得他又要發現什么令人害怕的真相了。
“像你這樣熟讀圣經的人,一定是主忠誠的使徒,這不會錯。”這種感覺對林業而言并不陌生。
看樣子秦非像是在做無用功,刀疤不懷好意地冷笑起來。下一秒,3號脖子一涼。
這鬼嬰面目恐怖,林業遇見后被嚇得不輕,尖叫著連連后退。秦非看著他,眨了眨眼,伸手指向自己。
房間正中整整齊齊擺放著六臺棺材,棺蓋沒有合攏,棺材里空空如也。蕭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它也很清楚,在這樣劇烈而大幅度地接觸墻壁以后,它肯定是逃不掉了。
棺材里的徐陽舒已經裝不下去了。毫不夸張的說,這一刻的秦非在凌娜眼中,簡直恍若一個從天而降的救世主。這幾年間,教廷和政府之間的博弈終于到了尾聲。
秦非微微垂眸,長而卷翹的睫羽在蒼白的臉上落下一排陰影,他從背包里拿出一支蠟燭點上,昏暗閃爍的燭火將他的神色映照得晦暗不明。
在這副本里裝新人有什么好處嗎?
厚重的黑色木門摩擦地面發出陣陣悶響,潮濕的霉味飄散在空氣中。“系統!系統?”
有沒看過圣嬰院本的玩家聽的心癢癢;“什么意思?聽你們這么說,難道地牢場景以前就幾乎沒出現過嗎?”從進入副本以來,除了幫主播開了一次門以外,其他什么活也沒干,衣服倒是一套接一套的換。他不想再去碰那堵墻,摸出水果刀,用刀尖輕輕戳了戳墻面。
“就算你已經確定那個NPC就是鬼,也暫時先別說。”他強調道。“你是說,你要辦的事必須在里世界進行,想讓我們幫忙維系表里世界的翻轉狀態?”鬼火總結道。當然,這里面不包括秦非。
他還是沒辦法相信,蝴蝶會就此放過秦非,煩躁之下伸手將頭發抓得亂成一團鳥窩。
看不慣賭徒的大有人在,也并不是人人都害怕他們,這個靈體說起話來毫不客氣:“我看你,恐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你的名字掛到新人排行榜上去了,排在……”林業嘆了口氣,欲言又止地看著秦非,“排在榜一。”【四角游戲的規則大家應該都知道,游戲需要分成四組,我和蕭霄一人一組,凌娜和林業,孫哥帶著徐陽舒。】非常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
畢竟,副本從來不會給人帶來什么正面的驚喜。假如撒旦沒有騙秦非,那么,圣嬰院中的玩家——或者說,至少有一部分玩家,是有著隱藏身份的。秦非點了點頭,俯身鉆入門內。
作者感言
秦非壓低眉眼:“你不是想挖我們家的秘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