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賭局系統中成為熱門選手的玩家們,往往是積分排行榜上上竄速度最快的那一波人,但同樣,也是消失速度最快的那一波。
好友就站在面前,哪怕只有1/10000的可能,大多數人都很難像他這樣痛下殺手吧??該不會……
不知道還能活著回來幾個,又能帶回來多少分數。越往村子西南方向走,房屋越是稀疏,最后幾乎成了一片空闊的空地。
可是秦非進了那個黑暗空間,脫離了系統的管轄。他們完全可以利用游走的囚徒們,來對付其他那些心懷不軌的玩家。鬼火狐疑地望向箱壁。
3號本身就是一個沒有主見、懦弱、且執行力極差的人。然而,無數尸鬼仍舊嘶吼著追逐在他們身后,他們的同伴就在不遠處看著,緊張痛苦卻又束手無策。
秦非點點頭。
像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富有孝心的好孩子那樣,秦非說出了十分體諒媽媽的話語。
秦非嘖嘖稱奇。
“自從15年前教會取消了絞刑以后,原本那些死囚犯們,就陸陸續續被遣送到了各個教堂。”
刀疤并不清楚自己目前所經歷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匕首簡介中的“范圍性威壓”和“必殺”都令他很感興趣。一旦被逮到,是絕對逃不掉的。
村子里的后輩們走得走散得散,留下來的也都是些半吊子的水貨。鬼火默默道了聲晦氣。
更何況,玩家們還正身處在這條被3號囚徒加足了debuff的走廊上。“事實上,我有一種預感,我一定會被抽中進這次副本。”
談永的慘叫由尖銳逐漸變得斷斷續續,最后氣若游絲地翻起了白眼。
它的動作看上去沒有絲毫能夠聯想的涵義,也并不是在打手語,秦非皺著眉頭觀察了片刻,提議道:“你會寫字嗎?”那個npc頭頂沒有屬性介紹和進度條,現在躲起來是來不及了,他看上去不像是有很強攻擊性的樣子,秦非只得原地站定,放緩呼吸,靜靜等待著對方的反應。
她搓了搓手,視線在玩家們當中輪轉一圈,像是刻意想要得到誰的認可似的。
“可是。”他眨眨眼,一臉無辜地看向蕭霄,“簽都已經簽了,好像也沒辦法了。”
“進去!”
她狐疑地看向秦非的眼睛。修女站在布告臺上,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嗓音甜蜜地問道。祂算得上柔和的語氣中蘊含了一絲細微的笑意,“你并不需要為此產生任何心理負擔。”
一直以來被恐懼強壓下去的欲望頓時噴涌而出,胃部開始蠕動,唾液不自覺地分泌。這里似乎是個中世紀的貧民窟。
“所以。”凌娜遲疑著開口,“他們現在這個狀態到底算是活著,還是……?”直到有一天,他在路邊看到了自己死對頭家落了單的、正在愉快散步的狗。
秦非瞥了一眼,是那群以刀疤為首的混混。
青年半瞇著眼,細細打量。這一點從直播剛剛開始時,秦非在教堂中問出那句“圣子一定會存在嗎”的時候,似乎就已經有了表現。在距離死亡僅有一步之遙的位置,那個和她相識不過三天的內向女孩伸出手,用力拽住了她的衣擺。
雖然不知道里人格復刻出來的戰斗力有沒有囚徒們本尊那樣強。
他是真的怕這個年輕人。
不知不覺間,秦非這個偽裝老手的新人已然成為了玩家中的領頭人物。比起一路走來的其他七間囚房,這里的血腥味似乎稍微淡了一點,環境相對也比較干凈,像是有人刻意打掃過。
資格也不會做廢,只要下次再過去走一趟就行了。眼下時間緊迫,秦非不清楚蝴蝶的人知不知道他們具體住在哪層樓、哪號房,但他們必須趁樓下的人上來之前先行離開。不知不覺間,她似乎已經將這個和他們并不算太熟悉、甚至帶著一點點敵對意味的年輕人當做了副本中的某種風向標。
蘭姆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掃帚,連躲也不躲。“村長!!”那村民說話時嗓音尖銳,甚至有些凄厲,“那六個祭尸!那六個祭尸——”
“我焯,怎么又搞突然襲擊?就是說我就算看夠100次直播,也還是會被這種畫面嚇到。”金屬與金屬相互碰撞,發出令人后槽牙隱隱作痛的劇烈聲響。
就這還是沒有受到副本任何蠱惑、全程以最佳狀態通關的結果,那些精神免疫比他更低、被桌上食物影響更多的新手玩家,下降的san值只會比蕭霄更多。
與此同時,無數身形悚然可怖的鬼怪從一塊塊墓碑背后緩緩現形。
作者感言
“目前我初步懷疑,這項道具是系統隨機掉落的,玩家在抓鬼或探索副本期間都有可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