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的反應很快。
秦非揉揉手腕,續(xù)足了力道,猛地一抬手!變異的東西???秦非半倚在小別墅的窗前,清俊的臉上露出迷惑的神色。
直到距離14點的鐘聲敲響過5分鐘后,依舊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呸呸呸,不要說不吉利的話!”然而秦非卻盯著她的臉,訝異地睜大了眼睛。
說不定,也只在休息區(qū)內生效呢?
若不是秦非明確抗議,蕭霄甚至還想讓秦非把他家所有的窗簾都拉上,再將房門從里面上鎖,把整間屋子打造成一間密閉的暗室。
“怎么又雪花了???”
秦非的后頸攀上一絲涼意。
可聽鬼女話里的意思,所謂的‘祂’,怎么好像是指特定的某一個人呢?
“是嗎?那我再看看吧,我剛才差點就走了。”
果然,12號剛才跟大家說的那些都是在鬼扯。在銀幕前后無數(shù)道目光的注視中, 這個此前從未被人注意到過的副本NPC神色僵硬地開了口。
秦非低垂著頭,神情難辨。蕭霄一愣:“玩過。”
“你們這些旅客,在一個個世界間跳轉、奔走,實際上卻從來沒有逃脫過‘祂’的眼睛。”祂看不見的地方又在何處?
他的胸口懸掛著那枚圣母抱嬰掛墜。青年垂手站在駕駛座旁,神色云淡風輕:“你說電話線?”午餐的事就這樣解決。
蕭霄咬著下唇。
玩家們各自走上前去,有人去挑選床位,也有人在活動中心內打著轉,想看看能否找到什么規(guī)則或線索。蕭霄不得不睜開眼,迷茫地望向眼前。
沒事吧,看面相那難道不是他的專業(yè)嗎?可他怎么什么也沒看出來呢?“不,這不是舉手之勞。”秦非正色道,“對于我來說,這非常重要。”很顯然。
兩名玩家于是一起過去,將最后一張床展開,擺在了旁邊。
談永還記得他試圖同程松攀談時,對方表面冷峻的表情底下,那淡漠而又充滿不屑的神情。越來越詳細的地圖隨著秦非的腳步,在他的腦海中呈現(xiàn)出來,卻始終未能起到任何作用。遍地炸開的血花中,村長起身,緩緩開口。
這東西傷不到僵尸的根本,但也令對方的動作慢了下來,蕭霄抓緊這來之不易的寶貴時間,祭出最后一張符。村中沒有活著的死者。
既然能住別墅,秦非自然不想繼續(xù)躺沙發(fā),當即便決定立即回新家。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它交流的欲望不是一般的強烈。他倒要看看,徐家那本神秘的書,到底是不是藏在這個房間。
……那是秦非剛才逃跑的時候順手從路邊撿的,估計是林守英追那些村民時不小心破壞了什么建筑,散落下來的建筑碎片。
可是十四號的女人竟然也沒有找到東西。系統(tǒng)提示音在秦非腦中不斷響起。那掛墜依舊空空如也。
污漬斑駁的墻面上,昏沉搖晃的燭火下,幾行血紅的大字觸目驚心。實話說,老玩家們都沒什么熱情回答。“有一件事,我們想和你商量一下。”
蕭霄語畢,兩個新人沉默地相互對視。秦非眨了眨眼,纖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層陰翳。會是這個嗎?
……
空氣震顫起來,墻壁和地板開始蔓延出灼燒一般的焦痕,血跡和霉斑出現(xiàn)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他身下那張柔軟的大床變成了一張光禿禿的鐵質刑床。
他難以置信地望向秦非。
在這扭曲變形的祠堂中跑了這么久,秦非隱約意識到,這里的格局似乎有點不太對。“快看旁邊另外幾個主播,快要被嚇死了吧。”
“你也是新手媽媽嗎?”她看向秦非的眼神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渴望。
“為什么?”鬼女忽然就愣住了。他的手上還攥著那把水果刀,在一分鐘前,這把水果刀扎進了蘭姆——或是“祂”的心臟。
作者感言
應或可以肯定,黎明小隊中的另幾名玩家都沒有收到過這個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