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火&三途:“……”又來??
想到這里,蕭霄不由得惴惴不安起來,壓低聲音湊到秦非耳畔:“秦大佬,咱們這樣,萬一它一會兒發現了……”撒旦到底是什么?
一旁的秦非還在繼續:
談永被導游渾身散發出來的不耐煩給煞住了,囁嚅半天都沒說出來話。
青年站在囚牢前,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緊張之色來。
仿佛他來到這輛大巴并不是為了特意找導游,而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場命運般的邂逅似的。林業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嘿嘿笑了兩聲:“這條小路沒什么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走不了,所以一般不會有人過來。”他的雙眼飛速在房間內部掃視。
有觀眾急得從人群中擠出來,在一旁焦躁不安地踱步。
緊接著,好幾個五顏六色的高階靈體出現在了金色的靈體身旁。因為它發現自己爬不起來了!他們走過長長的山路,來到河邊。
尤其是那個npc,秦非在黑白相片上看到過他年輕時的樣貌,和祠堂中某個與秦非擦肩而過的路人村民一模一樣。
林業努力按捺住自己抽搐的嘴角,怎么和你搶生意就是素質不高?老板娘可真是夠霸道的。“他的身體呢?”薛驚奇眉心緊鎖。幾人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青年的語氣中帶著一股赤裸裸的誘哄意味,唇瓣開合,說出兩個在徐陽舒聽來宛若天籟的字眼:“管夠。”凌散的腳步從門那頭傳來,雜亂的呼喊聲由遠及近,隔著一道厚重木門,匯聚成了清晰的話語。
教堂內看起來很新,就像秦非在表世界中曾見過的那樣,座椅擺放整齊,精致的雕花彩繪玻璃鑲嵌在墻上。就著模糊不清的月影,華奇偉看見半張臉,出現在棺蓋上那條不足一指寬的裂縫中。“8號的確是蘭姆的囚室。”
秦非甚至有點懷疑,或許他也不是人,而是別的什么東西。
……
秦非卻好奇起了另一件事。
但,并非每位圣嬰都有“今日該做的事”。
可秦非卻像是提前知道了那條規則不算什么似的,不假思索地便開了口。那家伙是個妖怪吧!!秦非被挾卷在人流中,他順著那些npc跑來的方向望了過去,在看清他們身后景象的瞬間,瞳孔驟然一縮。
鬼火:“?”“我嘛。”秦非歪了歪頭,道,“我被卷進那扇門后,看見了一些東西。”
他大晚上過來干嘛?身旁監獄的編號已經從0號一路順延到了7號。秦非眨眨眼,扭頭看向孫守義。
而結合秦非之前所表現出來的態度,他的腦海中竟隱隱有了一個猜測:不可能啊,他身上的傷口早就縱橫交錯了。“好呀!好呀!”
而三途明顯也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
“我他媽……下次這種東西能不能給個高能提醒啊!!”直播大廳直接炸了鍋。這簡直已經不是人,而是一個活菩薩了。
她低聲說。“說吧。”
……
而青年身處一片血污之中,輕輕抬起頭來。在距離三途不遠處的地方,鬼火同樣渾身無力的背靠在了墻上,連手指都動彈不得。
下午時有玩家去敲了敲他的棺材板,內里只傳來了兩聲虛弱的回應,外頭的人也沒有把棺蓋再掀開過。不對,不可能是呼喊。
基于直播間強盜一般的設定,秦非就連觀眾們討論自己操作的彈幕都看不見。為了盡可能地扮演一個懂事貼心的好兒子,秦非在吃完飯后主動攬下了洗碗的活。E區已經不安全了。
一切才又恢復正常。誰知道他眨眼就做出如此迷惑的事情??看見蕭霄一臉羞慚地低下頭去,秦非笑了笑,將酒瓶歸回原位。
其余幾人見狀一愣。徐陽舒哪還敢問為什么,連連點頭, 恨不得把眼睛都閉上。
鬼女:“……”還是不對。剛剛為秦非壓下積分的靈體們緊張又沮喪地圍聚在光幕前,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著到底是出了什么狀況。
作者感言
而且,陣營只能轉換一次,賭局才剛開始,沒有哪個玩家會傻到在一開局,便將所有寶壓在前途未明的其中一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