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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上的翅膀圖案無法用肉眼分辨出是什么材質,帶著一種流動的光澤, 仿佛有生命一般。他打量著那個男玩家,納悶道:“你這兩天跟誰一隊的?我怎么感覺都沒見過你啊。”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加重砝碼:“我偷偷告訴你一件事,今天下午在木屋里殺死的那個怪物,很有可能是周莉。”“啊啊老婆!!老婆可愛, 老婆再走快點啊!”正如秦非所想的那樣,污染源不能直接離開。
直到確定無論營地那邊還是烏蒙與應或,都不可能看得見他,這才停了下來。不過他倒是還不算太過分,罵的不是刁明,而是他們家隊長。秦非看見他的第一時間便瞇起了眼。
三途也覺得現在立即折返不是什么好主意。
貓咪動作優雅地搖了搖頭,懶懶散散地吐出兩個字:“不去。”
入夜后活動中心光線不好,秦非又特意采用了背對人群的站位,是以竟沒有一個人發現,眼前這個沉默的青年就是白天不時出現的引導NPC。要想從一方轉換到另一方,就需要對面陣營有空缺才行。把怪物弄的亂七八糟追殺他們,還不如吊著怪物放風箏呢!!
他正在惶恐,因為剛才早上,在鸚鵡圈中,也有一名玩家慘遭割喉。秦非咬著牙:“……你怎么不早告訴我?”
通關成功的系統音響起,變成了石膏像的彌羊揉著腰緩緩向前走了一步。段南苦笑。
副本總不至于安排一個純靠運氣開盲盒的關卡,那樣也太坑了。
難道他說不當講,聞人就會真的閉口不言嗎?彌羊只能眼睜睜看著身后的世界消失,然后失魂落魄地在結算空間里呆坐了許久。在不知多遠之外,一團比黑暗更加黑暗的存在正靜默地佇立。
100%的完成度,他們最多只做完了50%而已。
一樓各個房間和二樓休息室里的燈都打不開,只有走廊上的燈忽明忽暗,時不時還會熄滅一段時間。事實上,他們還遠未窘迫到如此地步。烏蒙在寒意入骨的雪山神廟中急出了滿頭汗。
那些雪怪的身形似乎比他們先前見過的還要更大一些,四肢同時著地,像一只只僅有四條腿的巨型蜘蛛一般,自上而下,凝視著眾人。癡漢觀眾們在光幕那端欲生欲死,而更多關注劇情的觀眾,則眼都不敢眨地緊盯著直播畫面。
獾試探著伸出手,將通風管道的四方形小門緩緩推開。
刁明不信,可他也沒法硬搶,搶也搶不過。不過由于等級尚低,蕭霄所能測算的內容目前還很有限,只能算一些小而精確的問題。
秦非眸中劃過一抹思量,開始做排除法:“這種限制不會是隨著時間流逝而增加的。”頭頂的天色越來越亮,朝陽越過地平線,從遠處的高樓背后緩緩升起,玩家們頭頂的光幕在太陽出現的那一瞬頃刻消散為碎片。高級直播大廳作為收費直播點, 雖然每日達成的交易量占據了整個直播交易池的大頭,但人流量卻持續低迷。
谷梁卻沒有回答,微勾著下頜,看上去有幾分神秘的模樣,拉著丁立坐到了不遠處的段南和阿惠身旁。
可六個人實在太多了。
秦非點頭。下方的玩家隊伍前行速度并不快,就在他們對話的這段時間,林業才往前磨磨蹭蹭走了幾米。秦非挑了挑眉。
是彌羊。王明明的爸爸媽媽站在秦非左右兩側,像是獻寶一樣向他介紹著屋里的種種:
黎明小隊在副本中和他處得還不錯,秦非猜測,蝴蝶或許是從開膛手杰克那里得到了這個消息,這才將主意打到了他們的頭上。“要讓我說的話。”秦非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懸空點了點地圖上做出特殊標注的村落位置。
左手邊是帶著動物頭套的玩家,是一只黃色的狗。這簡直是糟糕中的糟糕,秦非不可能坐以待斃。
那,會不會是地圖之類的檢索類道具?祂就像是一個完美的皮套,包裹著內里空虛的、并不存在的靈魂。
“老婆開掛了呀。”
但只要他開口說了哪個人在這場直播中會死,那他就一定活不到結束。鬼火和三途的臉色都很難看,林業同樣惴惴不安,心中卻總有一種預感:他覺得秦非不可能折在這里,他遲早是要出來的。
秦非翻看半晌沒有找到有價值的信息,纖長指尖一捻,翻動書頁的速度越來越快。鏡頭另一端,數不清的觀眾們擁擠在直播大廳里。菲菲公主十分苦中作樂地想。
面目猙獰的怪物張開巨口,頜顳發出機械般的咔咔響聲,口中尖銳如長錐的牙齒令人一看便不寒而栗。
這里是被污染了的規則世界,在隱藏任務的物品上面,感受到污染源的氣息,似乎也很正常。
他連連點頭:“我確定后來回來的那個肯定是呂心。”“開播30分鐘內實時在線人數達到50W人,恭喜主播!”其實距離谷梁說完方才的話并沒過去幾秒,可對谷梁來說,卻像經歷了足足一個世紀那么久遠。
作者感言
為什么能哄的副本里的NPC都圍著他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