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消失在了原地,大概是回到了自己的獨立空間里。
二人面前掛著一道綠色的布簾,將告解廳的內部分成兩半。
它是真的快要被氣死了!
秦非望向布告臺右側的另一扇木門。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塵封的大門。
3號獨自行走在走廊里,他就像一條離了水瀕臨死亡的魚,大口大口地吸著氣。畫面中分明沒有任何血腥或暴力的東西出現,可整個直播大廳瞬間驚呼聲四起。在向前的過程中,他的腳不知踢到了什么,發出一聲短暫的悶響。
只有3號。木質門扇緩緩閉合,發出刺耳的吱嘎聲。眼眶、臉頰、唇角全都是血。
他二話不說便向前走去:“我翻給你看。”不會是導游的,導游干干瘦瘦活像個骷髏架子,這手指比導游的胖。
“如果我們成功毀掉了今年的村祭。”秦非道,“這個村子也會一起被毀掉嗎?”
就在此時,旁邊那扇小門忽然“吱呀”一聲打開了。“假如我偏偏不做呢?”昏沉與黑暗如潮水般席卷而來。
“再然后,我好像看到了那個女人的影子。”有了禮堂中那副掛畫的前車之鑒,這次玩家們都記住了導游提到過的規則,誰也沒敢仔細看那些神像,一行人低垂著頭,氣氛低迷地回到義莊。
刀疤臉上閃過一絲明顯的懊悔。“這樣清晰的痕跡,一定是在受害人本身出血量就已經非常大的情況下造成的。”眼前這個靈體渾身散發著的富貴金光,也是售價昂貴的裝飾品之一。
受污染的規則會發生內容異變,它們是殘缺的、破損的、不完整的。秦非望著那張隨風翻飛的符,不由得有些意動——蕭霄說過,這也是一張封印鬼物用的符。
“救命啊,怎么越來越刺激了?我好緊張!”這就不是系統關心的事了。他的左手端著一盞油燈,光線就是那油燈散發出來的。
秦非仍端坐在座位上,眸光清淺,神態輕松,琥珀色的瞳孔中醞釀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甚至令圍觀眾人覺得如沐春風。“三途姐是高玩預備役,我也是呀。”他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冒著傻氣,和蕭霄在復本中犯傻的樣子一模一樣。
NPC看起來好生氣,他們一定會因此而遭到嚴厲的懲罰!!
秦非的聲音壓的很低,和剛才他為自己辯駁時擲地有聲的敘述不同,他的嗓音像是從胸腔深處逼出,帶著依稀可聞的回響:
秦非沒辦法詢問任何人。秦非沒有回答, 安撫地笑了笑。蕭霄喃喃自語:“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在大巴車上說的那些是不是在騙我……”
緊接著,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在眾目睽睽之下,棺材中憑空出現了六具尸體!秦非走到那抬棺材旁邊,伸手探向棺蓋。
它回頭的瞬間,幾人身后的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可,一旦秦非進屋。在這個信奉天主教和耶穌、將純潔善良看得比一切都重的教堂中,出現這樣一箱寓意著邪惡的物品,實在不是什么好跡象。蕭霄都驚了:“你還帶蘋果進副本?”
“好——”
規則才是凌駕于一切之上的條約。“草!這他媽是什么情況?”
進門的順序并不影響最后的積分結算,蕭霄連蹦帶跳地沖過去,直挺挺的雙手硬撞開門,頭也不回地跳進了門里。這一聽就是條重要線索。蕭霄被秦非云淡風輕的語氣打擊到了,充滿怨念地瞟了他一眼。
秦非想要尋找的,必定是別的什么。“有……”什么?
再說,現在所有人都知道,秦非肯定會在離開副本后第一時間就趕往服務大廳,不知有多少雙眼睛正盯著那扇人來人往的大門。林業覺得那個阿姨很可憐。果然,正如觀眾們所想。
村長驀地一驚,快步走進院內。秦非默默將蕭霄方才提到的知識點記在了心中,緩步走上前同那幾人打招呼:“你們好呀。”
神父已經被接二連三的打擊弄得有點神志不清了:“我要回宿舍,告解廳里面有階梯,可以直接走……等等,你們該不會連我的宿舍也要一起搶吧?!”24號是副人格之一,在醫生的記錄本中寫到:
或許,他們在門里東奔西跑了這么久,門外卻只過了幾分鐘?崔冉摸了摸鼻尖,神色間顯出幾分尷尬:“他……不見了。”“很好啊,風景不錯,村里的大家也都非常友善。”
秦非當然不是老玩家。大家的核心關注點都在12號身上,討論著等他和10號回來,要怎樣盤問他們關于鑰匙和告解廳的事。
作者感言
“替7號懺悔□□,替8號懺悔他是一個同性戀者,15號是個控制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