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用找。鬼片和澀情片對于秦非而言并沒有什么區別,總之,他就當自己是個瞎子,對于一切都視而不見。
遍地炸開的血花中,村長起身,緩緩開口。
身后的其他玩家聽見秦非這樣說,不由得睜大了眼。“……好像是在找什么人?”
6號收回了匕首。
在1號看來, 2號當時明明是在追他和另兩個玩家,可12號一出現, 2號立刻轉變了目標。
……蕭霄下意識拉了他一把:“誒!”
鞋跟踩落在地面,發出沉重的悶響,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了玩家們的心臟上。“不要碰倒祠堂中的東西!”
“怎么了?”蕭霄問。秦非聞言不由挑眉,看樣子,這鬼嬰還大有來頭。與秦非之前在守陰村中看到的那些規則比起來,眼前這份顯然充斥著更多的陷阱。
秦非卻并不打算就此揭過這個話題:“你特意問我害不害怕,又是什么意思呢?”秦非沒有手表,也沒有手機,但他對每一秒鐘時間的流逝都有著異常清晰的感知。傳來的動靜立刻吸引了眾人的注意。一瞬間,數十道或是驚訝,或是探究,或是充斥著警惕的目光落在了秦非身上。
可惜他從小就膽子小到不行。越來越多的線索正在向他宣告著,他如今身處的,是一個與以往截然不同的世界。貓眼中,赫然出現了一只猶帶血絲的、渾濁的眼睛!
況且,現在時間已經不早,距離十二點只有半小時左右,就算出去也做不了什么。這也太離譜了!那個什么鬼“祂”,該不會是和他有仇吧……
幾名玩家同時向凌娜所在的方向跳去。
不知不覺間,秦非這個偽裝老手的新人已然成為了玩家中的領頭人物。十有八九,是對應了那條“需在鐘聲響起前完成本日所需要做的一件事”的規則。
談永半瞇著眼望著秦非,臉色一點一點陰沉下來。這個人很袒護蘭姆,他對自己存在著強烈的敵意,秦非這樣判斷到。沖天的怨氣讓鬼女直接化作了厲鬼。
“啊?”隨著她一起愣住的,似乎還有她的手。蕭霄則好奇地盯著秦非。
在徐陽舒垂涎欲滴的眼神中,秦非十分自然地將蘋果塞進了他的手里。“我淦,好多大佬。”
沒有,干干凈凈。
這么短的時間,那些玩家根本走不遠,充其量不過能離開義莊大門十幾米遠罷了。
禮堂四面隨之而起了森然的樂聲,鑼鼓伴著嗩吶,聽上去像是來索命的,實在很難稱得上悅耳。
玩家們似乎想到了什么,齊齊打了個寒戰。秦非不動聲色地向后挪了挪步子。
這里不會出現必死任務。“咦?”
男人的嗓音低沉:“你們進廂房的這段時間,我又去外面轉了一圈。”但是名字起的這么敷衍,高低還是有點過分了吧。“但你也要盡快辦完你的事。”她強調道。
那是一顆巨大的灰白色頭顱,石質表面粗糙顆粒遍布,左側的眼睛微微瞇起,正在向棺中偏頭打量。這樣一來,即使最后內訌,他成功反水的可能性也會大大增高。
越往下走,空氣中的怪味越濃,伴隨著某種焦糊氣味,像是什么動物被架在火上烤。
導游直勾勾盯著秦非,那眼神就像一把刀,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破那張格外精美惑人的面皮、看清他內里千回百轉的溝壑一般。
驗證進行得很順利。當然,這還遠遠不夠。
■■&圣*%必須在■■鐘聲響起之前, 完成他本日所需要做的一件事。隨著一聲驚嘆,光幕中,五名玩家和一個NPC已經站在了義莊院內緊鎖的廂房門前。
她完全沒有多想,一邊翻找著什么一邊隨口答道:“您嗎?您是和蘭姆一起來的教堂呀,你忘了?”他手忙腳亂地爬起,卻見自己身旁,那個一身神父裝束的青年雙手交疊,輕輕覆在胸前的十字架上。蕭霄煩躁地抓了抓腦袋。
放眼看去,哪里還像是臥室?當時宋天看見有幾個居民坐在廣場角落的涼棚里,本想過去找他們打聽打聽消息,卻被一個小孩撞了一下腿。但,假如不是呢?
“如果想知道的話,去幼兒園里翻找一下各個班級名冊之類的物品,或許可以有所收獲。”
作者感言
青年站在漫天狂暴席卷的飛雪中,風聲將他清澈的嗓音撕碎,但他的神態平靜,那雙清透的眼眸中,帶著一股能夠安撫人心的奇異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