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看向秦非的眼神亮閃閃,眼底都是好奇與憧憬:“你真的消滅污染源了?”簡直是瞌睡來了有人遞枕頭。……
有人原本還四肢癱軟地趴在地上,在哨聲作用下也同樣被迫直起身來,掙扎著想要逃離卻無果,整個人扭曲得不成樣子這一次,里面還會藏著一個神父嗎?
他是知道秦非才剛升級成E級主播的,秦非正在經(jīng)歷的,顯然是他升至E級后的第一場直播。粘稠溫熱的液體落在秦非額頭,順著眉骨和眼眶緩緩流下,血腥味從棺材四面的縫隙中滲入,從淺淡變得濃郁,逐漸充盈在整個密閉的空間內(nèi)。
青年瞇起眼睛,復(fù)刻出了一個和鬼火一模一樣、百分百還原的神秘笑容。秦非總覺得,等到自己一行人返回義莊時,那幾人估計還留在那里。(注:床位已提前備好,具體安排詳見活動中心內(nèi)部)
而除了老人以外,其他五個竟都已經(jīng)死光了。
皮膚在粗糲的鐵鎖下摩擦,眨眼便血肉模糊。系統(tǒng)去把尸體刷新掉干什么?保護其他玩家的心理健康嗎?
秦非的眉頭瞬間皺緊。蕭霄:“?”
蕭霄在旁邊聽得心驚肉跳,他生怕秦非過于張狂的態(tài)度再次將刀疤激怒。
秦非身側(cè)不遠處,蕭霄的智商短暫地回籠了一下。老板娘看著桌上每個人都吃了一口,又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終于滿意地走了。不過,揭個符紙就能將鬼嬰的好感度刷到40%,未免也容易得有些過了分。
“主播醒了!快回來快回來。”“秦大佬。”“接下來的幾天時間, 各位圣嬰都將在這里渡過。”修女說道。
但其他人和他可不一樣。
“你們……想知道什么?”青年眉眼彎彎,露出一個神秘又愉悅的微笑:“利瑪竇。”
村長卻好像并不想走:“不請我進去坐坐?”“如果、按照你說的,每個月一個人的數(shù)。”譚永面色蒼白,眼底是壓抑不住的恐懼。
他早已習慣了跟著副本的規(guī)則限制走,像秦非這樣主動跳脫于規(guī)則之外看問題的方式,他在此以前還從未接觸過。
林業(yè):“我也是紅方。”“快去找柳樹。”
那個領(lǐng)路的白衣女鬼在將兩名玩家送到后就轉(zhuǎn)身離去,走之前順道帶上了房間的門。
蕭霄興奮不已,沖林業(yè)豎起了大拇指。三途真的很想翻一個白眼。
秦非對蘭姆已經(jīng)很熟悉了。黑心教堂?傻逼,怪不得別人要去算計他。
這小家伙的突然出現(xiàn)的確給那兩人帶來了不小的震撼。他早已習慣了跟著副本的規(guī)則限制走,像秦非這樣主動跳脫于規(guī)則之外看問題的方式,他在此以前還從未接觸過。談永一想到今天早上華奇?zhèn)K烈的死狀,想到那滿地殘破的木片、那碎得如齏粉般的尸體和一地血爛的肉泥,便遏制不住地渾身發(fā)抖。
事情為什么會往這種方向發(fā)展???蕭霄一個頭兩個大。
要想繼續(xù)探尋,大概還有三個方向可以走。
秦非在換衣服時抽空看了一眼彈幕界面,飄過眼前的評論稀稀拉拉,不知觀眾們又在聊些什么他聽不得的話題。面前站著的是個穿黑色襯衫的青年,身量高挑,瘦削單薄。秦非抬手,示意蕭霄噤聲。
“這就升成E級了???我的天哪,一場直播就升級??也太強了吧!”
客廳里,王明明的媽媽正在門口玄關(guān)處換鞋。真糟糕。
幾人被嚇了一跳。秦非突然開口道:“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于是立馬有人來了興趣:“展開說說?沒勁在哪里?”
秦非道:“一會兒你注意一下,在6號——或者任何其他玩家拿到20個積分的時候,把這份資料交給三途。”從秦非第一次踏入地牢地界時,它似乎就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如影隨形般的存在。
E級直播大廳的2層幾乎被各路閃光的高階靈體占滿,有眼色的人早已在水泄不通的人群外圍兜售起了一次性座椅和零嘴。
秦非想起2號晚餐時那野獸般的模樣,想起他夜嘴角邊殘留的血跡,心中涌起一陣惡寒。……蝴蝶的涵養(yǎng)還不錯,即使怒意已經(jīng)溢于言表,依舊沒有大吵大鬧,不知他和傀儡們說了什么,那群人一股腦地沖向了門外。
秦非攤開雙手,說出了一句萬能敷衍大法:“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在找什么人?”
顯然他們就是在找眼前的青年。他坐起身,打量起周圍的環(huán)境。
作者感言
“就這樣?”秦非狐疑的目光在他臉上流轉(zhuǎn),像是一把小刀子似的,刺得人心口發(f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