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
“徐家主人說了,無論是什么人,只要對那本書動了心思,都不能活著離開這里!”太安靜了。
在教會與政府的政治博弈中,教會最終勝出了。雖然這個小木柜子肯定也和身后那扇門一樣, 擋不住0號和2號幾下進攻。
……車內廣播停止的瞬間,大巴車也隨之戛然停止。良久, 秦非和蕭霄都說不出話來。
村長呆了一小會兒,遲疑著開口:“你們這是……?”談永拉著臉,不信邪地換了個方向,又向遠處走去。之前進別的副本時,也沒見蕭霄這么緊張啊。
“看起來真的很奇怪。”他們用第三方視角觀看著直播,鏡頭里的畫面一直黑黢黢一坨,因此他們對整個迷宮的掌握甚至可以說還不如秦非的十分之一。青年閉上眼睛,漂亮的面孔神色無比安詳:“恢復一下體力,然后出發去找導游。”
四角游戲本來就是一個靈媒游戲,玩的時候需要滅燈或者閉眼,誰也看不見誰。“配上主播這張臉的確非常加分。”
秦非剛才跑進來時,順手便甩上了身后的門。那應該是昨晚鬼手殘留下來的味道。
不發一言,對周圍的動靜也漠不關心。秦非自然是看懂了。
林業和凌娜都有一些迷茫。有靈體不解:“你看那么起勁干什么?類似的劇情咱不是早就看膩了嗎。”之前進別的副本時,也沒見蕭霄這么緊張啊。
證實了棺材不是什么要人命的東西,玩家們松了口氣,陸續進入院內。——誰他媽向前走的時候,腳尖都還沖著前面,卻已經把上半身一百八十度扭轉回來了啊!!!問號好感度啊。
他們混了一年,兩年。
沒人可以說話,視線也被棺壁所限,秦非百無聊賴,睜眼看向天空。雖然已經過去十幾年,可不知為何,在徐陽舒記憶中,父親說這些話時的畫面卻依舊清晰得猶如昨日。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秦非的傷口處不僅沒有流出一滴血,反而肉眼可見的愈合了起來。
遠處神父站在高位,將這一切收入眼底。探員一下從焦點位置跌落下來,無辜又不太甘心地撓撓頭:和他一起去村東當然是不可能的,其他玩家沒有看過掛畫,隨意離開義莊勢必要違反規則。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秦非雙手抱臂,在林業身后緩緩念道。
“就是他!修女,就是他!”秦非也明白過來了。
爭論半晌,最后干脆一起離開。
他們別無選擇。緊接著,有人抬手敲了敲門。
還是不對。“閉嘴!”他旁邊那人被他的叫嚷聲吵到,扭頭怒目而視。
鬼火望著蕭霄越沖越近的身影,眸中閃過一絲絕望。好想把這家伙一腳踹開!!!
還好他不會害怕,否則即使不清楚出了什么事,光是林業這一指頭就足夠把一個正常人給嚇死了。他又問了一遍:“司機先生?”有的人眉頭緊皺,模樣茫然,還有的人卻明顯正在思考著什么。
蕭霄程松等人正在在一塊塊墓碑之間轉來轉去,可無論他們怎么轉,都沒有辦法離開這片區域。他總覺得秦大佬又沒憋什么好屁。自從刀疤被程松收編以后,剩下那幾人便隱隱有了以談永為先的意思。
這一點從直播剛剛開始時,秦非在教堂中問出那句“圣子一定會存在嗎”的時候,似乎就已經有了表現。“秦大佬。”蕭霄正了神色,用在這個副本中尤為難能可見的嚴肅語氣道,“你知道,從來沒有人成功消滅過污染源嗎?”
導游和村長的聲音在秦非耳畔交替響起。他們不是第一批來這亂葬崗的玩家,若是這關這么好過,昨天那個獨自前來名叫林業的少年,今日早就回來了。“確實。已經開始喉嚨發干了。”
“在休息區時,各位需嚴格遵守休息區的日常生活時間表。”青年神色冷峻,清透的琥珀色眼眸即使在這樣危急的關頭,依舊不見半分慌亂。
秦非向著門的方向揚了揚下巴,豎起手指示意蕭霄輕聲。林業硬著頭皮開口:“昨天晚上我一個人跑來這片亂葬崗,沒找到柳樹,我就四處亂走,之后不久就碰到了他。”身體依舊向前,頭卻270度地扭到背后,幾乎扭成了一個麻花!
在表示世界的教堂和休息區中, 24號的神態、穿著和表現明顯和玩家們不太一樣。以及,這有什么可牛的,還不就是個E級菜逼,能不能活到明天還是兩說。老色批們才不在意秦非是圣父病發作還是臨時腦子抽筋!
見鬼女忽然開始講起副本背景,秦非神色一振。“也不知道那個D級玩家怎么就把蝴蝶惹毛了!”
林業:“我都可以。”
“什么?!林守英的眼睛?”孫守義聞言愕然瞪大了眼睛。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起鬼火來要好上太多了,雖然1號出現時他也小小的破防了那么一下下,但現在早就已經緩過勁來。有玩家已經起了警惕的神色,也有反應慢的低階玩家還在那里發愣。
作者感言
在晚宴上爆炸的王順,和被石像殺死的華奇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