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好奇地湊過去看。7個人,距離規(guī)定的6人,就只差一點點。
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秦非意識到這一點時,忽然心中一動。被他這么一說,其他人也覺得,確實是很像聲字。
但王明明的媽媽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下來:“這是一件十分嚴肅的事在我們這群人當中潛藏著一個殺人犯!”“啪!”鬼火抬手,重重扇了自己的臉一巴掌。
你可以說他冷漠,但實際上,他并不像刀疤那樣冷血到全無善惡觀。
林業(yè)抿著唇,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那兩個人……”他說話時語速不疾不徐,聲調(diào)平靜而又柔和,可此時在場的所有人看著這幅畫面都感受不到半點安慰,只覺得被衣物包裹的身體正在一陣一陣地發(fā)涼。大約走了五分鐘左右,領(lǐng)路的修女停下腳步。
然而,仿佛是專門要與秦非作對一般,就在這個念頭閃過他腦海的下一秒,一道輕得幾乎聽不清的細微聲響自秦非右側(cè)耳畔傳來。
他在床上坐下,還沒來得及思考什么,房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林業(yè)下意識地想握拳。
他在黑板上寫了個大大的“2”,向下拉出一條直線。
無論是說話時的語氣、習慣的動作還是臉部細微的表情,都的確還是原來的那個蕭霄。磕磕巴巴,麻麻賴賴。蕭霄見秦非出現(xiàn),單手撐著地,十分勉強卻難掩激動地站起身。
暗紅色的追逐倒計時旁,緩緩升起一只同色的秒表。
秦非停下腳步。他說三途克制不住自己心底殺戮的欲望,每到深夜,就時常渴望見到鮮血。“這個墜子怎么了嗎?”蕭霄傻乎乎地將墜子掏出來。
鬼火煞有其事地開口。數(shù)道感激的目光落在秦非身上,秦非站在原地,抿唇微笑,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模樣。
鬼女的手腕蹲時鮮血淋漓,皮肉撕裂的傷口包裹著白森森的斷骨,看上去十分瘆人。別說里世界那幾個甩著電棍、隨時都會往人后腦勺上掄的修女,就是表世界那幾個白修女,看起來也都很不好說話的樣子。
不知其他玩家是沒聽到還是不愿做答,總之,沒有人理會他。13、17、19號三人正在氣頭上,他們站在了同一陣營。
不知從何處而來的風貫穿整座走廊,掀起年輕神父身上污濁的衣袍, 衣袂翻飛,在風中咧咧作響,像是一面在血色中舞動的旗幟。蕭霄神情尷尬,但秦非置若罔聞。
秦非:!果然,他左手側(cè)的車窗被打開了一條小縫。
它回頭的瞬間,幾人身后的房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
這些東西,他們在帶新人進公會時分明都講解過,一看鬼火就沒有好好聽。“……”
“要來住多久?”但剛才在炒肝店和早餐攤,鬼火已經(jīng)觀察過了,這里的消費不算很低,50塊錢根本不可能支撐他們度過15天。
“你們……都是想進幼兒園嗎?”
他是真的很害怕,但青少年身上蓬勃的生命力和求生欲令他堅持了下來,他沒有被血腥和死亡嚇退。
……不,那甚至根本就不是字了,而是一些僅有外觀與文字雷同的、毫無意義、雜亂拼湊起來的符文。“他是鬼!他是鬼!”他像魔怔了一樣,不斷地輕聲念道。“有人把14號的尸體帶走了。”
“看,孩子們就在那里呢!”“喜歡的話,不如就留在這里吧,這里原本也是你該待的地方。”且不說他弄死了8號。
假如8號泉下有知,大概也會被氣得捶胸頓足吧。這掛鉤著他們內(nèi)部NPC的額外績效, 假如每月成功邀請高玩或有潛力的新人深度參與主城建設(shè),就能得到工資獎勵。
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神色緊張地抬眸望向6號。其他玩家看不見鬼嬰,在他們的視角中,秦非便是伸手向空氣中一抓,手背上忽然便多出了一張符紙來。“我問你晚上吃什么?”
“我要替3號懺悔他的懶惰與無所作為。”
不行,他不能放棄!他雖然沒有如同秦非那樣和女鬼臉貼臉,但相距也不過短短十余公分而已,超近距離的視線相接,他幾乎能看清女鬼臉上有幾個毛孔,她順著眼眶滲出的血液滴落在他的鞋面上。50、80、200、500……
只是,很快,那些前往廚房的人便驚呼起來。“我只是聽說,在這座神圣莊嚴的教堂中,有一位可惡的神職人員,利用自己的身份之便對弱小年幼的孩童做了一些不好的事……”
不過……瞬間,倒抽涼氣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宋天抽了一下手,沒抽開,耳根泛起一抹粉紅色。
作者感言
……靠!