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要拍馬屁,反向拍馬屁也是拍馬屁。”
他當然知道,秦非既然問起了“鏡子”,那肯定就是這面鏡子有什么問題。所有觀眾喜歡的元素全都在里面匯聚。秦非眉眼彎彎,說出的話卻十分大逆不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啦。”
守陰村現在的祠堂很破舊,幻境中的祠堂卻很新,真實的祠堂中大門上的那些后來填補的油漆、難以遮掩的抓痕,都能夠與秦非在門后所見的一一對應上。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讓我們一次性洗凈你所有的罪孽,從這里離開后,你就又是一個光明而純潔的乖孩子了。”“在圣嬰院中,主將會注視著所有圣嬰的一舉一動,每一份善良或罪孽,都會成為主挑選圣子的評判準則。”
奈何棺材里光線太暗,分辨字跡這種高精度的工作委實難以完成。
秦非又看了一眼導游。
秦非點了點頭:“不用擔心,我們之前的約定依舊算數。”
緊接著。插隊并不是一條必死規則,所帶來的后果很可能僅僅只是掉san。凌娜速度極快地閉上了嘴。
她揮舞著手臂高聲咆哮道。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然而,下一瞬,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場面再度發生!
秦非安靜地吃著飯。“彈幕突然被屏蔽了,老婆肯定是通過這個意識到了不對!”他們不是第一批來這亂葬崗的玩家,若是這關這么好過,昨天那個獨自前來名叫林業的少年,今日早就回來了。
他的目光在老玩家們當中流連。明明就沒有比你更不要臉的人了!!秦非半瞇起眼,在不算明亮的光線中努力辨認著那些靈牌上的名字。
別說里世界那幾個甩著電棍、隨時都會往人后腦勺上掄的修女,就是表世界那幾個白修女,看起來也都很不好說話的樣子。謎底即將在30秒后揭開。
怎么這么倒霉!“出口!!”長條沙發上, 除了林業以外的剩下三人全都穿得破破爛爛, 凌亂得像是剛被人從垃圾桶里撿回來似的。
在系統想要刻意隱藏NPC特殊的身份時,秦非總是很難直接從他們的好感度上得到信息。他繼續查看著自己的屬性面板,在那行提示他是紅方的文字下方,還有一行更小的陣營說明。
鬼火被他毫無預兆的動作被嚇了一跳:“你不是說晚點嗎?”……他鬼使神差般彎下腰,伸手去撿。
蕭霄的聲音從身側傳來,秦非扭頭看過去。這是什么奇葩要求,他實在捉摸不透。……
整個大廳熱鬧非凡。而道路盡頭,第九間囚室的門正敞開著。林業認識他。
實話說,自從他得知自己扮演的是個“白癡”以后, 就一直處于慶幸和郁悶交織的情緒內耗當中。大家以為他要找醫生,結果他只是想偷東西??這棟樓里群鬼云集,但鬼怪之間相處得卻似乎挺和睦,秦非不覺得這樣的社會結構會是它們自發形成的。
接下來只聽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隨即是噗的一聲悶響。秦非回到臥室后沒有睡,屋內漆黑一片,他躺在床上,在腦海中靜靜梳理著這一天之中所有的見聞。
五分鐘。每一次呼吸間,他的翅膀都輕輕地震顫,黑色羽毛飄散在空氣中,緩緩墜落在地上。
那手急切地不斷抓握空氣。他嘗試著抬了抬手臂和腿。一滴鮮紅的血淚從他漆黑的眼眶中流出,滴落在地上,將地板沁染上一抹觸目驚心的顏色。
身前是墻角。
是普通的茶水。這一次表里世界翻轉,所有的玩家都被傳送到了不同地方,這是秦非并不想看到的。而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忽然感到后背發涼,像是有數道餓狼般的目光狠狠怒視著他!
鎮壓。“完全可以,哪怕他把你說過的話一字不落地重復一遍也行,不信的話,你們一會兒試試就知道了。”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附加條件都不過是鏡花水月罷了。
最終她抿了下嘴唇,帶著點猶豫地開口道:青年清亮的棕褐色眸子正直視著蕭霄的眼睛,那目光簡直可以用“溫情脈脈”來形容,蕭霄不僅沒看出秦非正在分神看光幕,甚至覺得眼前的青年是他長這么大見過最會尊重人的人,隨便聽他說幾句話都聽得這么認真。鬼火:“……???”
神父徹底妥協了。這桌上可是有整整四個人!
假如沒有秦非第一個嘗試,他們是斷然不敢輕舉妄動的。
他背后的羽翼變得比先前更加巨大,幾乎將整個臥室填滿。門的背后一片漆黑,像是籠罩著一團漩渦, 將靠近那周邊的一切光亮都吸了進去似的。
巨大的熒光色提示條懸停在空氣中,配上背后劇烈的轟鳴聲,就像對玩家們毫不留情的嘲諷。秦非卻給出了不同的意見:“我倒是覺得,我們可以進去看看。”
作者感言
“你們說話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