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聞人肩膀的雙手狠狠用力,似乎正在忍耐著什么。但手的主人耐性顯然一般,很快,主人的整個身體都進入了直播畫面中。
這層樓的結構也已發生了變化,不再是簡單的口字。二樓有古怪,這很明顯,就彌羊這個,一共才來過這里兩次的外人都已經感覺到了。一秒。
那就講道理。“別忘了,豬人在離開前提醒過我們,在這艘船上,我們需要牢記一條原則。”
聞人隊長一臉郁悶。
秦非抬手敲了敲樹干,關節那一頭傳來空闊的響聲。“我們得做雙重防備。”彌羊道,“最好能把登山繩和登山工具都用上。”
像秦非這樣不做任何隔離,用一雙手捧著,還連續不斷看了那么久上面的文字,簡直不能想象。
——假如他看見的話,或許會直接氣得吐出一口血。他開始觀察起這個先前他并沒有過分仔細看過的壇子。
這戒指這么神奇,還能隔空打電話?
這是一行只有秦非一個人能夠看見的提示。
秦非伸出手指抹了抹窗框內部,不見絲毫灰塵顆粒。規則的確嚴密,但怎么可能嚴格到這種程度?
“好惡心……”蕭霄不相信他們真的會被困死在天花板上。豬人步履匆忙,穿過驚慌失措的人群來到甲板邊緣, 指揮著那些從底艙沖上來的藍衣工作人員們:
聞人黎明宣告了一個極難說出口的事實。
時間倒退回一分鐘以前。他意識到,他好像真的來到了之前在祭壇邊看見過的那片海底。
杰克在與秦非相遇前, 一路都是打過來的, 他對這塊地圖的艱險程度有著清晰的認知。線上方的皮膚比下方高出一層,觸手碰到上方皮膚時,秦非很明顯地感覺到了隔閡。“好好干,你一定可以從高級游戲區中脫穎而出!”
他伸手扯了扯段南的袖子。打開以后柜子里空無一人,把鬼火氣的直跳腳。“哈……哈!呼——我們這是跑到哪里了?”
但游輪工作人員對于閾空間的了解似乎不夠全面,所以在規則中,他們只提到了地毯顏色變化,而沒有提到如燈光閃爍之類的其他預兆。
并且,無論如何,他都只是一個剛升上高階的玩家。……有點像人的腸子。呂心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動作。
秦非倒是完全無所謂。“其實也不是啦……”林業一怔:“可這上面沒寫電話號碼。”
地上的血污順著地窖入口流到地下,入口處向下凹陷了一小塊,已經被完全浸泡在黏液里。“請各位待在各自的圈欄內,晚餐每只動物都有份!”秦非覺得自己真是聽人言下之意的一把好手。
但偏偏就是秦非。
“然而,只有最優質的火種,才能接受神的福澤。為此, 在場所有的動物朋友,在行往海島的十五日內, 需要通過比賽, 角逐出誰才是真正有資格留在船上的那一批。”他的雙手雙腳都被鎖鏈纏繞著,手臂被向上方兩側撐開,脖頸處也墜著條鐵鏈。林業與鬼火尚且還有些沒緩過神來,愣怔著站在原地。
天色正在以極快的速度變黑,頭頂的陰云沉沉下墜。
“不是說了嗎,不許笑!”
……只要在規則許可范圍內,殺人是被允許的。因為要進密林,玩家們又把登山繩拿出來了,密林的高度污染他們已經體會過一次,不敢掉以輕心。
彌羊:“……”
數之不盡的雪怪仍在虎視眈眈,即使將玩家隊伍再復制出一支一模一樣的來,要想從雪怪中殺出去,仍需要耗費極長時間。
“什么什么?老婆又要去偷什么了?”名字這東西,他們早就互相喊過不知多少回了。
杰克無意與彌羊當場撕破臉,收斂眉目,壓下眼中嗜血的貪婪。
豬人聽見掌聲,扭頭直勾勾望著秦非,突然眉開眼笑!現在所有人頭上都套著動物頭套,彼此間難以辨認。
直播鏡頭十分不懷好意地給了蝴蝶一個手部特寫,片片碎裂的道具石異常清晰地昭示著一個事實:
作者感言
那人牙齒焦黃,一頭卷發油膩膩的,身上穿了件破破爛爛的鼠灰色夾,十分自來手地伸手搭上林業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