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本賽季唯一隱藏任務:解開狼人社區背后的秘密,拯救被困的靈魂。
“靠,真是要瘋了,我們要不要再開一個賭盤,賭主播是被0號砍死還是被2號吞掉……”他想問這東西是NPC還是秦非帶進副本來的其他什么玩意兒,可又怕自己問出蠢話,半晌沒敢張嘴。什么死亡社區?社工居然還要負責犯罪現場痕檢……
直到剛才,秦非在導游眼皮子底下身先士卒第一個挖眼,好感度這才猛地躥到了17%。
不足二十平方的小房間一眼就能看盡,除了背后那扇門,再沒有別的出路。——就比如炒肝店老板娘這種,看一眼就知道不太正常的。
一定很拉風吧,快說出來讓他學習一下。但他并沒有傻等在黛拉修女的辦公室里,而是起身,向著和修女相反的方向,繼續往走廊深處行去。在所有人都聚集在院子中央的時候,他悄無聲息地脫離了玩家隊伍,一個人慢悠悠地走到了院墻邊。
“還磨蹭什么?該去做禮拜了!”她說。金屬與金屬相互碰撞,發出令人后槽牙隱隱作痛的劇烈聲響。
詭異難安的氣氛中,談永緊咬牙關,雙拳握緊、放松、又握緊……而祂想解釋的好像還不止這一點。再往下看,秦非終于看到了那個來之不易的榮譽勛章。
蕭霄想起自己以前來大廳辦理業務時,受到的五花八門的冷落,只覺得玄幻之神又一次無情地降臨在了他的頭頂。
在秦非連貫而有序的誦讀聲中,黛拉修女看向他的目光越來越柔和。雖然他依舊沒有動彈,但被秦非這樣直白地戳穿,緊張的心情使他的脖頸一點一點泛起了紅,逐漸蔓延到了整張臉上。兩側的暖色壁燈熄滅,血修女經過的地方, 不知從何處亮起的黑紅色燈光詭異地閃爍著,將周圍的每一寸地板墻面都映照得仿若案發現場。
“它們怎么跑得這么快!”林業叫苦不迭,他手里拿著符,可卻根本近不了僵尸的身,對方的動作太過靈活,他全然不是它的對手。
那是一張秦非十分熟悉的臉,五年前,秦非親手將他送進了監獄。有老玩家見狀忍不住回頭,用一種介乎于嘲諷與勸告之間的語氣道:“老大爺,你可別鬧了,快去找找線索吧。到時候摸不清游戲的規則,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規則并不強制大家在村中活動,既然如此,那還探什么秘?一直躲在棺材里不就好了。
“有什么好緊張的,反正主播也不能用自己的人格給自己加分,他干脆現在直接拿著本子去告解廳,5分鐘解決戰斗。”
“這你就不懂了吧,嘿嘿……一看就是個剛剛才過來看熱鬧的。”有靈體發出神秘莫測的笑聲。
走廊上沒有風,空氣帶著凝固的死意,木門的軸承卻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來。
躲在旁邊的囚房門后偷看的蕭霄:?
鏡中的影子被秦非如此當機立斷的動作弄得臉色一黑。司機修長的脖頸上頂著一顆光潔的腦袋,臉上平整而光滑,沒有任何五官,那張可怖的面孔泛著詭異的青黑色,就像是一張死去多時的人皮包裹在橄欖球上。
“怎么回事?我還以為主播要用這個蘋果威脅他。”
他是哪里來的多余的觀察力,去留意那樣邊邊角角的縫隙中的變化?緊接著,他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話。
一旁拿刀的那人聞言也驚了,直接出言回懟,“那六個棺材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從廂房中抬進祭堂的,當時還好好的,現在怎么可能不見了呢?”
右邊僵尸的頭身分離,在地面上茫然又干澀地眨了眨眼。
從天亮后就一直沒看見它了。
好想把這家伙一腳踹開!!!“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么??”
鬼火皺眉道:“會不會是她死了以后,尸體被副本自動刷新了?”最近兩年道上甚至有人喊他徐半仙,遇到什么事都要尋他算上幾卦。彌羊之所以能出名,就是因為他在去年的展示賽中,靠著自己的技能額外得到了許多隱藏的副本信息,把其他玩家溜得團團轉,很是出了一波風頭。
他說話的聲音中帶著一股令人難以忽視的誘惑,仿佛能讓人順著他的思維,一步步邁進黑暗中去。可卻被秦非制止了,秦非將他的手拂下:3.只有尸體能夠留在停尸廂房。
就在林業幾人離開后,秦非也站了起來。不過他沒有離開炒肝店,而是轉身走向柜臺。
這其中,大多數會這樣做的靈體都是那些頭部主播的死忠粉絲。還好他下來時沒有多留一個心眼,將這地窖的門從里反鎖住,不然現在可就徹底完蛋了。
人就不能不工作嗎?!秦非當然不會自爆家門,說出血修女是自己引到地面上來的事實。這個家伙, 能從副本開始時一直裝死到現在,肯定不是什么能隨便糊弄的傻子。
秦非這一通分析說的挺有道理。事實證明,游戲規則沒有這么復雜。
眼看秦非忽然頓住腳步,大廳中,連空氣都跟著停滯了一瞬。
作者感言
身后,玩家們收到提醒, 頓時手忙腳亂地跟著薛驚奇一起鞠起了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