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藏著的會是一個boss嗎?嗯,對,一定是這樣!
“是嗎?”她笑著說,“謝謝你夸獎我的寶寶。”壯漢臉色青白,大口喘著粗氣,儼然恐懼到了極致。
他心一橫,咬了咬牙, 從懷中掏出一枚淺紅色的玻璃藥瓶, 朝秦非與林業所在的位置扔了過去:那粗獷的、帶有力量感的、像是能夠浸透石質墻壁沁到墻面另一層去似的字樣,光是看著便讓人覺得骨縫發冷。
三途,鬼火。留給他們找材料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十八口楠木棺材靜靜躺在院中,有人避之唯恐不及,也有人小心翼翼地觀望,更多人則在院中四處查探著。
那可是污染源啊!他驚愕地回頭,看見了6號放大的臉。而秦非那一行人則要忙碌的多。
“主播是想干嘛呀。”不知對面的人說了什么,蝴蝶站在原地垂眸片刻,又繼續邁步向前走去了。秦非面帶思索倚靠在一抬棺材旁邊,骨節分明的漂亮手指輕輕叩擊著棺材板的邊緣,發出令人不安的篤篤聲。
斑駁發黃的墻紙,沾著油污的座椅套,地上遍布著凌亂的、分不出你我的腳印。就連程松露出些許訝異的神情來。現在秦非對圣嬰院的大部分設定都已有了了解,但還有些細節,他想弄得更明白些。
……
秦非在一條條廊道間飛馳,視野兩側的景物飛速變化著,陣陣森冷的風拂過臉側,像是來自厲鬼的愛撫。眾人沒有異議,六人在車內分散開來,東摸摸西看看。一直傻呆呆站在門口看熱鬧的蕭霄見狀一愣,也跟了過來。
村長率先忍不住了:“你……能看到我嗎?”“那我們分一分棺、分一分房間?”有人小心翼翼地開口。
走廊內昏沉的燭火將他的臉色映照得半明半暗,那帶著鐵銹氣的面具緊緊貼合在他的臉上。
系統提示出來以后,所有人都瘋狂朝E級大廳沖去。蕭霄就沒想過竟然要他先來這個問題。
他正欲說些什么,義莊門口卻忽然傳來陣陣驚聲慘叫,打斷了尚未開口的話。
在污染的影響下,他的理智被沖動所淹沒。
門內的世界異常安靜,正常環境下的山村中應該有的,風聲、蟲鳴聲、樹葉摩挲聲……這里都沒有。
“早晨,天剛亮。”
已經過去好幾秒鐘,既然這東西還沒有要出來的意思,那就說明,他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來的。頭頂響起系統尖銳的提示聲:
只不過此面相非彼面向,相信華國的易學老祖宗也不會介意在自己的知識體系中多融入一些現代化信息。林業眼中寫滿疑惑:“那個老頭, 有什么特別的嗎?”
“過道上有好多血!”有人驚呼,“規則不是說,教堂里不能見血嗎?”為了防止腦回路清奇的黛拉修女一會兒又發神經說他勾引男人,秦非毫不猶豫地為自己套了一個年齡護盾。
光是在腦內構象這幾個字——眾人開始慶幸。
他上前半步,代替了蕭霄的位置:“沒事,我來吧。”他大約以為11號此舉是為了向他投誠,好以借此加入567號三人的小團體。
2分鐘;一發而不可收拾。
王順就算是死了也依舊沒能恢復正常,那滴血晶瑩透亮得不像話,就像一滴暗紅色的油。秦非望向布告臺右側的另一扇木門。
“既然是對抗賽,紅方的任務是找出藏在社區里的鬼,那白方的任務會不會就是保護社區里的鬼?”林業給出了推斷。假如規律需要從更宏觀的角度查看才能夠被發掘,那秦非也沒有足夠的時間去探究了。
在蝴蝶的眼神示意下,四個黑衣傀儡一腳將門踢開,迅速沖了進去!談永已是驚呆了。問題就這樣十分順暢地解決了。
這樣的念頭只在秦非腦海中閃現了一瞬,即刻便被他否決了。
秦非輕描淡寫,似乎完全不覺得自己說出口的是什么驚人之語:“因為,我已經從里面出來過一次了。”祂輕輕蹙起眉,似乎在為自己不夠精準的表述而感到困擾:“…我會不會說得太抽象了?”
老人灰蒙蒙的眼中翻涌著不善,尖銳的目光像是淬了毒藥的飛刀,直直往凌娜身上射去。
這個問題,或許只有像金發男這樣的NPC才會不明白。
怎么這家伙全然不為所動?配上他那雙永遠含著淺淡笑意的琥珀色眸子,愈發顯得繾綣溫柔。
作者感言
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