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紅白兩方比分越來越大,紅方肯定會有人按捺不住用道具。豬人忽然發現,自己精心準備的彩蛋似乎并不怎么受大家的歡迎。
彌羊:“?”看樣子,公主大人似乎知道一點他不知道的內幕。想到這里,彌羊又恨恨地瞪了孔思明一眼。
未免有些太說不過去。但視線擦過一旁的某處,卻瞬間被吸引了注意。之前隊里也不是沒人懷疑過,覺得所有人都在密林里著了道,怎么就只有秦非那么清醒?
豹玩家的表情頓時有些慌張。
并不是這樣。
因為托羅蒙德山脈安全性高,當時又是夏季,天氣狀況十分良好,那位勘測員在某天下午獨自一個人上了山。最先抵達的那玩家半個身貼在門上,細細聽了聽門外的動靜。
這個手機看起來好像有點問題。濃郁到幾乎讓人難以抗拒的熟悉氣息從那片凹陷之下傳來,手指上的黑晶戒又一次傳來滾燙的熱意。
后面阿惠還不死心,伸手,在NPC臉前晃來晃去。
“那石頭剪刀布是個幌子,和游戲的輸贏沒關系。”就在10分鐘前, 酒吧門前的玩家們還對這個直播間興致寥寥。她毫不掩飾自己想用高級公會玩家的名頭壓人的意圖,面無表情地這樣說道。
其實秦非沒數,但他覺得,既然他撿到了那塊像地圖一樣的石板,就遲早會起到作用。數字小幅度地波動著,總人數看似穩定, 平靜的表象下卻隱藏著暗潮洶涌。
“等等,菲菲,你剛才說,你覺得那些后來回來的同學人都怪怪的?”這本筆記并不完整,里面有不少紙頁都被撕掉了。
看蝴蝶神色不善,玩家們都不想上去現眼,各自拿了盒飯向屋內走去。他就只是站在那里,開口說了話, NPC對待他的態度就和對待他們截然不同。
是要臉皮多厚的人才能昧著良心說出這種話,冰天雪地像是會有蚊子的樣子嗎?
微小的水波沖擊著秦非。他也知道岑叁鴉的天賦能力有些邪門,很難說是預言還是感知,總之,岑叁鴉在副本中的烏鴉嘴是出了名的。陶征那個破玩家協議算個鳥,高階玩家即使簽署了協議,也自有在規則邊緣游走的方法。
“那還能怎么辦?”彌羊有點泄氣,扭頭堵氣般詢問岑叁鴉,“你能感覺出來嗎?”
“蝴蝶對你還真是勢在必得。”彌羊輕輕舒了口氣,感嘆道。不遠處,開膛手杰克還在半死不活地朝這邊爬。
就像雙馬尾說的那樣,他十有八九是回不來了。但。玩家們聚在路牌邊摳腦殼,沒有一個人能夠想出對策。
深不見底。一個深坑。
他們剛剛千挑萬選,選中了一個無敵簡單的房間,進房間花20分鐘拼好了一副拼圖,一人賺了一顆彩球。
陶征見狀,連忙獻寶般的從隨身空間中拿出一把鑰匙來。16顆彩球,4個人,一人可以分4顆。
他怕自己再不離房門遠點,就會忍不住直接沖進去。在豬人說完這句話的一瞬間,秦非一把揪住彌羊的后衣領,以最快的速度,推開了距離兩人最近的那扇金色的門。
彌羊一邊說一邊忍不住默默吞咽了一下,喉結上下滑動,咽喉深處傳來一股反胃的欲望。在如此巨大的場景中尋找一個絲毫沒有頭緒的物品。
秦非擔心的是自己。
這是個很簡單,也很抽象的圖案,上面兩個圈,下面兩根交叉的直線。“剛才在木屋里,烏蒙把那個怪的肚子剖開時候,有一個視野死角,小秦好像彎下腰去撿了什么東西,我們都沒看清。”
“靠??”他用手撥弄著桌上的棋子,棋子敲擊在棋盤上,發出細微的輕響。林業盯著那大半都嵌進去的匕首,心驚肉跳,他生怕絞肉機質量太好,直接把匕首卡成兩段。
“我們得做雙重防備。”彌羊道,“最好能把登山繩和登山工具都用上。”他的演技非常好,漂亮的眉頭無措地蹙起,眼尾泛著驚慌的紅。
假如現在湖邊只有聞人黎明一個人,為了活命,他絕對一秒鐘都不會猶豫,沖上去就開始分割尸體。第一天時,他需要秦非幫助他脫離密林的追捕,自然無法動手。刁明站在雪地中,面色焦躁難安:“還商量什么?就應該趕緊走!”
人堆里,彌羊對岑叁鴉挑釁般勾了勾手指。老鼠、熊和野豬還在地毯中掙扎,熊和野豬的體重太大,令他們下陷地格外的深,幾乎寸步難行。
孔思明很成功地被秦非繞了進去,仔細同他講了起來:“他貼出來的照片是他叔叔拍的,帖主這個叔叔不是陀倫當地人,而是一個地質學工作者,在1973年夏季,他來到陀倫附近進行雪山群的勘測工作。”然后她就回自己床上睡覺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崔冉還在那里兢兢業業地演戲。
王明明家二樓小黑屋里發生的種種,彌羊一清二楚。
作者感言
這些人如此異常的原因,想來應該是和整個副本隱藏的背景故事線息息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