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動靜?!钡栋痰?,“也許他們不會出來了……”
但,人性本惡, 林業可不覺得秦非即將面對什么好事。
林業覺得那個阿姨很可憐。林業抬頭望天,半晌沒能分辨出現在究竟是什么時候:“難道還沒天黑?”它是真的快要被氣死了!
秦非扔東西很有準頭,厚重的靠背和把手重重砸在僵尸的背上,將起跳到一半的僵尸直接砸了個踉蹌,屁股朝天頭朝地地杵在地上,長長的獠牙直接嵌進泥土中,拔都拔不動。這個插曲,令玩家們對秦非的身份愈加深信不疑。
對面的徐陽舒早已什么也顧不上了。只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說話的是5號。秦非并不知道光幕另一側,正有一群人對他進行著良心的人審判,他靜靜站在那里,神態純良得要命,活脫脫就是一個傻傻的年輕背包客。
秦非慢條斯理地和蕭霄交流著想法,殊不知隔著一道光幕,直播間那頭的觀眾已然沸騰一片。
很顯然,蕭霄這是白癡人設綜合癥又發作了。有人清理了現場。
身姿頎長的年輕男人抬手舒展了一下肩頸,步履輕盈,走到導游身邊,語氣親昵熟稔地開口:“宴會結束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沿途遇到了幾組玩家,視線交匯之間神色都很緊繃,擠出看似友好的微笑,眼神卻一個勁的往秦非身上瞟。秦非默默收回視線。秦非點點頭。
就在秦非摸不清狀況的同時,車上其他乘客也正陸續醒轉,驚呼與疑惑聲四起。
不遠處,圓臉女老師從大樹背后走了出來。
“誒,那個薛驚奇真的把那兩個E級女玩家帶走了!我真不明白他一個B級玩家,為什么這么喜歡帶新人?”“全軍覆沒?”蕭霄一愣,“全軍覆沒是什么意思?”
村長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鬼火被迫單獨行動。話題逐漸往奇怪的方向歪去。
他倒要聽聽這個人能說出什么驚人之語。低血量帶來的負面影響還在持續,秦非眼看就要再度栽倒下去。徐陽舒欲哭無淚:“我哪兒知道啊!”
秦非對于眼前的一切熟視無睹。秦大佬他,該不會是故意在逗自己玩吧?他只是抬手,偷偷按了按門把,懷揣著一絲妄想,想試試看能不能偷偷摸摸溜進房間而已。
秦非從側門進來時她正從幼兒園一樓出來,據她說,她是趁著暑假幼兒園里沒人,過來整理文件。
不同的人來了又走,而村里的所有人,卻都被困在了那七天。女人和蘭姆就像是沒有覺察到屋外的異狀,流暢地移動著腳步,兩人的身形逐漸壓低。而更多玩家則躍躍欲試地走上走廊。
秦非安靜地聽著蕭霄說話,同時抿了一口手中的熱巧克力。三個人看向秦非的眼神亮閃閃,眼底都是好奇與憧憬:“你真的消滅污染源了?”
“有人在徐家擺了一個聚陰的陣法,湘西這個地界本就鬼氣森然,趕尸時各路游魂都從此處過,加上徐家家中無人,房屋年久失修,更是成了孤魂野鬼最喜愛的容身之所。”再看,也只是浪費時間和精力而已。這個有些特殊的名字成功吸引到了秦非的注意。
6號快要被秦非氣死了。
秦非輕輕“唔”了一聲:“這個嘛,我沒有注意呢,大概是棺材里本來就有的?”這里是一個更加嶄新的、也更荒涼無人煙的空間。
鋼管光滑的表層摩擦過神父的手掌,那奇異的觸感,似乎給了他非同一般的體驗。所有村民都已經完成了挖眼的儀式,他們將頭緩慢地轉過來,百余只黑洞洞的眼眶凝視著禮堂中心的一小撮玩家。輕輕觸碰著秦非的肩膀。
兩邊一言不合就要吵起來,新觀眾們被氣的半死:“要不要點臉啊你們就硬捧?這主播明擺著就是要翻車!”燈熄滅了,陰影自然出現。
即使他們知道了,也不會把他交出去的。一層則早已歡騰一片,氣氛異常熱烈, 幾乎已經脫離了一場普通直播的范疇, 倒像是在進行什么狂歡似的。他是做了什么,能把蝴蝶嚇成那樣?
這樁樁件件的詭事像是一張密密編織的大網,將所有人包裹其中。
餐廳和過道上那些14號的殘留下來的血跡似乎讓鬼嬰很是興奮。好家伙,外置點頭,真是這輩子頭一次見。秦非神色泰然的混跡在老玩家當中,絲毫不見心虛。
好像一切隱而未現的秘密, 都已經被他看透了似的。
蕭霄在棺材里睡了一夜,今早起來后發現自己的san值回升了5點。見秦非被拷了起來,一直像個呆瓜一樣站在那里的蕭霄終于有了反應,大驚失色道:“你們干什么??為什么要帶走他?”
他們身下的祭臺雖然只是臨時搭建,但卻布置得十分精細。玩家們點頭表示認可。
作者感言
先是在拿到彩球后,老虎陡然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